凤凰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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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一个个浓妆艳抹的职业女性，跟在沈清一身后的夏寻非只能尽量保持目不斜视，但一个个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实在是给了他很大的视觉冲击，他都快要闭起眼睛来念阿弥陀佛了。幸好，保安很快将他们带到了一个“宾客止步”的小门前。夏寻非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得救了，他可不想被沈清一误会些什么，至少他希望能在沈清一面前保持君子的形象。虽然不太可能！

没想到一推门进去第一间房就是小姐们的补妆间，说通俗点就是更衣室，几个看起来还不够二十岁的小姑娘光着上半身正在拼命往一件小一号的礼服里挤，嘴里还哇哇乱叫，用粗口骂着自己的肥肉。夏寻非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地看到了这一幕，结果就是不用沈清一出拳他就自动喷鼻血了。当然，他也可以说是天气太热，上火上的。然后可怜悲催的夏寻非就这么仰着头接着裸着上半身的小姐带着嘲笑递过来的纸巾，最后在一群讥笑声和沈清一鄙视的眼光中走进了妈妈桑的办公室。

虽然夏寻非仰着头，但还是能看见整个办公室都是粉红色的格调，就像十几岁少女的房间一样粉嫩。

“我们Boss可没有闲工夫见你们这些粗人，他的schedule可是很紧的，你们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啦，当然，我也不见得有时间回答你们些什么！”凤凰舞台的妈妈桑在听完沈清一的来意后满脸不屑地回答。

夏寻非擦完鼻血后才看清楚眼前这个妈妈桑，她看起来不过四十多岁，虽然皮肤很白但依然能看到被厚厚的彩妆遮盖住的眼袋和皱纹，常年的烟酒让她的嗓音听起来像公鸭子叫声一样沙哑，明明是满身的肥膘却硬要穿一件浑身亮片的紧身长礼服，也不怕走得快了会把礼服给撑破！

“你还记得一年前意外死亡的叶芸诗吗？”沈清一问。

“哦，算是有点印象吧！干嘛问起她？她人都烧成灰了不是吗？”妈妈桑扭动着她的米其林轮胎腰。

“你对她有什么特别印象吗？”

“特别？我们这里的头牌个个都很特别的好吧？她嘛，能跳舞能喝酒，还蛮多熟客的，所以还挺能挣钱，为了钱她还真是什么都愿意干，很多小姐不愿意接的活她都揽走了，虽然说是说死的，但谁知道是自己吃的还是被别人灌的？”

“你还记得她死前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那么久的事了，我哪里还记得哟！我们这里每天都那么多小姐出出进进，我能每个都记得她干了些什么啊？我还记得这个人就不错了！”妈妈桑震了一下她肚腩上的肥膘，哗啦啦的一圈亮片让人感觉十分刺眼。

“那蓝茵茵呢？她生前和你接触多吗？”沈清一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只满身亮片的猪。

“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没错，她也是这里的头牌，在我们这里做了有四、五年吧，很会讨客人欢心，所以很多客人会叫她出钟，当然，有时也会亲自，这要看对方出得起多少钱了，钱少了她可不会去的！她只挑有钱人服务。”

“她平时有什么不良嗜好吗？有没有吸毒？”

“这我怎么知道？！我只管她们在场子里的表现，出了我们这块地谁还管她做什么啊？我只是妈妈桑，又不是她妈！不过说回来呢，看她瘦得像鬼的样子，就算是也不出奇啊！都不知道是不是这次去客人家玩high了，磕过量整死了自己！我今晚还不知道该怎么和熟客解释这件事呢！”妈妈桑用公鸭嗓子尖叫着说。

“那你知道她最后接触的客人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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