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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你……你不是喜欢他吗?”

拓跋庆恒又猛灌一杯酒,道:“喜欢又怎么样,人家心中只有她的秦大哥,年纪轻轻就拥有真元境实力,别说我,就算是我们拓跋氏族最优秀的后辈,也比不上,我能争得过吗?”

“哎,原来如此,”中年男子苦笑,终于明白拓跋庆恒为何颓废了,原来是遇上了情敌,而且是极为不凡的情敌。

等等!

中年男子陡然身躯一震——秦大哥?年纪轻轻?

中年男子立刻道:“他全名叫什么,有多年轻?”

拓跋庆恒没反应过来,但还是道:“田甜只叫他秦师兄,我也不知他的全名,大概不到二十岁吧。”

“不到二十岁的真元境强者,姓秦……”中年男子念叨着,陡然狂笑:“哈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你跑到郯城来了。”

拓跋庆恒不解的看向中年男子:“权叔,你……”

中年男子道:“小主,那个人恐怕就是秦风了。”

“秦风!”拓跋庆恒陡然身躯一震,他身为拓跋氏族嫡系,的确,不到二十岁就拥有真元境的实力,这天赋简直闻所未闻,连五大势力最惊艳的天才都做不到。这世上如果真的有这等妖孽,那就只可能是那个天赋大圆满的秦风了。再加上他姓秦,那就更对上了。

身为拓跋氏族嫡系,拓跋庆恒自然知道秦风,之前他的心思都放在了田甜身上,没往这方面想。可现在权叔一提醒,他立刻也反应了过来。

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至少有七八成了。

“小主,这件事你千万不要跟任何人再提起,尤其是不能让颛孙、皇甫、澹台、端木四族知道。我这就回宗族禀告这一消息。”

拓跋庆恒点头道:“我懂,可是他现在早已不在郯城,就算宗门再派高手前来,怕是也找不到了。”

中年男子冷笑道:“哼哼,江山社稷图干系重大,只要知道他在郯城出现过,以郯城为中心,方圆千里、甚至方圆万里,我们都要掘地三尺,将他找出来。”

中年男子转身就要飞走,突然身形一滞,又回头道:“小主,你有没有想过,那田甜为什么不喜欢你,而喜欢她的秦师兄?”

拓跋庆恒愣住了。

中年男子道:“一个男人想要吸引女人,无非就是靠金钱、靠权势,如果那田甜不是一般的女孩,不爱慕虚荣,不贪恋权贵。那能吸引她的就只剩下才华了。”

拓跋庆恒心里也承认,他身份高贵,要什么有什么。在相处的一年中,他也试图用这些吸引田甜,可田甜根本不在乎。事实上正是因为田甜的不在乎,他才更加喜欢田甜。

中年男子又道:“所谓郎才女貌。如果您也拥有强大的实力,远超同龄人的能力。再加上你的高贵身份,我不信这世上的女人还有什么理由不投入你的怀抱。”

“对!”拓跋庆恒目光精光,只感觉瞬间酒意全无,清醒了过来,“田甜被郯城修罗院的人囚困了整整一年,我什么都做不了。可她的秦师兄一出现,就救了她。我如果能强势救下田甜,田甜肯定也会对我刮目相看的!在田甜眼中,我恐怕就是一个纨绔混混,仗着拓跋氏族旁系子弟的身份,在修罗院骗吃骗喝而已!”

此刻,拓跋庆恒突然充满精神气,道:“权叔,我要回宗族。我要努力变强!”

中年男子道:“族长一直希望您能成为未来的族长,你若回去,恐怕其他几位嫡系公子又要用尽手段的对付你了。”

“强者为尊,他们若有本事打败我,那只能怪我无能。”

中年男子终于笑了。

从先圣遗迹中出来,五行宗上下早已在等着秦风。

毫无疑问,几乎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要进入那梦幻一般的宗门,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拥有实力就拥有了一切。谁不希望强大、谁不希望高高在上?如今正有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可能会有人放弃?

更何况秦风的威望在五行宗早已达到至高,加入秦风的宗门,心理上也心悦诚服。连五行宗的宗主钴海都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其他人更不用说了。

“沙掌座,你真的要留在五行宗?”秦风看着沙石毅,轻声道。

历经浩劫,五行宗过万弟子,如今也就只剩下三千多人。沙石毅成了三千多人中,唯一一个不愿离开的。

“我从十二岁开始就在五行宗玩耍、修行,那时候还有我的师尊,还有火呺师兄、杨枭师兄、江兰师姐……”沙石毅看着五行宗的一草一木,老眼闪动着泪花,“不走了,后山历代前辈们的牌位若是没人打扫,会被尘土弄脏的。”

钴海、邵一龙等一个个弟子们也都叹息。

曾有人也提出和沙石毅一起留在五行宗,但都遭到了沙石毅的一顿痛骂。

这样足以改变一生命运的大机缘,亏得有秦风给了机会。若是错过了,恐怕一辈子都要后悔,沙石毅绝不愿耽误任何一个人。

“那好吧。”秦风叹息。

老骥伏枥、留恋故土,他对五行宗的感情早已超越了任何事。连邵一龙、钴海等爱徒都明白沙石毅的心意,不忍再劝。他还能再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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