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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苍白，透着明显的虚弱。
穆言昭站了半晌没听到凤锦溪主动与他打招呼还觉得有些不习惯。
以往不管何时见了他，这个女人总能找到理由扑过来，恨不能一下粘在他身上，从来都是她主动的。
这几日，似乎都没怎么见她主动过。
他故意弄了动静出来，抬眼看过去，凤锦溪也只是睫毛微微颤了颤，还是没开口。
耐心渐无，他粗暴的用脚勾过一张凳子重重的放平，坐了上去。
凤锦溪睁开眼，看着他染了怒意的脸色，虚弱的道“王爷有话说？”
“有些疑问想问问王妃！”穆言昭冷声道。
“爱过！”
凤锦溪又闭上了眼睛。
这句话算是替原主表白了，从此一拍两散，想获得自由的那个人是她，与原主再没了任何关系。
穆言昭脸色更难看了几分，眼底有了讥讽“你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凤锦溪让自己稍微挪动了一下，这样在看他时不至于使劲翻着眼睛，她正视着对面的穆言昭，道“王爷看来是没听懂我的意思，爱过，有个‘过’字，过，是过去，用在这句话里就是终结的意思。”
“凤锦溪，你胆子是大了不少。此时如果本王想杀你易如反掌……”
“不管任何时候你想杀我都是易如反掌，这点我不怀疑，休书呢？把休书给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穆言昭闭了闭眼，脑海中浮现起柳嬷嬷看他时的眼神。
待自己情绪略平静了些，直接开口问道“你给我皇祖父到底用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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