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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不必激动,本王走便是!”风瑾夜不是不难过,只是她能发脾气赶他走,倒是比她在他怀里挣扎着醒不过来让风瑾夜好受许多。
尾勺浅语想痛哭一场,她只是见藏渊对准了她娘亲的喉咙,这一画面一出现在脑海里,尾勺浅语胸口就觉得窒息。
尾勺浅语不敢去想象,风瑾夜想起她刺杀他的画面时,会有多痛?
风瑾夜见尾勺浅语未有反应,帮她拉好了被子,转身就要离开,可尾勺浅语却拽住了他的衣角,泪水不自觉的涌了出来,一股无以名状的痛楚蔓延身...
尾勺浅语双眼沾满泪水,盈盈微光,哽咽着说道:“我有话同你说!”
风瑾夜心头又是一拧,不自觉坐下,抬手给尾勺浅语擦眼泪...
尾勺浅语努力克制着情绪,微微沙哑着嗓音问道:“藏渊哪来的?”
风瑾夜未想到尾勺浅语问的是藏渊,藏渊是风瑾夜家传下来的,风瑾夜没有隐瞒:“家传的!”
尾勺浅语也猜到,藏渊该是风家家传的,心里一阵阵拔凉...
尾勺浅语知道,风瑾夜的父亲和母亲,是在风瑾夜十二岁那年双双离世的,尾勺浅语不敢多问,这似乎是风瑾夜不可触碰到的伤口。
但,便是与风瑾夜他们家无关,那该与风家家族有关。
尾勺浅语六岁那年,风瑾夜十三岁,尾勺浅语便又问:“你十二岁在国公府可带着藏渊?十三岁去军营可都带着?”
“都带着。”风瑾夜十二岁到他从关临城归来,藏渊就几乎不曾离过身。
藏渊有关风瑾夜母妃的身世,风瑾夜不得不多问一句:“为何问藏渊?”
尾勺浅语犹豫要否告诉风瑾夜她看到的画面,思索再三,决定明日先到国公府了解一番再决定,搪塞看了风瑾夜一句:“我不喜欢藏渊!”
风瑾夜顿时如鲠在喉,这句“不喜欢藏渊”,于风瑾夜而言无异于“不喜欢风瑾夜”!
“我饿了!”尾勺浅语突然一句,打断风瑾夜所有思绪。
尾勺浅语忽而想起来什么,又问:“你今晚可有吃东星斑鱼?”
“未吃,明日再吃!”风瑾夜这是变相,邀请尾勺浅语明日一起用晚膳的意思。
尾勺浅语一醒,晴夏便去热一早备好的粥,此时刚好端上来,正好打断尾勺浅语琢磨风瑾夜这句话。
尾勺浅语早就饥肠辘辘,并未多想风瑾夜说的什么...
待尾勺浅语吃完了粥,已经子时三刻,更深人静,风瑾夜该走了,临走前一句“你随不随本王回府?”说出了依依不舍的味道。
尾勺浅语怀疑风瑾夜忘了,刚刚她让他离她远点!
尾勺浅语需要静一静,自然拒绝了同风瑾夜回战王府。
子时已过,今晚下了雨,此刻雨过,天却阴郁,天边有两颗疏星,却更显得寂寥...
尾勺浅语知道晴夏几人就在她身后,她望着窗外便道:“我想起来了...”
尾勺浅语穿过来时,是没有原主记忆的,这是她第一次梦见原主小时候的事情。
“小姐...”晴夏几人身体都微微有些颤抖,冬暖怕晴夏露馅,立即打断了晴夏,作疑惑问道:“主子,想起来什么了?”
“六岁那年,尾勺家的血案,娘亲不是病故的,是被人一剑刺喉杀死的!”尾勺浅语平静说着,身后几人然不察她已泪流满面...
尾勺浅语靠近窗边,冬日的寒风吹得她带泪的脸颊发疼:“娘亲将我安置在小舟上,我身上穿着娘亲新缝制的荷花裙,坐在小舟上就同一盏大花灯,所以刺客并未发现我!”
尾勺浅语忍不住哽咽,抬手将眼角的泪抹掉,继续说道:“娘亲告诉我无论她怎么喊我,都不能出声,不能动!她自己上岸将刺客引走...”
尾勺浅语刚穿过来时,真的是活得没心没肺,她不懂原主明明是人人都捧在手心上的公主,为何会活成一个小哑巴,为何拼了命地练习武功,为何无论父亲怎么哄,她都不说一句话。
这一梦尾勺浅语明白了缘由,是无尽的心酸与悲哀,原来她有这么多的苦与闷,这么深的仇与恨,无法一一与人道来。
尾勺浅语说完,控住不住身体的颤抖,抱着双肩痛哭起来,像是抱紧当年六岁的小尾勺浅语。
尾勺浅语不敢去想,若这一切真与风家有关,她与风瑾夜还有可能吗?她还能心安理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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