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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警察,有自己必尽的职责,所以最终没有听从父亲的话。就在调查陷于停顿的时候,新的线索出现了,第六起凶杀案发生,虽然不在我们警署的管辖区内,但案发现场附近一个监控探头无意中拍到了一个戴面具的人飞速经过,说出来你不相信,警校里一个女学生曾经画出过一模一样的嫌疑人肖像,也戴着那样的面具…”
骆阳平摒住了呼吸,事实上他也不肯定空气是否还在流通,只知道只要一提及面具人,他整个人就会变得紧张,紧张中掺杂着愤怒!
四周早已静寂一片不再有声音,除了听筒那端田中雅树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话语,“光靠一张戴面具的脸是无法破案的,凶杀依然在不停发生,事实上就连那个警校女孩也成了被害者,那个凶手既然连警方人员都敢下手,那么我们这些参与调查案件的人,不用说也时刻处于危险之中,终于有一天…”
“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傍晚,有位看上去失魂落魄的男人找到我们重案组,他说不出自己的名字因为已经忘记,但这个人却清楚记得他有一个代号—31号,他不知道这代号是怎么来的,只隐约记起自己被带到过一个岛上,至于后来怎么回到大陆的完全没有印象,同时也想不起家在哪里,只感觉时间已过去了很久,然而他接下来的话,却让组里所有的同僚都震惊了…”
“他说自己脑海里反复出现一个场景,自己在漆黑夜晚的大雨中在某地被某个可怕的人杀死,大家听后都将信将疑,问他怎么肯定不是幻觉,他说早就发现自己具有某种透视发生过或即将发生的事的能力,而刚才所说的场景,就会发生在几个小时后的这天深夜,他不认为自己可以逃脱命运,但希望我们能埋伏在现场抓住凶手,因为他曾做过梦,梦见这个戴面具的恶魔杀死过许多人。”
“你无法想象当我们听到‘面具’这个词时的反应,组长立刻让这个31号凭梦中的记忆把凶犯的模样画出来,结果不用说,就是那个在摄像头里一闪即过的人,这时我们才意识到,这个可怜的家伙也是那种人体试验的对象,很可能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不管多么的不可解释,组长决定在没有获得上级同意的情况下展开秘密行动,因为这或许是抓住罪犯的唯一良机…”
“我们当然不会让这个男人真的去那个他说的地方,我们找了个和他体型相似的警员,弄了一头和他一样的头发,然后穿上他的衣服去那里做诱饵,这位警员就是我田中雅树。”
骆阳平转头又看了一眼电话亭外,天上的云一直就停在那里,桥下海湾里的水波也一样,他不知道是否整个地球此刻都停止了转动,如果是那他骆阳平的面子也太大了,他握了握拳头定了定神,知道最关键的部分就要来了。
“在我深夜走近那里的时候,不禁又想起了父亲的话,可不知为什么,我一点也不后悔,更不害怕,当时脑子里想的就是怎么抓住那个丧心病狂戴面具的混蛋把他绳之以法,何况同事们都已经各就各位,组长正隐藏在某个高点通过望远镜盯着这里,我真的觉得自己没必要紧张,可事实证明,我们犯了一个大错误…”
“将近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披着雨衣的我突然就看见一个人慢吞吞走了过来,从他走路的样子我立刻分辨出就是那个找我们的男人,可他明明不该在这里啊!当他走进路灯能照到的范围时,我才发现这人眼神里空洞无光,看见我时什么反应都没有,似乎根本不认识我,只是问了一句‘答应告诉我我是谁的人来了吗’,就在我万分惊讶时,那盏路灯忽然就熄灭了!”
“几乎在同时,我感到自己脑后被重重砸了一下,虽然没晕过去,但人仿佛瞬间失去了平衡感一下撞在地上,同时耳机也响起,那是组长在喊‘田中,情况不对,我们没让他去那里,赶快撤离’,可是已经晚了,我摸枪的手只伸到一半就被人狠狠踩住,随后一个带磁性的声音轻轻响起‘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你么?因为你才是我真正的目标’…”
“随后‘啊’的一声惨叫,发自那个失忆的男人,我瞅着他的身影在黑暗中倒下去,觉得自己后脑也在流血,然后大脑开始浑沌起来,远处隐隐传来奔跑的脚步声,那应该是赶来的同伴,我借着最后一点意识对耳麦说了句‘凶手的嗓音带磁性’,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用了多长时间才醒过来我完全不清楚,只记得睁开眼时发觉自己被绑在一张床上,但环境显示绝不是医院,这时一个人走进视野,居然是那个应该已经被击倒杀害的男人!正在我茫然时,他竟抬手慢慢将脸上的皮撕了下来,同时转过身拿出一张面具扣上,那一刻我完全懂了,他戴着人皮面具冒充那个下手目标来欺骗引诱我们,而真正的受害者根本没来过警局。”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这是我问出的第一句话,磁性声音从渗人的面具里传出来‘因为我没有骗你们,我的确具有看到未来发生的事的能力’他回答道,‘只不过始终模糊不连贯’,我听了这话非常吃惊,难道凶手自己也是人体试验的对象之一?‘你在不同区域杀那么多人,就是为了掩盖真正目标是我,因为我是名警察,在查案时失踪殉职实属正常,对不对?’我这样问道,其实已经猜到了答案,这种作案手法早有先例。”
“‘你只讲对了一半’没想到他这样说,‘那些人是试验的次品本来就要清除掉,这是高层的意思,我只不过在奉命行事的同时顺便办点私事而已’,我们没有判断错,这些案件背后的确有一个组织,而这家伙就为这个邪恶的组织服务,‘我对你为什么那么重要,我们难道认识?’我无论如何要搞清楚这个,他的回答是‘我不认识你可认识你父亲,田中家祖上是藤原氏的分支,你父亲当年在静冈任职时我就在青木原树海里见过他,我们同属于藤原氏式家,也许你没有感觉,但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你身上发出的特殊味道,那种味道来自于你血管里流动的东西,我体内已经没有正常的血,这阻碍了我看清楚未来要发生的大事,而你年轻有活力的血液可以帮我拼凑出那些事件里遗落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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