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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一个月前,8月份美国股市还在继续繁荣中,9月份美国股市开始摇摆,到了十月第一周,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就下跌了15878点,接着第二周又下跌了23548点,其中10月16曰一天就下跌100多点。
美国股市星期六星期天休市,许多股民在家中商议,也包括这些影子市场,这个下跌可是要命的,美国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不过三千点,短短半个月,跌了近五百点,这样跌下去,难道又要面临1929年的灾难吗?得,还是星期一割肉抛吧。
到19号开市,若是普通股民还要好一点,这些影子市场持有多少股票?一起抛了出来,要命的是这时机算机系统还不发达,随着大量股票抛出,整个交易系统卡顿了。
这又引起更大的恐慌,连普通股民也赶到交易大厅,纷纷将手中的股票抛出。
更要命的是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大卫·路德在华盛顿发表讲话说:“在关键时刻,虽然我们不知道这一关键时刻会在什么时候,我将与股票交易所讨论暂时关闭交易所。”
大伙一听,肯定出大事了,不然为什么关闭交易所?
这能关吗,一旦关上三四天,四五天,股票像29年哪样跌到废纸价,等于他们的股票变得一文不值,赶快卖吧,你卖20美元,我卖18美元。
美国是最大的经济体,西方国家的风向标,并且这些国家股市都有泡沫存在,甚至有的比美国还要严重,比如香江,闻风而跌,一场全世界的股灾终于突然地爆发。
股灾结束,美国活了过来,有的热钱流向实业,有的热钱左顾右盼,一看日本受的影响不大,还是日本好,更多的热钱去日本了,两年多后,日本下太平洋了。
所以后来外国要求中国完全放开金融市场,许多带路的人也附和,以中国不成熟的金融市场,加上有一些不好的人内外勾结,中国会整成为极少数人的取款机器。总之,无论是股票还是期货,起初用意是好的,可都被这些投资家们玩坏掉了,中国的……就更不用提了。
但非要李默解释清楚,李默也说不清楚,非是19号吗,为什么不能早一个星期,或晚一个星期,或晚一个月?
只能聪明,不能妖!
李默便写出这些高数公式,适度地搭配着各国经济形势来讲解。
若是这样,即便将它公布出去,都会有人赞同。
“李,这么说,会爆发全球股灾?”
“郝立克,不用惊讶,有的市场恐怕是下了海,但有两个市场绝对没有问题,一是日本,热钱太多了,二是美国,你们国家只是软着陆,经济良好,所以能迅速渡过这次股灾。并且这一挤,将泡沫挤掉,股市反而变得更健康,至少指数能与经济规模相匹配,这才是良性的股市。”
“李,你早就注意到了?”
“不,去年我只是关注着日元与日本股市,并没有想到股灾到来。不过今年夏天去了美国,看到美国股市也变得疯狂,意识到可能会有股灾爆发,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爆发,我当时算给你们看,实际上那时候也算不准。直到九月,看到股市摇摆后,才根据经济形式与股市规模,计算出大约的时间。”
“还是不大好操作。”
“容易操作,星期四下单,星期一结束后交割。”
“能算出是那个星期吗?”
“据我计算,很可能是26号,这一天把握最大,其次是19号与下个月月初,但这种计算只能大约地估计,所以我们得做两手打算。”
第一手打算,从这个星期四就要进入市场,不用高倍杠杆操作,先是两倍,下个星期是五倍。下下个星期则是二十倍。二十几号则是五十倍。具体多少倍数扛杆,李默看情况调整。
其实这是李默有意为之,故意将19号说成26号,又故意提前操作,至少这样做,是在人类范畴,能理解,否则不能理解了。
此外,开始低倍数扛杆可能亏空一点,不是美国亏空,而是在美国下单了,也未必有多少人买。其他地区,股市还是火爆的,李默是做空单,那必然会亏,但低倍数,亏得不会太多,有赚有亏才正常。
李默又故意说出五十倍,不能五十倍,他现在手中的资金太多了,五十倍玩下去,撬动的资金太过庞大,风险性也更大,万一引起几个大鳄注意,俺不抛股票了,先将这笔单子吃下去再说,整个局面将会改写,李默也会被吃得一无所有。
并且李默将这些钱打入十几个壳基金的账号,让各个操盘手,前往各国各地区的交易所,用这些壳基金的名义分散操作,以便不引起人注意。
第二手打算,就是继续抵押微软股票。
这时候抵押出来的可不是一亿两千万美元了,微软市值直奔二十七八亿美元去了,李默手中近18的微软股票,怎么着也要贷出四亿美元出来。但李默这次不仅在美国想办法,还让郝立克派手下去香江汇丰银行想办法,不在一家抵押,而是在多家抵押,免得引起人注意。
但这笔钱,必须在13号全部到账上,然后陆续注入各个壳基金,15号与16号下单,这样才会让所有空单被下家吃掉。
秦叔问:“总共多少钱?”
“八亿多美元,但不是我一个人的,有很多人的钱在里面。”
“小李,若是五十倍撬动,岂不是四百亿?”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只有单子被吃下,交易才能成功。并且放在整个市场,若是如我所说,就是美国及时渡过这次股灾,也可能蒸发掉四五千亿美元。”
其实即便没有人追问,李默也不会这样做,太引人注意了。
“若是成功,岂不要赚很多很多钱?”
“秦叔,不是你想的,它对赌的是整个指数,比如指数下降百分之五,二十倍只能获利,八亿美元,还要交税,手续费,担保费。若是上涨百分之五,我则被爆仓,一无所有。其实对于这些发达国家庞大的股票市场来说,指数在短短两三天内,无论涨跌百分之五,都很不正常的。”
这样解释也不准确,不过秦叔对它什么也不懂,李默只好简单地解释。
“还有是风险。”
“无论股市或期货,都有风险,特别是期货,十个人进入,九个人会亏会大亏,没有本事,就别想贪这个财。即便是我,也不敢轻易进入期货。”
“钱这样玩,不好吧。”
“是不好,可大家都这样玩,它就是合理的,合乎法律的,合乎规则的。”李默说,是不好,索罗斯手中的资金也不多,似乎只有七十几个亿,就是这样玩的,将几个国家玩破产了。
郝立克与一群操盘手,特别是几个基金的老操盘手,对李默是无限的信任。
三个会计师,美里奥、博德、郝立克、李默,以及十九名操盘手,商议着去哪些国家,资金如何分配。
秦叔看着哪些数字,心惊肉跳。
他看不下去了,跑到阳台上抽香烟。
第二天,资金开始向各个壳基金账号上注入。
二十几个人陆续准备出发,不但他们,包括榭夫曼,以及后来请的一些助理,也要纷纷从美国出发。在这十八天内,什么事也不要做了,全部盯着这次操作。另外,他们还要雇募二十几个临时的操盘手,将这些人打散了,协助三个基金的操盘手共同操作,否则人手不足。毕竟操作的单子有点儿多……
李默则回国。
在飞机上,张婷问:“有人跳楼了吗?”
秦叔眼皮子直跳,若是李默所说成真,这次还不知道得有多少人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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