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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忙碌起来啊,这时间过得就快了,一晃,又是端午节了。宋刚终于松了口气,他的方案草案终于完成了。
说到这时间呀,当然,也有度日如年的人。一种是无事可干的,觉得这时间太多了,没事找事干,麻将啊、扑克牌呀,东找西找总得把人凑齐四人,三缺一是经常要发生的悲剧。另一种呢,就是工作不顺心的人,一天下来真难熬,墙上的时钟比看心爱的女人还要看得多得多,不过呢,心里感受可就不同了,看女人,心里舒服,还有种异样的冲动,看着时钟啊,厌烦死了,慢腾腾的要死不活的滴答滴答,这时候,真想把那个发明钟表的人压在这雷锋塔下,叫他永世不得翻身。
汪少华呢?就属于后一种,他烦啊,工作上有个曾佩贤,家里就更不得了了:一个婆娘这更年期真是太严重了,滴滴叨叨的似乎不停地在转播世界杯足球赛,没玩没了的,这粗野的声音哪有娟儿声音的万分之一好听?和巷子了“收破烂,旧电视、旧冰箱、旧风扇……”的叫喊声差不多;另一个就是这儿媳,本是美若天仙,现在是两个眼袋加上一双小猫眼圈,一看就知道是熬夜熬出来的,她对麻将的感情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挑兮达兮在城阙兮”这周朝时的诗歌,可能就是专门写她对麻将的相思之情吧?不过,不知这两三千前的古人,怎么就知道他们的后代会出个对麻将如此痴情的女子,所以啊,古人太伟大了,几千年后的事都知道;再有一位,就是汪少华的二分之一,公子汪际生了,他呀,觉得这世间就是人间天堂,桑拿、澡堂、按摩厅、舞厅、歌厅,到处都能看到他的身影,就不知这吸毒怎么就还没染上?这汪际生哪来的钱呢?现在也没个准确的说法,不过,他大把花钱那倒是事实,汪少华听在耳里,急在心里,可是,到底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自己的一半已经传在了他的身上,或者说,半个汪少华本身就是汪际生;还有一个人也烦,孙子,这孙子咋就惹着汪少华了?因为他哭、他闹,可怜呢,四分之一的小小汪少华没人好好的被人宠着,饿了、尿了、哪里不舒服了,他不哭咋办?
烦!烦!烦!汪少华工作烦、家里也烦,干脆,他就早出晚归,晚上就窝在神怡茶语。最近,娟儿的家他很少去了,屡战屡败也不是滋味。
现在要过端午节了,宋刚买了张飞机票去了北京。其他的人呢,在家等着过节,意思是等着别人来拜节。
现在的临江官场也很奇怪,汪少华和曾佩贤似乎都成了各委办局主要负责人规避的人物。
按理,这端午前是最繁忙的时节,所说的繁忙是说各部门领导拜节的事,这本是官场上的一个基本的潜规则。快过节了,土特产、红包、礼金什么的,得往有价值的领导家里送送,多少没关系,去不去就有关系了。就如人力资源管理理论是一个道理,水平不是问题,态度才是问题。今年,两个头的家里却是格外的冷清,是因为政局不稳、形势不明,还是其他原因呢?一时,成了一个费解的迷。慢慢,大家才知道,这迷其实很简单,有传说说,汪少华与曾佩贤两人都暗中安排了人盯梢,看谁去巴结谁。
其实,这事,根本就是没有的事,不知是谁在恶作剧弄的,故意造这么一个谣,害得所有的人都不敢往汪少华和曾佩贤家里或办公室去。后来才知道,这都是丁俊军搞的鬼,他通过电话,利用在东莞所学的知识玩的一个花样,他觉得这是件很好玩的事。
汪少华这下可惨了,屋漏偏遇连夜雨,家里正需要钱,这时节却偏偏没人来送钱,就连那些区县的领导也就是一个电话算是拜了节。那些区县长都不是有意不来的,他们都有充足的理由,不过呢,他们的理由,汪少华一听就知道那是谎言,因为,几乎所有的区县领导都是差不多的由头,说:“书记呀,祝您全家端午节快乐。我本来要过来给您拜节的,突然几个企业界人士要求我去广州和他们见见面,考虑到招商引资的问题,您这里就过了节以后再来看您啦。”这“过了节以后”啊,就要等下次的中秋节了。一个人这么说倒也有百分之八十的可信度,可是全部,或者说几乎全部是这个理由,那也太神奇了。除了官场是这种情况,奇怪的是,企业界的人也没来。本来,企业界的老板们来拜节也是常规,可是今年,那些企业老板竟也不约而同地“哎呀,书记,不好意思,这端午节来不及拜节了,因为,有笔业务要谈,一时回不来,节后有空再来看书记您吧。”
汪少华知道,一年三节,这一个节就这样白白地浪费了。唉,当官一场,有多少个节可浪费的呢?可惜呀,奇怪呀。他心里恨恨的,心想,这都是曾佩贤害的,这家伙死在兴安多好,偏偏乡巴佬进城,没见过世面,不知他反腐倡廉搞了些啥动作?
可曾佩贤那里呢?一个样,他也在那里奇怪。本来,他以为临江市水面宽,油水那个什么的嘛,也肯定会比兴安市足一些。他现在也在纳闷,怎么都过节了,还没见人来拜节呢?没想到这临江的风气竟然这么好,过节竟然没有人送礼?他一想,感叹起来了,难怪这临江发展得这么好,原来这里的风气这么正。他很感概,兴安就没有临江这么好的风气。
端午前一天,曾佩贤在吃饭时对他的秘书傅佳奎说:“临江好,临江的风气比兴安那边好多了。”
傅佳奎疑惑地看着曾佩贤,不知他说的是啥意思,所以没有接这话。曾佩贤说:“临江之所以发展这么快,看来呀,与这里的风气很有关系。这样好,要是全国各地都能这样,那整个政府就清廉了。”傅佳奎听他说这话,立即就明白了是啥意思,但他有不好点破,他呵呵地敷衍着。
曾佩贤说:“这样好呢,临江这规矩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呀?是不是宋刚当市长时形成的呢?”
傅佳奎迟疑了片刻,说:“呃,这个嘛,送礼的也不是完全没有吧,但总体还是比较好的,不是很作兴这个。嘿嘿,市长,说到这送礼呀,我倒是有个这样的笑话:一位基层女干部,在端午节时,想给市里的领导送礼,思考后慎重的拿出了两套方案,一是,如果领导不是很热情,就准备送点土特产;第二个方案是,如果领导很热情,就送购物卡。第二天,进城到领导家,领导倒茶很热情。她一看,决定用第二个方案,送购物卡。她喝着茶,心里也很紧张,弄得满身是汗,临出门时掏出卡放在茶几上,说:‘领导,过节了,没什么表示,这是我的一点点心意,请你收下。’说完,她逃也似地回了宾馆。可是,等到了宾馆后,她怎么也开不了门,一看,购物卡在自己手里,原来,刚才送给领导的是宾馆房门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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