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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伯华倒霉的一大主要原因是因为《夏、暹通商条约》中约定购买马来半岛的花销太太,足足九百六十七万贯的数字几乎相当于华夏朝廷岁支的六分之一,以如此大的价钱购买一块在大城王朝眼中形同鸡肋的领地,未免有立功心切下靡费国帑的嫌疑。
不过这个价钱若是按照条约约定分成十五年来给付的话,其实每年也不过是六十余万贯而已,再加上其中大部分又是以火炮、硫磺、硝石等军火和丝绸、瓷器、玻璃器、珍珠等大宗商品的形式交易,因此事实上华夏朝廷每年的支出有限,可以说近乎于空手套白狼的摄取了数万里(新制)方圆的国土。
当然,作为鸡肋本身的北部马来各邦府的小算端(苏丹)们却并不认为宗主国由暹罗人换成华夏人会更好。特别是对呔泥地方的算端来说,宋卡的开埠,意味着对呔泥贸易的冲击。然而,这些邦府的算端连暹罗人都无力对付,自然更无力应对国力更强的华夏了。
华夏武成六年二月初至四月间,因呔泥王不肯承认宋卡的暹南都护府对其拥有主权,金兰舰队奉命派战船封锁了呔泥,在此期间包括华夏商贾在内的各国商船被严禁驶入呔泥,一时间,呔泥成了一座只许出不许入的死城。
呔泥算端受到如此打击,眼见得坚持不下去了,这个时候,便有一些野心家开始盘算着如何从华夏手中窃取胜利果实了。
“诸君,这可是我们的一大机会。”作为呔泥最大的商人团体,日裔商人可以说至少掌握了呔泥三分之一的贸易。“应该趁势建立由加判众控制的城市,一如当年的堺町一样。”
“可是我们毕竟不是华夏人,因此即便呔泥算端最终屈从了,华夏朝廷也不会看着城市落入我们的手中。”加纳屋信光有些沮丧的回应着春梅屋老板宇治亲久的话。“而且我们还是天主教徒,华夏朝廷虽然不禁止信教,但对教会的存在却充满疑虑,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认为我们还有机会彻底掌握呔泥。”
“这个情况我也认识到了。”梅屋回应道。“但我认为还是有机会的。”梅屋详细解说着。“第一,虽然我们不是华夏人,但还有不少同胞在华夏朝廷供职任官,我们或可以找其中一些为我们说清;第二,我们可以把华夏商人也拉进来,虽然只有我们没有了独占的利益,但成功的可能却大大提高了;第三,关于信教问题,我们可以向宋卡的都护府承诺仅限于呔泥港一地,甚至可以请他们派遣寺社奉行来监管。”
“这么一说,倒是有可能会成功的。”海南屋加西亚一边摸着胸前的十字架,一边问道。“只是,呔泥王和华夏官府又如何能放弃呔泥港这个金鸡,而拱手交给加判众管理呢?”
“两国无非都是看中了呔泥的财力,只要我们许下合适的年贡,问题应该不太。”
“那谁来说服呔泥王,谁又去联络华夏商人向宋卡的都护府呈情呢?”
“这个嘛,我们先商量一个年贡的底线后再讨论吧??????”
“哦?一个形同内藩的自由港口?”看着面前卑躬屈膝的福建商人,时任暹南都护府长史的喻孟伦颇为玩味的笑了笑。“这可是明目张胆的要求建立私港啊。”笑罢,喻孟伦的话音转厉。“莫不是想效仿当年双屿、月港之故事不成。”
“草民不敢。”商人仿佛吓了一跳,但实际上早就知道华夏官府在马六甲海峡沿线开辟了众多容留私掠船的小港口的他并没有被喻孟伦的一番话给吓到。“草民本也无自绝于朝廷之意,只是受呔泥日人所请而已。”商人故作小意的解释道。“此间日人不容于本国,又不像基隆日人已经归化我朝,两难间无以出路,故而才有称贡自据之意。”
喻孟伦冷笑的打断了商人的话:“荒谬之极!昔年彼等在呔泥王治下怎么不自据呢?如今国朝入主了,却要自据,这可是藐视朝廷。”
“昔年不过头上一个主子而已,如今却要听命两家,所以茫然无措,所以才想自据。”
商人这话倒是有道理,即便华夏成了呔泥的宗主,也不好一下子把呔泥港从呔泥算端手中夺了过去,如此一来,等于港内商贾要受到双重剥削,自然有可能产生独立的想法。
“这倒也说得过去。”喻孟伦点了点头。“只是国朝肯了,呔泥王未必会肯呢。”
“只要朝廷准许,算端那边自有日人会去说服的。”
“真是好算计。”喻孟伦嘲讽道。“不过是用朝廷去压呔泥王,说吧,这么做朝廷会有什么好处?你们又从中获取了何等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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