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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霁故意道:“我不冷,我还能再坐一会儿。”

林月儿:唉,这个人,身上下就嘴最硬。

林月儿递给他一坛酒。

傅云霁看着:“在下不善饮酒。”

林月儿:“只喝一口,能让你暖和点。”

傅云霁接过来:“多谢。”

西柏看到宫徵昂在那里来回踱步,手里还抱着一件厚重的狐裘披风。

西柏:“小徵,你干嘛呢?”

宫徵昂:“你还没睡呢?”

西柏:“马上要睡了,你在这里干嘛?”

宫徵昂:“我等公子呢。”

西柏不敢相信:“公子还没下来呢?”

宫徵昂:“未曾。”

西柏担心:“不行,现在外面更深霜寒的,公子的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宫徵昂:“小柏,你要做什么?”

西柏:“我去把公子接回来。”

宫徵昂拦住他:“等一下,你就这么去?”

西柏:“怎么了?”

宫徵昂:“公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你就这样去,他不会和你回来的。”

西柏:“你的意思是?”

宫徵昂:“公子这么晚还不回来,即使是冷得受不了,也要留在上边就是为了陪着林姑娘,你想想如果我们去打扰合适吗?”

西柏想了想:“好像是不太合适。”

宫徵昂:“这样吧,你拿着这个在这里等公子,我去厨房煮点姜汤端过来,公子现在身体不如常人,极易受寒,如果受了寒,那就不好办了。”

西柏接过来:“好,你去吧,我在这里等公子。”

屋顶上。

傅云霁声音有点高:“我告诉你,你别不相信,我若是能习武,现在肯定是天下第一!”

林月儿摇摇头:“哎,才喝了一口就醉成这样了,还真是……”

傅云霁忽然贴近林月儿的脸:“怎么样?我的烧鸡好吃吧?”

林月儿也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愣了一下,然后把人按回了原地:“坐好。”

傅云霁:“我就说好吃吧,下次还给你带。”

林月儿:算了,这么晚了,也该去休息了,要不然这家伙的身体恐怕也熬不住了。

傅云霁:“哎?站起来干什么?”

林月儿一只手拎着空酒坛,另一只手环住傅云霁的腰:“抓好了,我带你下去。”

傅云霁迷迷糊糊地看向林月儿,伸手环住林月儿的腰:“嗯,我抓好了。”莫名的有点娇气。

林月儿:这人就不能……算了,看在他喝多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

林月儿脚下一踩,两个人就从屋顶上平稳地落在了地上。

宫徵昂已经端着刚煮好的姜汤回来了。

西柏:“你这么快就煮好了?”

宫徵昂:“公子还没回来?”

西柏:“没有。”

宫徵昂:“要不然我们一起去吧?”

西柏刚想回答,就看到林月儿扶着傅云霁回来了:“公子,林姑娘!”

宫徵昂和西柏把人接过去,林月儿:“你家公子喝多了,可能受了点寒,给他煮点驱寒的姜汤服下便可。”

西柏:“多谢林姑娘!”

林月儿刚要走,发现傅云霁抓着她的手没放,嘴里还嘟囔着:“喝碗姜汤,再回去。”

宫徵昂随即就盛了一碗:“林姑娘,刚煮好的,驱驱寒吧。”

林月儿想要婉拒:“不了,那个,我没事。”

傅云霁用自己那双迷离的双眼盯着林月儿:“喝,不喝的话就不让你走。”

像极了小孩子撒娇,林月儿尴尬地接过来:“喝,我喝。”她不喝的话,真怕傅云霁再做出一些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

林月儿喝了一口就想吐:“呕!”

傅云霁:“不可以吐!”

林月儿看向傅云霁,心里充满了怨恨:你等着,此仇不报我就不叫林月儿!

林月儿将一碗姜汤一饮而尽了:“喝完了,可以放手了吧。”

傅云霁松手,林月儿迅速地离开了那里。

西柏和宫徵昂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傅云霁:“好了,去睡觉吧。”

傅云霁刚走没几步就被宫徵昂和西柏同时叫住:“公子,您还没喝姜汤呢!”

傅云霁转过身,笑嘻嘻地看着眼前的二位:“可不可以不喝啊?”

宫徵昂与西柏还是出奇地同步:“不可以。”

宫徵昂端着那碗姜汤一步一步走向傅云霁:“公子,您必须得喝。”

傅云霁接过来,喝了一口,然后露出了和林月儿刚刚一样的表情:“小徵,你这里放了什么?怎么这么难喝?”

宫徵昂:“公子,您别找借口,刚才林姑娘都喝光了,您也得和她一样,一滴也不许剩。”

傅云霁也露出了怨恨的眼神:“我喝。”

谁知道他刚才还逼着别人喝姜汤呢,好家伙,现在轮到他自己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傅云霁:“好了,我喝完了。”

宫徵昂:“好了,您可以去歇息了。”

傅云霁:“你们也早点睡吧。”

转过身去,傅云霁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我靠!怎么这么辣啊!

西柏:“你说公子会不会报复我们啊?”

宫徵昂:“做都做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西柏:“也是啊。”

宫徵昂:“好了,睡觉去吧,不早了!”打了个哈欠。

夜里,傅云霁发了高烧,宫徵昂西柏守了他一夜,清晨,高烧才退了。

傅云霁缓缓地睁开眼睛,嗓子干哑,看着因为照顾了他一夜的两个人因为劳累趴在床边睡着了,他自是过意不去,小心翼翼地准备下床,倒杯水喝。只是,他刚刚掀开被子,旁边的宫徵昂就醒了。

宫徵昂:“公子,您醒了?”

西柏听到宫徵昂的声音也醒来:“公子,您醒了?”

傅云霁声音暗哑:“嗯,你们照顾了我一夜?”

宫徵昂:“没有,也就不到两个时辰,先不说这个,公子,我帮您诊一下脉。”

西柏去倒水:“公子,您喝点水吧。”

傅云霁接过来:“劳累你们两个了,我已经感觉都好了,你们去歇息吧。”

宫徵昂:“虽然高烧已经退了,但是您的身体还是十分的虚弱,身边不能离人。”

傅云霁:“我可以……咳咳咳。”

宫徵昂:“我去给您熬药,西柏留在这里,阿冥也守在门外,您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们。”

傅云霁:“我知道了,你去吧。”

宫徵昂:“今日,您恐怕不能出屋了,膳食会按时让人送进来,林姑娘那边,我会告知,公子好生养着,不可再劳心力。”

傅云霁嘴唇惨白,脸色也煞白:“咳咳,麻烦你们了。”

宫徵昂:“公子,您身份特殊,以后切不可再说这种话了,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西柏:“你先去吧,这里有我。”

宫徵昂行礼之后便出去了。

司徒冥看到宫徵昂出来,便急切地问道:“公子怎么样了?”

宫徵昂面色凝重:“公子醒了。”

司徒冥脸上有了喜色,接着宫徵昂嘱咐道:“近几日都不能赶路了,若是有人来问,就说公子旧疾复发,经受不住路上颠簸,若是那几位急迫地话可以自行上路。还有,今日无论谁来探望,都不能放她进去!”

司徒冥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宫徵昂的话,他明白其用意所在:“你放心,我一定守住,不让任何人进去!”

宫徵昂紧皱的眉头,严肃的表情,看向司徒冥:“我去熬药,这里就拜托你们了。”

司徒冥:“你放心吧。”

几乎小半天都没见到傅云霁一行人,虽然清晨来人告知过身体不适的缘由,但是林月儿还是觉得事有蹊跷,所以决定一探究竟。

司徒冥看到林月儿向这边走过来了,他内心深知自己若是动起手来肯定不是林月儿的对手,但是他还是会拼死守住这里,不会让任何人进去的,就算来人是林月儿也不行。

林月儿站在门口:“你家公子可在?”

司徒冥行礼:“林姑娘,我家公子在休息,今日不见客。”

林月儿担心:“可是昨日受了风寒?”

司徒冥:“正是!”

话音刚落,屋子里面就传出来傅云霁痛苦的声音:“啊啊啊……啊……啊……”

宫徵昂施针,西柏按住傅云霁。

宫徵昂小声道:“公子,易髓丹的副作用,您忍忍,我这就帮您施针,可以减轻您的痛苦。”

易髓丹,当初现世的时候就极其稀有,世上也就仅有那么几颗而已。其药性猛烈,服用者,每个月都会经受一次药效更替之日,其发作之时,服用者将会经历皮肉筋骨错位换形之痛,令人痛苦难耐,严重的话可能会丧命。

西柏一边按着傅云霁,一边看着傅云霁痛苦的模样,青筋暴起,因为痛苦不堪而忍耐着,红肿的皮肤,挣扎着,嘶喊着,他都不忍心看见,每次看见傅云霁这般痛苦的时候,他比自己受罪还要痛。

林月儿刚准备离去,就听到了傅云霁痛苦的嘶吼:“他怎么了?”

司徒冥还是挡在她面前:“林姑娘,请回吧。”

林月儿:他特意在门口守着,就是为了不让人进去,所以,傅云霁到底怎么了?为何他的声音如此痛苦?这并不像是受寒的症状。

林月儿站在那里,片刻之后,屋里面痛苦的声音渐渐地消失了。

宫徵昂额头上是汗,西柏也是,躺在床上的人已经身汗湿了。

宫徵昂终于松了一口气:“给公子换身衣服吧。”

西柏:“嗯。”西柏的脸上已经不仅仅只有汗水了,还有他的泪水。

半个时辰之后,宫徵昂从里面出来,看到林月儿站在那里,他看了一眼司徒冥:“公子无碍了,服下药睡着了。”

司徒冥终于放心了许多:“那就好,那就好。”

宫徵昂看向林月儿:“林姑娘,公子身体不适,今日怕不是醒不过来,见不了客了。”

听到宫徵昂的话,林月儿未言一语,转身离开了。她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听到里面痛苦的声音让她莫名地感觉难受,本应该离开的她,却在门外站了将近一个时辰,知道傅云霁没事的时候,心里竟然会产生一种松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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