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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霁作为乙方，对他自然是比较客气的。
饭局上点的酒都是几十万的罗曼尼康帝。
王行长倍觉有面子。
谈话间，王行长的目光时不时的落在周九笙的身上。
很明显对周九笙兴趣挺大。
他举起酒杯，看向凌霁，“凌总，这位小姐是？”
凌霁身为男人，自然能看出他对周九笙的兴趣。
他仰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没什么语气的说：“有景的员工。”
周九笙礼貌性的给王行长敬酒，“您好，王行长，我姓周。”
王行长笑眯眯的看着她，跟她碰杯。
他的目光在凌霁和周九笙身上来回转了一圈。
凌霁对她并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这就说明周九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
他笑眯眯的说：“小周啊，过来给我倒杯酒。”
周九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凌霁的反应。
他眼底很平静，嘴角微微勾着隐约的弧度，转动了一下杯子，看向她，“看我做什么？”
周九笙抿了抿唇，明白了他的意思。
带她出来谈生意，当然不可能是让她来谈判的，除此之外，除了陪酒，她还能做什么？
大概是，他觉得自己这张脸拿得出手吧！
周九笙心里有些发凉，但还是乖乖的起身，来到了王行长的身边。
“王行长，我敬您一杯，预祝您和我们凌总合作共赢。”
王行长很满意，笑着喝下了酒，“小周人长得好看，又会说话，以后必定前途无量！”
周九笙继续给他倒酒，只是这一次，王行长却直接把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的手猛的一僵，下意识的有想要抽回去的冲动。
但想到自己来的任务，又生生的忍住了。
王行长色眯眯的看了一眼周九笙，又瞥了一眼凌霁。
凌霁喝酒的动作在半空中顿了一下，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弧度。
王行长胆子越发的大了。
手掌在她手背上摸了两下，然后又缓缓的落到了她的肩膀上。
周九笙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僵硬的给他倒酒。
王行长心里更加得意，瞥了一眼凌霁的脸，仍旧看不出来有半点发怒的意思。
他还以为这么漂亮的尤物，他要留着自己享用。
没想到还是要拱手为自己奉上！
王行长心里得意洋洋的想着，大手一路在周九笙的后背游移，慢慢的，来到了周九笙的后腰。
周九笙捏着酒杯的手指，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
就在王行长心猿意马的时候，凌霁突然站起了身，抄起桌子上的红酒，就猛的朝他头顶上砸去。
“哐！”
玻璃碎了一地，红酒溅得到处都是。
星星点点的红色液体染上了周九笙的白色毛衣。
她吓得呆住了。
怔怔的抬头看向了凌霁。
凌霁微微偏了一下头，活动了一下脖子，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此刻布满了阴狠的气息。
王行长被打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红酒。
看向凌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凌霁！你他妈……啊！！！”
谩骂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凌霁突然就扬起手里剩余的红酒碎瓶，朝着他的右手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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