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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亦一笑。“有志向。”
苏泽奚耸了耸肩。“本想去信诚南方那条通往南疆的河流看看,据说那里七八月份很是热闹。不过,我答应了一个朋友,怕是要先去丹州城一趟。没办法,这是医者的宿命,总不能抛下不管。”
关于信城南方那条河,李翊和楼沁依不知道,可赵飞亦却是一清二楚。
她出生在丹州,也有去过信城好几回,那条河自然也有去过,甚至在那边生活过一段时间。
至于苏泽奚说医者宿命的事,要去给谁治病什么的,他没问。
索性城里生病的又不是一个人,那些从北方逃难而来没吃没喝的又何止一个。他们出了城门见到的就有很多。死去的也不在少数。
苏泽奚抽出匕首,把烤熟了的马肉一片片切下来。串成几串递给了三人。
“那些人为何追杀你们?你们看上去也不像穷凶极恶之徒啊!你们这是,得罪他们了?”
“不知道。”李翊说道。
实话说,他是真不知道,谁知那些家伙是不是脑子进了水。
赵飞亦愤愤不平。“许是那些人疯了吧!这年头中风的人不少。”她想了想,又说道。“不过这世道便是如此,何况现如今西楚战乱四起,很多人为了活命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你要是得罪什么人,晚上指不定就有人出钱来杀人灭口了。”
苏泽奚一笑。“说得有理,看来你们要小心了,这是玩命的事。”
“谢谢。”李翊说。
“不客气,本公子一向乐于助人,尤其像你们这种长得好看且又年轻的。”
楼沁依吃下一口肉,担心地说道。“之前那些人怕是还会追上来,须得快些离开。”
她说着看向天空,叹了口气。“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达到彭州。”
“你们去彭州?”苏泽奚问。
赵飞亦指着李翊。“他去彭州,我们只是经过。不过经过,总要进去看看才行。实话说,我也想看我大伯他们。”
“彭州可是个好地方,据说很大,比起丹州来,不知要大上多少,而且在下还听说,是个修道之人多如狗的地方。”
几个人有些愕然,完全转不过苏泽奚那句“修道之人多如狗”的脑回路。
不过,还是楼沁依先开口了。“此去东方,主要想去看看琅琊阁上那三位?”
苏泽奚瞬间明白了过来,点点头说道。“也对,据说人家可是天才,天下难遇那种。你们若是想去挑战人家,可要当心了。”
赵飞亦耸耸肩。“有什么可怕的。”
“你们有把握?”
楼沁依和赵飞亦两人摇了摇头。
苏泽奚说道。“看起来不像我,我可是打败过他们的,昔日我上山时,一掌便打破了琅琊阁的前院山门,吓得他们那些师兄弟都跪求我不杀之恩。当然,他们也是如此。”
三人一愣,不明白他话中是调侃嘲讽还是真有此事。
可他既然如此说,难不成他真的很强?真的有打败过那三人?不然怎敢说出这种话来。
“苏兄这话可是真的?”李翊问道。
苏泽奚神秘一笑。“那是自然,因为是在梦里。”
三人瞬间无语,差点没冲上去把姓苏的捏圆搓扁。
也是了,梦里什么不能做,便是把那天下第一的墨剑仙踩在脚下哈哈大笑,一拳把那番外书院里的先生打掉门牙也不为过。
不过,三人还是不明白,他是怎么有勇气这么说的,难道不怕传出去那三位上门讨要说法?
苏泽奚喝了一口酒,把酒壶递给了李翊,说道。“对了,两位能否告知名字?”
说的这两位,自然是还没自我介绍的两个女孩。
李翊摇了摇头,把苏泽奚的酒壶递了回去。“不喝了,不渴。”
楼沁依正在这个时候,拱了拱手。“在下楼沁依。”
“赵飞亦。”
“名字倒是好听,一听就是能让人印象深刻的那种。”
苏泽奚一笑,站起身来。在黑夜的篝火前伸了个懒腰。“几位的伤已经被我治好,若不动武的话,应是不会再复发了,不过若遇到了,难说,所以一路东行。小心。”
李翊拱了拱手。“多谢苏兄。”
“医者本心,不用客气。”
他走到那匹毛驴旁边,坐在旁边的树下,靠着闭上了眼睛。“先睡觉了诸位,好梦。”
李翊点点头,扭头看向赵飞亦和楼沁依,说道。“我守夜,你们两个靠一下。”
楼沁依点了点头。“下半夜我来守。”
李翊点点头。
第二天,苏泽奚对着三人拱了拱手,说道。“三位此去彭州,还望保重。”
“保重。”三人异口同声,都拱了拱手。
苏泽奚跃上驴背,缓缓离去。“都是年轻人,鲜衣怒马闯江湖,当不负年少。”
声音很高,好像在说与李翊等人听,又好像在提醒自己般自说自话。但不管怎样,这话确实好,年轻人鲜衣怒马闯江湖,确实不该负韶华。
李翊微微一笑,又想起了贾君思说的话。西楚世道如此,便是杀人,也是杀该杀之人。这当是年轻人不负韶华的真实写照。
是啊!既是年轻人,那便要做有意义的事。
三人跃上马背,一路向东而行,都纵马疾驰,没说一句话。
琅琊阁上,名为南宫振宜的少女告别了负手而立的师父,匆匆下了山。
她下山之后,倒是没急着去彭州城,反倒是匆匆去了离琅琊阁最近的广阳县。
她把手上师父的亲笔书信交给了赵家小厮,小厮说是一定送到公子手里,让她稍等片刻,然后匆匆进了门。
她没等,悄悄走了。
生平不喜欢这些那些繁文缛节,信送到,自然要早些离开才是。
他来到城北,高高举起手上的长剑,说道。“向着心中想去的地方,一路前行。”
所谓心之所向,此乃归处。若不是如此,日后也不会紧跟那人。
这是她第一次下山,她虽不识得路,但却已经想好了第一站去哪里。有在本子上标记所想去的位置。
师父曾说彭州城的戏班让她难以忘怀。她听久了,虽不知是何模样,但也总想去看看,究竟什么样的表演能让师父念念不忘。
可她刚刚出县城,就开始迷路了。
好在她在路边遇上一个好心的农妇,问了后才知道,要走彭州在前面一个岔道就走错了,要走西北方向,而不是直直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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