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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妃月那丫头说,你有意将万剑归宗修炼成万刀归宗,你认为金鳞阁的先辈们,这十万万来就从未有过如此想法吗”左清慈扭过头,正视着陈瑜,道:“万剑归宗乃金鳞阁最强大的神通,十万年前,这门神通斩杀过五十余化神境老魔,以及无数元婴境的魔修。你认为,这门神通是可以随意更改的吗”
为了帮我答疑解惑,纪妃月竟请动了掌门左清慈,她竟有这么大的面子,我竟有如此大的造化!陈瑜正自感慨,然而越是听到后面,他的心就越凉。
是啊,紫阳宗的碎星,说到底只是元婴神通而已,我可以轻易将其转为碎星刀法,就认为这世间功法可以相通。可万剑归宗,金鳞阁上下花了十万年,也未将其转为万刀归宗,难道是金鳞阁先贤资质不佳,还是人家悟性不足
“弟子一开始也是炼刀。”陈瑜黯然道:“但是自从有了刚才的些许领悟,最近这些日子,弟子即使握剑也感觉极为陌生,弟子似乎,已经忘了该怎么用剑了。”
饶是左清慈见多识广,他也不会想到,陈瑜这个偏鄙之地出来小修士,竟有白玉戒指这等奇物,并且被风临城的矿监扒光了身子之后还保住了几乎所有物品。
饶是左清慈见多识广,他也没想到陈瑜这个紫阳宗的漏网之鱼,竟身怀幽光剑这等修仙界无数年来都不多见的至宝。
饶是陈瑜聪慧绝纶,饶是赵抽家学渊源,饶是黛姝知道幽光剑是什么来历,他们都不会想到,当陈瑜以心血祭炼幽光剑之时,就注定了他再也不能使用其他任何宝剑,任何!
幽光剑乃是仙宝,自有其作为仙宝的骄傲。陈瑜要炼化幽光剑,令其成为独属于自己的法宝。而幽光剑又何尝不是在炼化陈瑜,它怎么可能让自己的主人,拥有其他宝剑
左清慈一愣,只因领悟了何为剑、何为刀,陈瑜对宝剑感到陌生从而忘了怎么用剑此事,听着怎么这么让人怀疑,而陈瑜竟还说得如此煞有其事!
但左清慈是何等人物,他手中有整个金鳞阁的典籍,陈瑜的疑惑他虽未曾遇到,但是万变不离其宗,他只是略微沉吟就有了解决之道。
左清慈右手竖起如刀,在陈瑜满脸的疑惑中,缓缓斩下。
“如何”左清慈问道。
什么如何陈瑜疑惑更甚。他知道左清慈是在指点自己,可这记掌刀不是神通不是术法,甚至轻飘飘的浑未用力,即使当真砍在陈瑜身上也只能算是掻痒痒,这一招,又能如何
“师伯这一刀如羚羊挂角,浑知天成。”陈瑜一本正经道。他都不知道,这么恶心的言语是怎么从自己口中说出的。
陈瑜还想继续恶心,却被左清慈打断,道:“你说刀可本座这一招,用的是剑。”
你明明右手竖起如刀,掌刀……
不对!陈瑜迎着左清慈满是威严的目光,这位金鳞阁掌门城府深不可测,一顿饭的工夫,以他仍然肤浅的阅历,并不能确定左清慈是什么样的人。
但陈瑜知道,以金鳞阁如今之繁忙,以左清慈的日理万机,他绝不可能在如今时节跑来这里与自己逗闷子。
这般想着,陈瑜脑海中不禁再次回荡起左清慈的话:这一招,本座用的是剑。
这一招,本座用的是剑!
陈瑜霍然抬头,他看着不怒自威左清慈,清澈的眼睛里满是兴奋与激动。电光石火间他似领悟到了什么,但自己一时无法用语言进行表达。
“你修炼的是《紫阳真诀》,而王师弟仍然传你万剑归宗,何故”左清慈看着眼前相貌俊秀的陈瑜,心中再次感慨“有此佳徒,王师弟好福气”。但口中却道:“因为万变不离其宗,不论你修炼了何种功法,均可施展万剑归宗。”
“不滞于物,不拘泥于功法招式,真正高明的修仙之士,即使赤手空拳或者手握渔杆,心之所动,一样可以施展万剑归宗!”左清慈道。
没错,就是:不滞于物,不拘泥于功法招式!这一刻,陈瑜似是遭了当头棒喝,他突然有了醍醐灌顶的明悟。
左清慈刚才向自己斩下的,是掌刀、是掌剑,亦可以是一棍。而只要心之所向,左清慈即使只是向自己轻轻一指,所施展的仍然是万剑归宗!
陈瑜深深的陷入这份明悟,以往积郁在心的诸多疑惑,在这一刻尽数开朗。良久,待他回过神来,小浃水两岸热闹依旧,但眼前早已没了左清慈的身影,只有周兴国仍然忠心的守在身侧。
“周叔到底是听命于谁”陈瑜改跪为坐,看着小浃水上穿梭如织的游船,背对着周兴国,道:“我之前以为周叔听命于师父,将来也会听命于我,但今日,周叔竟瞒着我听命于左掌门。”
“公子息怒!”周兴国心中突的一跳,冲着陈瑜略显单薄的后背恭敬一礼,道:“大比日益临近,是主上让鲁康柏公子打听,公子的万剑归宗炼的怎么样了。老奴据实以报,主上在浦山走不开,就拜托左掌门来指点公子。老奴仍然是听命于主上,将来仍然是听命于公子!”
“竟是师父的意思”陈瑜暗道应该如此,但心中不自觉的微感失落,左清慈并不是纪妃月请来的。
“咦,我的锅灶呢”陈瑜奇道。
“左掌门说,公子的厨艺很好,纪大长老最近很是辛苦,他要跟大长老一起品尝这份美味。”周兴国道:“左掌门说,公子既已到了金鳞阁,以后就不用再漂泊流浪,也无需时刻将锅灶带在身边。左掌门还说,大比将近,公子当以全部精力用来备战,烹饪这等小事怡情即可,无须太过专注。”
就是吃人家饭,还连人家的锅都给端了,这位左掌门虽说不苟言笑,但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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