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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长言:有关系,很有关系!
拥有一家福禄庄股份,与拥有整个福禄庄股份,区别大得很,难道他出去还要说——我只是一家福禄庄的老板?
张三不仅想要利,还想要名。他不能允许自己不是福禄庄老板之一!
但容昭的话也是对的,建其他福禄庄他不出钱,凭什么拿股份?张长言咬牙:“那如果我想要整个福禄庄四成股份,是不是还要再出两万两?”
容昭竖起一根手指头,纤细的手指葱根似的,却摇了摇,同时容昭带笑的声音响起:不是哦,想要四成,还需得再出三万两。
张长言:!!!——三万两,竟然还要三万两!
张长行立刻出声:“为何是三万两?一万五千两又为何只有一成?就算要再建一家福禄庄,那按照两万两一家的四成股份,便是两家的两成股份啊,一万两就该有一成。
刚刚容昭说一万五千两只有一成时,他便觉着不对,这个账怎么算的?
容昭端起茶盏,平静喝茶:“当初给三公子两万两四成,是福禄庄只有一家时,福禄庄前景还没完全出来,所以能占得多些。现在福禄庄的影响力已经出来了,整个福禄庄的价格都跟着提升,股份自然也要跟着提价。
两人:
容昭幽幽道:这还是另一家福禄庄尚未开启的缘故,若是另一家福禄庄开启,更大更好,只看这利润,你们觉得三万两能买到两成吗?届时若是入股,股价还要继续上涨。
两人:
他们齐齐看向那八千多两银子,这么短时间,四成便分得八千多两,若是多一家,商贾豪绅的渠道也打开,四成恐怕得是一万六千多两!
不值得吗?
还是非常值得!
换个角度,五万两投入,两家福禄庄一起盈利,半年多时间,恐怕五万两便会回本,而后每月万两左右,便是净赚啊。
那些商贾们捧着白花花的银子却订不到日子,这事他们也有所闻,多一家福禄庄,商贾豪绅之路一开……银子雨只
会下得更加猛烈。
五万两四成,真的不亏。要知道,四大亲王拿出四万两,也不过只有福禄轩不到两成的股份。
不亏,绝对不亏。
可是——
张三要哭了:“我哪儿还有三万两?!”他想要四成股份,可如何凑出三万两?两万两都差点要他命!
容昭看着他们,眨了眨眼睛,真诚建议:“若不然两位公子合资?三公子已经投入两万两,你们再凑上三万两,便可得到整个福禄庄的四成股份,钱不够也没关系,这家福禄庄每月的分红都会照例给到三公子,慢慢凑。
顿了顿,容昭补充:“不过那时候,若是有其他人想要入股福禄庄,恐怕不会给两位留着股份,便是留着些,股份也会上涨。
为什么还要上涨啊?张三崩溃。
容昭:“因为福禄庄越来越好呀,越来越多人意识到福禄庄能赚钱,我们的福禄庄就越值钱,三公子莫着急,横竖你有现在这家福禄庄的四成股份。
张三怎么可能不急?没有股份的张二更急,他咬了咬牙:“我们投!”
张三惊讶地看向他。
张二深吸一口气:“福禄庄的分红就在这里,捧着银子想要来这里举办宴席的人更是无数,这门生意绝对非常赚,我们拿四成股份,不少。
张三张了张嘴:“可是……还差三万两啊。”
他也想要四成股份,但他更知道没钱是什么滋味,两万两都要把他折腾死,再来三万?要命啊。
张二:“凑吧,我们张家两兄弟,还凑不出来吗?”
这时,容昭叹口气,适时开口:“算了,三公子与我是兄弟,二公子也如此信任我,那便也是我兄弟。四成股份,四万两吧,我便吃些亏,不与你们算升值部分,你们再补上两万两即可。
张长言眼睛一亮。张长行更是激动道:“当真?!”
这可是立刻省下一万两。
张长言当初两万两买四成股份,已经是赚大了,如今还是同样的价格获得股份,这容世子,对他们当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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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笑容灿烂,凤眼弯弯:“是真的,谁让我们是兄弟呢?我容昭此人,对兄弟最好的,以后互相照应一二便好。
张二不住点头:“对对,我们是兄弟,什么张容两家旧怨,那都是过去的事情,早就该摒弃前嫌,将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
这点张三同意,点点头:“是呀,父亲那人便是太小心眼。”
容昭赞同地点点头。
张二深吸一口气,眉开眼笑:“那容世子赶紧准备开第二家福禄庄,我们去凑剩下两万两。”
他的视线看向张长言抱着的银子,幽幽开口:不,是一万一千多两。
张长言:???他咽了咽口水,看看容昭,看看二哥,又看看自己抱着的钱。
——所以,他到底有钱了吗?
像是想到什么,张三不同意:不行,我这里还有高利贷,得把高利贷的五千两还了,否则每月利息惊人。
张二摆摆手:“我与你一道还,股份是我们的,那债务也是我们共同的。”
他倒是没有坑弟弟钱的想法,事实上,张三没他有钱,那两万两中,张三到处拆借便有一万八千两以上。
而张二比他好很多。现如今他们共同出钱,张三身上的一万多两债务,便也是他的。
张三还想说什么。
张二提着他站起来,另一只手托起八千多两,幸好有银票,否则他都拿不起来。
张长行:“走吧,我们回去筹钱,我先看看我这边到底还能凑多少钱,早点把钱凑上,福禄庄新店就能早点开业。
容昭微笑着挥挥手,一脸期待:“张兄,那我等你们来送钱呀!”两人背影渐行渐远。
张长行是天大好事砸在头上的惊喜,而张长言却隐隐迟疑,神情有些复杂。
张长言:二哥,我们真的还要加钱吗?
张长行:当然,福禄庄这门生意确实很有得赚。
张长言:“可是要很多钱啊,凑钱真的太难了,你之前也听到了,我这段时间实在是过得苦。”
张长行:“我听到了
,但你舍得放弃福禄庄其他店?只守着这一家福禄庄过日子?”
张长言:“可是穷真的太苦了,我好不容易熬过来,好不容易得到的钱啊!”
张长行:“三弟,现在日子是苦一些,等拿几次福禄庄分红,日子就好过了,你想想,以后的分红是现在的翻倍。
张长言:……那确实挺多的。张长行:“苦日子是暂时的。”
张长言:……二哥,我这苦日子已经好几个月了。——明明是天大的好事,明明是银子雨。——他怎么就这么穷呢?!
张三不理解。
福禄庄。
容昭坐在那里,端起茶盏缓缓喝一口,而后手指在桌上张三签过的欠条上敲了敲,嘴角上扬,原本糟糕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石头看了一眼,莫名脊背发寒。
谢洪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他有些疑惑:世子,为何一定要拉着张家人做生意呢?
容昭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张丞相与我家不对付,当初若不是我及时应对,我们安庆王府已经被摘了招牌。张丞相不可能放弃对付我们,那便给他拆个台,从内部瓦解。
她要得是与所有达官贵人网在一起,那便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人!
张丞相与他们家世仇,绝对不会与她合作。没关系,他还有儿子。
——儿子可以把爹坑进去。
谢洪有些不理解,却又似懂非懂。
这时,容昭喃喃: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家还有一个老大?谢洪:“是的,张大少张长知。”
容昭笑了。原本因为五皇子带来的压力与不悦,因着此时的高兴,冲淡了些。
谢洪:“
他下意识摸了摸后脑勺,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后面凉凉的。张府。
张长知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完全失了仪态。好在此时只有他一个人,除了下人,没人注意到。
他站起来,轻咳一声:“老二老三怎么还没回来?我出去看看。”说完,大步走出去。
——不知为何,他刚刚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极为
古怪。
张二和张三怀揣着期待与希望,“手牵手”兴冲冲回家筹钱。刚到家中,便见张长知站在院子里面。
两人脚步一顿。张长行更是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十分心虚。
张长知见他们回来,立刻皱眉:“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如何?”他比两人年纪大不少,又向来学着张丞相,所以看起来格外严肃,十分古板的样子。
张长言没想到他大哥也知道这事,顿时头疼,下意识看向二哥。
张长行赶紧拉住张长言,将他塞在后面去,这才露出笑容:“解决了,老三不听话和容昭合伙做什么生意,好在我将钱要了回来,与容昭一刀两断!
说着,他还将那八千多两拿出来给张长知看了看。
张长言瞪大眼睛。
二哥这不是说谎吗?那钱明明是分红,哪里是撤资的钱。
张长知却满意地点点头:“对,父亲不喜容家,不管什么生意,我们家不能学四大亲王一样与那容昭合作,张容两家是旧怨。
张三闻言,试探一句:“没可能和解?”
张长知瞪他一眼:没可能,这话你别让父亲听到,非得打死你不可。
张三:
张长行点头:“一定一定,幸好我拦着了老三,而老三也听话,从容昭那里拿了钱便回来,大哥,这事儿就别告诉父亲吧。
张长知皱眉,以他的性格来说,这件事是应当上报父亲的。瞒着父亲像什么样子?
张长言见此,直接走过去,一把抱住张长知:“大哥!求求你了!”
张长知眉头皱得更紧,嫌弃道:“松开。”
不松,除非你答应我不告诉父亲!张长言不撒手。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张丞相知道,否则他会被打个半死,而且他们哪里是把钱拿回来了,分明是还要送钱过去。
那就更不能告诉张丞相了。
自从当过了“穷人”,到处蹭吃蹭喝之后,他的脸皮见长,一点也没觉得撒泼耍赖有什么问题,看得张长行目瞪口呆。
张长知黑了脸,挣扎。张长言抱得更紧,死不撒手。
张长知脸
黑了又青,青了又黑,半晌后,终于咬牙切齿:“我、答、应、你,松开!”
张长言立刻松开,一脸乖巧。张长知只觉得没眼看,一甩衣袖,大步离开。
张长行与张长言同时松了口气。——好在糊弄过去了。
看张长知的态度便知道,这事儿不能告诉他,更不能告诉张丞相,只能先瞒着,瞒一天是一天。
这时,脚步声响起,刚刚走了的张长知折返回来,板着脸:“钱拿回来了,以后别再和那容昭搅在一起。不过,父亲吩咐的事情还是要做,老三,你想办法让容昭与五皇子见一面,看是否能查出端疑。
张长言不知道这事,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要看出什么问题?
张长知:“看五皇子与容昭的相处,若是能看出五皇子对容昭‘图谋不轨,那便是我们张家一举打倒安庆王府的机会。
说来也是蛮横,明明是五皇子对容昭“见色起意”,偏偏是打倒安庆王府的机会。可谁让那人是五皇子呢?皇帝宠爱的小儿子。
老大说完便走了,留下愣神的老二老三。张长言愣了半晌,终于震惊地吐出一句:“五皇子对容昭美色图谋不轨?容昭是男的呀。”
张长行早就知道了,倒是理解:“容昭确实长得好看,面若好女,虽都道五皇子喜好女色,可其实,五皇子喜欢的是美色,只要长得好看的,无拘男女。
张长言:!!!
他瞪大了眼睛:“开什么玩笑?他这不是折辱容昭吗?!”——作为一个纨绔,张三都怒了。
怒过之后,他突然想到什么,与张长行对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的念头。两人几乎齐声道:“容昭不能出事!”
他们正与容昭合作,且不说新的福禄庄,便是张三的成本也还没拿回来,容昭不能出事,至少是目前还不能。
张长行:“得提醒一下容昭。”
于他而言,下午父亲提出计谋时,他觉得没什么问题,甚至还挺赞同。但现在,容昭是他的合伙人,是可以给他带来巨大名利的人,他得保着容昭,不能让他出事。
张长言:对,也不知道父亲怎么回事,都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
当初祖父出了事,可老安庆王也出了事,都是受害人,怎么就这么针锋相对?
张长行点头:“可不是,父亲早前与容屏不对付,如今容屏早就缩了,父亲怎么还是盯着容家啊?
张长言:“有些仇怨明明可以放下的,父亲实在没必要一直盯着容家……”
两人勾肩搭背回院中,说着张容两家可以握手言和,放下仇怨等等。一回去,两人立刻给容昭写信——
【容世子,父亲打听到你与五皇子不欢而散,怀疑是五皇子好美色,行为不当,谋划着借你攻击五皇子,以达到对付容家、对付你的目的,还试图制造你与五皇子偶遇,接机观察……】
一封信洋洋洒洒,将张丞相的算计扒了个底掉。
信是老二张长行写的。张长言封好,交给玉竹:“快想办法偷偷送给容世子,尽快。”
玉竹:……好的。
——他看着这封“密信”,突然觉得张丞相有些可怜,甭管多少算计,架不住两个亲儿子扯后腿啊。
曾经只有他家三公子一个“卧底”,如今又带上了二公子…
玉竹也只是想想,想完就赶忙去送信。
而房间里面,张长行惊讶地看着老三房间,“你不是说房间里面的东西都卖空了吗?怎这些古董摆设都还在?
张长言:“我傻呀,房间真空了,岂不是让母亲、父亲立刻发现?”
他拿过一个花瓶给张长行看,“我把原本的卖掉了,搞了个类似的仿制品,只要不让丫鬟小厮去碰,勉强也能应付过去。
张长行借着烛光仔细—看,瞬间了然——果然是粗制滥造。
便是这样昏暗的烛光,也能看出这东西差得离谱,属于白送都不要的残次品。
张长行:“你怎么不换些稍微好点的?这也太差了吧,很容易被看出来。”
张长言面无表情看着他,幽幽开口:“你以为我不想换好的吗?”
张长行:…
“我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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