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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他享受刚刚太宰治的待遇了。他的脑袋狠狠地撞在榻榻米上,磕得后脑袋和肩胛骨生疼。
一之濑悠马吃痛得直吸气,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却已经被太宰治摁在了地上。
黑发少年的双膝跪在他的腰间两侧,手臂撑在他脸旁,背对着窗外的月光,那具并不算强壮的身体却依旧在自己的脑袋上投下一片阴霾。
“——其实,我所说的‘悠不是津岛家的人’其实还有另一层意思哦。”
“……你说什么?”
“还想要装傻吗?悠果然很笨,要知道这样是藏不下去的。”
听到对方话中带着的嘲讽,悠马嘴角抽动,下意识想要反击,却看见了对方现在的表情而失去声音。
太宰治咯咯笑着,眼中带着病态的笑意,和平日里乖巧顺从的模样大相径庭。柔软的卷发因为重力的作用微微低垂,与身下人的脸颊相距不过咫尺之间,明明没有触碰到却带来一股痒意。
那张缺乏血色的脸颊此时如同醉酒一般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在屋外苍白的圆月之下,衬得他那张脸更加漂亮,如同画卷中摄人心魄的鬼怪。
“呐,你……真的是「津岛悠」吗?”
一之濑悠马瞪大了眼睛,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席卷了身。瞳孔骤然缩紧成一个小点,像只落入蛇口的老鼠,微微颤抖着。
看见他的反应,太宰治却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包含着浓浓的恶意如同深渊之中的黑泥,伸长了触手将他包裹起来。
“人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尤其是从小到大的习惯。比如说,长期佩戴眼镜的人,即便视力恢复如初,也会下意识地抚眼镜。因为那已经是烙印在身体上本能记忆的一部分了。”
“悠真的很奇怪啊,明明对权力金钱毫不在意,却说自己必须成为家主,就好像这是自己不得不肩负的任务一样。
“而且悠看向他们的时候,眼神中仿佛隔了一层看不见的薄膜。还记得上次出去吗,明明都快要被对方杀掉了,表情却没有任何对死亡的恐惧……是因为死了也没关系吗?悠似乎从来没有把这里当做真实存在的世界。”
“所以,对于你而言,这里的一切都是只是「游戏」吗?”
如果真的是把这里当做游戏就好了,那温柔与善意如果只是你做出来的伪装,是虚无的幻想就好了。可他知道,对方当时想要保护自己的感情是发自内心的真切。
如果一切都是假的,就不会感到悲伤;那些感情恰恰又都是真的,才会因此更加痛苦。
太宰治的声音顿了顿,声音忽然变得有些沙哑,好像快要哭出来般轻声说道,
“悠……真是过分啊。”
嗡——
一之濑悠马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瞬间炸开了花,尖锐的金属轰鸣伴随着电子雪花声连绵不绝,那声音并不是出现于自己的耳边,所以即便想要捂住耳朵也无济于事。
滴滴——
■■——■、■■■■——■■!■■■!
■■—■■■!■■!
好吵,别叫了、我已经知道了啊混蛋!
一之濑悠马的脸色苍白,牙齿也咬得嘎吱作响。他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压低的声音因为紧张而略带沙哑。
“你想做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
太宰治忽然一愣,原本充斥着阴郁与黑暗的鸢眼此时却被迷茫所占据。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想要什么。或许是因为太过聪明,在明白得失之理、死生之情后,反而明白那是多么无趣的事情。对于现世的执着与热怔,在见证过这个世界太多的黑暗后而消失殆尽。
没有欲望的人是最可怕的。他们连生的欲望都显得模糊,却得支撑着一副皮囊浑浑噩噩地行走在人世间。
「活着真的好痛苦啊。」
太宰治忽然想起了悠的侧脸,在阳光下那双墨色的眸子倒映着屋外的色彩,如同黑欧珀般闪烁耀眼。牵着他的手多么温柔,温柔到他想要哭泣。
「‘治君是个好孩子,做得很棒……’」
我才不是好孩子呢……我就这样卑劣的家伙,用这件事作为威胁也好,已经无所谓了,不管「悠」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都没关系。
——『拉着我的手,带我从这个腐烂的地方离开吧。』
“……哈?”
“……啊,不小心说出口了吗。”太宰治回过神来,朝着悠马微笑,“悠之前说过的吧,只要在你能做到的范围内,就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如果食言的话可是要吞千针——”
一之濑悠马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太宰治把脑袋轻轻埋进一之濑悠马的胸口,声音沉闷又晦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呐,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
……
隐藏任务——太宰治的愿望(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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