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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临朝,百官跪迎。”“万岁,万岁,万万岁。”随着文武百官山呼三次万岁,朱元璋来到了龙椅上坐下,抬起手,平淡的说道:“众爱卿平身。”“谢万岁。”百官这才纷纷起身。“启奏陛下,”突然,文官队列当中,有人站了出来,高呼道:“臣要弹劾滇王殿下。”嗯?满朝惊诧。要知道,这可是大朝会,与平日里的早朝例会可不一样。平时早朝例会,那都得是四品以上官员有资格参加。而今天,就连殿门外,都跪着两排官员,甚至就连附近九品芝麻官的知县,都排列到要到皇宫外面去了,那也得过来。竟然在这种重要场合,一开口就打算弹劾王爷?不但如此,朱楩可是刚刚立下不世之功凯旋而归,还没来得及夸奖赞扬,先来个下马威吗?朱元璋微眯了一下双眼,虽然早已预料,今天肯定有人要难为他的虎子。可你们也太急不可耐了吧?朕,还没让你们开口呢。不过朱元璋看了眼当出头鸟的那个人,就不禁一阵烦躁,语气也不太好的说道:“刘三吾,你有何事要告我家滇王啊?”我家的?陛下,您要不要偏袒的再明显一点?不然大家都不知道那是您家的呢。刘三吾,号坦坦翁,元末时曾避兵广西,授静江路儒学副提举,当时就已经名闻天下,到明军下广西时归茶陵。后来在洪武十八年,被推荐到朝廷为官,授左赞善。而那时,刘三吾其实已经年过花甲到了古稀之年。现如今,恐怕已经快要八十岁了吧?但是这老爷子看起来还老当益壮,甚至要状告朱楩?朱楩在武将这边,冷笑连连的看着。说起来如今徐达养病在家,既然他来上朝了,那么武将第一的位置,他自然是当仁不让的。若是以前,恐怕还多少有些差着点。但是如今,满朝文武可没有一个人再觉得他不够资格,也许就连徐达来了,也得让位咯。毕竟以前朱楩是在云南‘小打小闹’,如今他可是在漠北草原上建功立业了,还是不世之功。就连徐达都曾经北伐失败,甚至是惨败过。这么一比,徐达就要被这个女婿给超过去了。回到正事上。刘三吾从队列中站了出来,不卑不亢的往朱元璋看去。只有清朝讲究‘仰面视君有意刺王杀驾,死罪’,明朝还没有这个说法。刘三吾也不管朱元璋一脸不怒自威的瞪着自己,不紧不慢的,有条不紊的说道:“启奏陛下,老臣听闻,滇王殿下于年前逾越礼制,调走了秦王府三支卫所护卫,可有此事?”“有,”朱楩顺嘴答应下来,这没什么不敢承认的,毕竟后续那一万四千多将士们,还在从北平往这边赶来呢。到时候也推脱不了不是吗。“等一下,”上面的朱元璋可不乐意了,没好气的瞪了眼朱楩,然后才对刘三吾说道:“伱个老家伙,那是逾越礼制吗?你不如干脆说吾儿要造反算了。”好家伙,差点被这糟老头子给糊弄过去。朱楩不懂,所谓逾越礼制是指不够规格却使用超规格的东西,譬如说葬礼,你是什么人,就得使用什么级别规格,沐英是被朱元璋特赐的王侯级别的规格。婚丧嫁娶不外如是,还有祭祖,祭天等各种情况。但是朱楩这是私自调走别的部队,可不是一句逾越礼制就能简单糊弄过去的。这傻小子还敢答应,这要是被坐实了罪名,怎么治罪?哪怕他有理由又如何?朱元璋可不能让刘三吾把朱楩给绕进去,这是个深坑啊。这个老不死的,大大的坏啊。刘三吾轻轻的低了下头,说道:“老臣不敢随意诋毁殿下对朝廷对陛下的拳拳之心,毕竟我们都已经知道,殿下之所以那么做,全是为了不顾自身安危,于边关宁夏重镇危难之际,赶赴边关救援,驱除鞑虏的。”所以他不说朱楩是要造反,只是告了个逾越礼制的罪名,也算有理有据。连朱元璋都不禁点了点头。这就是刘三吾,一个迂腐刻板到腐朽的老家伙。比如当初胡惟庸一案,他就曾跟朱元璋闹过。朱元璋已经摆出胡惟庸的罪名,问他,胡惟庸该不该死。然后老刘说胡惟庸该死,但是宰相制度不能废。朱元璋甚至陈述了宰相制度的弊端,老刘仍然坚持己见认为,宰相制度无关好坏,全是人在作祟,好人当宰相那是朝廷之福。可是你就不管再有坏人当宰相是天下之祸是吧?把朱元璋给气个半死。如今朱楩虽然是凯旋归来,可他仍然不惜顶着可能得罪朱元璋与朱楩的压力,要状告朱楩当初的逾越之罪。功是功,过是过,这就是这个老臣的想法。倒也单纯。刘三吾可不管朝堂上可能已经暗流涌动,仍是自顾自的说道:“殿下之骁勇善战,从多方送来的捷报之中可以管中窥豹。殿下之功绩,老臣自然不敢轻易评价。但是敢问滇王殿下。”刘三吾突然转头看向朱楩,问他:“您率军从宁夏镇出关,远征塞北草原,可有得到朝廷兵部的调令?可有陛下旨意?”文官队列之中,时任兵部左侍郎的齐泰心里一动,连忙说道:“启禀陛下,当时事发突然,兵部并未得到消息,自然无调令可出。”这是在堵死朱楩的路啊。在还未开始讨论朱楩的不世之功之前,这是要先讨论朱楩出兵这件事的根本问题了,就又回到最初的问题上了,藩王只有戍边守国的责任,却无开疆拓土的资格。想要对外出兵,那得得到朝廷以及皇上的命令,那才可以。也足以看出,之前不论是四哥朱棣,还是十七哥朱权,对朱楩都有很大的恩情在的,他要偿还不少人情呢。这一下,就连朱元璋都感到了麻烦,因为朱楩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了。这帮该死的东西,这个老不死的家伙,这是打算要推翻吾儿的功劳不成?其心可诛。朱元璋抓着龙案的手紧了紧,下意识的瞄向了朱允炆的地方,想知道,这是否是他的主意。朱元璋猜到了,今天早朝肯定不会太平,本来他还想幸灾乐祸,还想给朱楩一点震撼和压力,给他出点难题,乃至特意召开了大朝会。可此时朱元璋又后悔了,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已经有点强了。而且朱楩刚刚回京,恐怕他还没做好准备啊。“刘三吾是吧,”朱楩缓缓开口,道出刘三吾的名讳。有不少文官轻轻皱眉,觉得朱楩一个年轻人,竟然直呼其名,怎么也要尊称一声先生吧?倒是刘三吾捋捋胡须,点头答应道:“正是老朽名讳,不成想殿下您竟然知道,真是折煞老朽了。”朱楩嘴角微掀笑着说道:“不打紧,我不过是区区一个藩王,比不得你们大元的人上人嘛。”“嘶。”朝堂上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动静。刘三吾也顿住了,思考片刻才问道:“殿下何意?”“哎呀,你们还装什么啊,你们这是想着要反明复元吧?随时打算恭候迎接你们的北元主子回来,继续霸占我中原天下,霸占我大好河山,然后把汉人做四等人,做最下等的奴才,这样你们才会心满意足,你们就可以继续给你们的主子摇尾乞怜了,我很佩服呢,”朱楩一脸笑容灿烂的,还抬手拍了拍手,为他们鼓掌。“殿下,可不敢这么说啊,”刘三吾急了,这话把他说成是什么人了?朱楩一脸纳闷的看着刘三吾,说道:“为何你这么急?你们这些所谓文人,所谓儒生,不就是当初对北元跪地求饶,才能逃过一劫吗?你们该对北元感恩戴德才对啊,何必谦虚呢。”这是谦虚的问题吗?这要是敢承认,恐怕天地难容。刘三吾到底年纪大了,急得满头是汗,张着嘴,却又苦无辩解之词。因为朱楩这番话实在是太突然,也太莫名其妙了,殿下,咱们不是在讨论关于你僭越逾越的那些事吗?“楩儿,”连朱元璋都看不下去了,忍着笑意的,训斥道:“不要胡说八道,北元已经被咱们赶出去多少年了,怎么可能还有人去怀念那些鞑子。至于当年儒生对北元的服从,那也是不得已为之,可以谅解。”朱元璋看似在缓和气氛,可其实腹黑的等于坐实了朱楩对儒生的冷嘲热讽。其实在朱元璋的心里,也对那些所谓书生甚为不齿,尤其是那些给北元当过官的人。就是这些贪官酷吏对百姓们压迫的最狠,本来他们也是被北元鞑虏迫害的人,结果却摇身一变,帮着鞑虏欺负其他汉人,其罪可诛。所以朱元璋不但生平最恨贪官污吏,而且没少清算那些人。据说刘基刘伯温就是因为曾经当过北元官员,哪怕只是个小吏,也因此才被朱元璋一直猜忌,到最后仅仅只是封了个伯爵。乃至在大明建国以后第一次论功行赏时,刘伯温就是所有开国功勋中,排位最后的爵位。可朱元璋毕竟也不敢彻底得罪全天下的读书人,而且随着历朝历代独尊儒术以来,现在的读书人,基本上就可以默认为是儒生了。于是朱元璋给朱楩使个眼色,意思是见好就收,不然就不好下场了。但是朱楩却浑不在意的说道:“可是父皇,儿臣当初得到消息,草原上如今正在闹分裂,他们正在内讧。现在的北元大汉不做人事,杀了自己的亲弟弟,夺取了怀孕的弟媳,给他当老婆。”此话一出,很多人都感到惊愕,这确实不干人事啊,还能这么干?“后来那位大汗又昏招频出,已经引起瓦剌部大贵族首领的不满,恐怕到了来年开春,瓦剌部就要造反了。”“而鞑靼部的鬼力赤也得到了消息,准备和瓦剌决一高下,竞争汗位。也是为了给来年战争做准备,那阿鲁台部才跑来袭击宁夏,打算掠夺一批粮食。”“敢问诸位大臣,你们如果不是想盼着你们的主子回来,不是要反明复元,何至于对本王抓住如此天赐良机突入草原深处,一举横扫整个鞑靼部草原,如今整个鞑靼已经是咱们大明的版图。你们对这件事,为何如此耿耿于怀?”“趁他病,要他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本王不趁此机会消灭鞑靼部,难道要等着他们草原稳定以后,继续威胁到我大明不成?”“你们是安全了,站在这大殿上侃侃而谈,嘴里说的全是特么仁义道德道德仁义,肚子里全是生意。可是你们可曾去过边关?可曾去问问那些百姓每年到了秋天,又是怎么惶恐不安的?”“本王到了宁夏镇,当天晚上,宁夏城内已经空无一人。因为他们知道,一旦城破,等待他们的就是烧杀掳掠。男人只要高过车轮就会被砍头,女人会被祸害,当场被几个,乃至几十个鞑子轮着上。”“我特么真想让你们也去品尝一下那个滋味儿。连他们草原上的女人,也一样会被祸害。倒不如让你们的老婆女儿去经历一遭如何?”朱楩的话,让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其实如今才只是洪武二十七年,也就是说大明立国才二十七年,至少在三十年以前,北元还未彻底被赶出中原,而在四十年以前,北元才是入主中原的王朝。实际上北元对中原的残害,甚至还没超过一百年,也没超过一代人的记忆。还是那句话,为何大明一直对草原敌意那么大?因为双方简直如同不共戴天的仇人,有着滔天的血海深仇啊。“敢问老刘,你来说本王该不该出征塞北?本王顶着塞外的雪,不顾冰天雪地的恶劣环境,不顾可能饿死冻死在外面,也要孤军深入。你说本王和这支军队,有功?还是有罪?”朱楩把难题丢给了刘三吾。刘三吾人如其名,支支吾吾的,再也说不出话来。此时他若是再敢迂腐刻板的坚持己见,那他就真要成汉奸了。可刘三吾不说话了,有人却不乐意了。黄子澄越众而出,高呼道:“但是殿下,臣黄子澄听闻,您在草原上自号圣可汗,可有此事?”黄子澄乃是东宫伴读,同时官职为太常寺卿。太常寺,在秦朝的时候叫做奉常,于汉景帝时期改为太常,于是自汉以后就一直称作太常寺了。至于太常寺是干什么的。太常寺主管礼乐,像是掌陵庙群祀,礼乐仪制,天文术数衣冠之属等等。也就是说,礼制,归他们管。而朱楩号称圣可汗,这何止是僭越,你直接干脆称帝算了。“总算是来了,”朱楩看似是对黄子澄搭话,实则却看向了朱允炆。朱允炆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也看不到表情变化。“请殿下回答臣的问题,您是否已经当上了草原的圣可汗?”黄子澄咄咄逼人的追问道。“确实如此,”朱楩没有否认,直接承认了。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所有人都被朱楩的胆大包天所震撼了,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这件事的影响。好家伙,当今陛下洪武大帝可还活着呢,殿下,您就这么着急吗?连朱元璋眼角都抽了抽,终于不得不一拍龙案,等大堂上安静下来以后,才问朱楩:“你这是要造反啊?你是盼着朕不死啊?”朱允炆终于抬起头,目露精光的看着朱元璋,心中则是想着:“皇爷爷啊皇爷爷,哪怕您再偏爱十八叔,此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除非您要废掉我,直接改立十八叔为储君。否则他就是有罪,您,不得不罚。”此为阳谋,甚至有逼宫的嫌疑。道理很简单,圣可汗就是帝号,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何至于一朝有两个皇帝呢?只有朱元璋可以做草原的‘可汗’,哪怕你朱楩功劳再大,你也不够资格。难道蓝玉也能称作可汗吗?朱元璋的心中有些着急起来,但是他也不得不开口了,否则面对满朝文武,就算他是皇帝,也无法交代。若是朱楩这件事不管,那其他藩王也有样学样,该如何了得?好家伙,你朱明一朝一口气弄二十多个皇帝是吧?以后也别封王了,直接封皇帝吧。不像话。朱楩抬起头,看向朱元璋,突然做出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举动。‘噌’地,他竟然从蟒袍下,一把抽出一柄利剑。朝堂上可就乱套了,所有人都被吓到了,连周围武将们都纷纷退后。冯胜、傅友德、郭英、耿炳文、盛庸、平安等大将,更是纷纷张开双手拦在御驾之前,不敢让朱楩上前一步。而李景隆作为国公,也在最前排的重要位置,此时却已经吓傻了。“朱楩,你这是要造反吗?”朱元璋怒喝一声,眼中满是失望之色。此时唯有朱楩一人还一脸平静的,甚至左右看看周围乱成一团的局面,颇为无语的说道:“你们在干啥呢?还有父皇,陛下何故造反呢?”“什么玩意儿,我什么时候造反了?”朱元璋怒视着朱楩,如果他敢继续胡说八道不说个明白,你试试?朱楩耸耸肩,说道:“父皇,这是您给我的尚方宝剑,如朕亲临可还记得?”原来昨日朱楩入宫匆忙,本来御史钦差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归还尚方宝剑的,这东西可不能让你随便玩耍。可他急着去徐府,就给忘记了。朱元璋也早就忘了这茬了。只是谁也没想到,他竟然藏在衣服下面带到大殿上来了,甚至还当面给拔出来了。好家伙,谁特么不害怕啊?以朱楩这几年屡屡立下不世之功的威名,甚至民间都有说他能徒手擒虎,下海能抓龙了。这要是让你冲上去,一剑把陛下的脑袋砍下来,那天下就乱了。朱楩不紧不慢的解下剑鞘,把剑归入剑鞘之内,然后说道:“我只是想提醒父皇,儿臣虽然自号为圣可汗,可儿臣当初身负尚方宝剑,担着如朕亲临的使命。与其说是儿臣为圣可汗,儿臣其实是代父皇担任的才对。”“而且各位大臣不是想找本王的麻烦吗?尚方宝剑在此,如朕亲临。什么兵部,什么太常寺,你们能不能滚啊?不对,来来来,给本王跪一个,本王喜欢看你们跪着的样子。”(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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