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女人的身份,以及为什么会遇到老古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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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一条线,一条可以被分出无数条支线的线。
而记忆也是一条线,但这条线相比于时间却没有那么多支线。
记忆是记录时间的东西。
过去现在未来。
当你回忆过去的时候,无异于是在做一场梦,一场名为回忆的梦,只不过跟梦最大的区别是,你随时可以打断回忆,而做梦不行。
在第三次杀掉女人之后,周围的环境迅速的变化着。
周围眨眼间陷入了黑暗,但又在转瞬间出现了新的事物。
就跟游戏变化场景一样。
这次的回忆,不是在小镇当中,而是在一条小河边。
他再一次看到了那个女人,那个坐在河边梳洗着头发。
旁边还有一个看不清楚面容的年轻人。
他们在说着什么,但余知乐听不清楚。
女人说话刚开始很轻声细语,神情平静,甚至带着甜蜜,可渐渐的她愤怒起来,然后猛的站起身怒吼了起来,紧接着却是哭喊着什么。
那个年轻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哭喊,挥舞着拳头打他的女人。
打了许久,女人忽的把湿淋淋的头埋入了年轻人的胸膛,大声的哭了起来。
余知乐站在不远处,宛如一个看客,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他。
场景很怪异,结合之前的回忆,依旧是看不出什么名堂了。
倒是那个年轻人,看着总是给他一种熟悉感,看久了,他总想冲过去揍他一顿。
这种情绪,余知乐觉得自己不可能有,可能是因为深处于女人回忆的缘故,不受控制的被调动了情绪。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年轻人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一个独自哭泣的女人。
余知乐看着离开的年轻人,渐渐的,年轻人消失了,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似乎是一去不复返的架势。
今天的阳光很明媚,余知乐走到女人的旁边,低头看着低头的女人。
“他是谁?”
女人哭泣的势头顿时一滞,然后呆呆的抬头看着余知乐,眼中有些愕然,惊喜。
但紧接着,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的神情消失了。
周围的空气变得阴冷起来。
流淌的溪水霎那间静止。
一个提着长剑的中年人,面无表情的走在水面上朝着他走了过来。
余知乐眼眸微微闪烁,身后,同样提着长剑的中年人出现,朝着水面走去。
两只鬼同一时间举起锈剑,相互挥砍。
余知乐微微偏头,猩红的鬼眼翻转而出。
恐怖的灵异出现,水面上举起长剑的中年人身体一僵,下一刻,中年人就被劈成了两半。
随着中年人被劈成两半,余知乐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记忆当中的提剑鬼更加的清晰了,也更加的恐怖了。
女人冷冷的看着余知乐,眼中满是怨毒和怨恨。
余知乐很是诧异,为什么这一段回忆的女人,会那么的恨他?
他想不明白,就如同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爷爷选择成为救世主一样。
他举起刀,砍掉了女人的头颅。
头颅滚地就如同一个皮球一样,但哪怕是这样,女人眼中的怨恨都没有消失。
看到这一幕,余知乐有些诧异,不禁心里想到,“我到底是做了什么?这女人会那么恨我?”
回想起那个熟悉的年轻人,余知乐觉得,如果知道那个人的身份,或许就能知道真相了。
随着女人的死去,世界仿佛静止了一样。
这段回忆消失了,源头的死去,回忆也当死去。
于是,下一段回忆出现了。
“糖葫芦,山楂糖葫芦!”
“烧饼,热乎的烧饼!”
……
人声鼎沸,吵吵嚷嚷,忙忙碌碌。
这是一条街道,一条极其复古的街道。
“让让让!”
有一个拉着黄包车的车夫,快步的朝着这边跑来。
他下意识的让开了道路,看着拉车的黄包车。
“民国?”
街道上行色匆匆的人民,穿着的衣物差不多都是长衫马褂。
都不是现代人穿的衣服。
老人穿的跟张洞差不多款式的中山装,年轻人穿的跟民国时期的教书先生一样。
一种名为历史的气息扑面而来。
拉着黄包车的车夫停了下来,“先生,到了。”
一个看不清面容的青年从黄包车上下来,看了看周围,拿出一块银元递给车夫。
“又是这个人。”
这个人似乎在女人的回忆当中尤其重要。
青年紧了紧衣服,抬头看了看面前的饭馆。
这是一个小饭馆,里面没有多少人。
掌柜的是一个三十来岁模样的人,看起来病恹恹的,偶尔会咳嗽一两句。
“东来香。”
这是这个饭馆的名字,青年走了进去,然后跟掌柜的说了些什么,掌柜的随意的指了指楼上,然后又将手拢进了袖子里面。
余知乐还是听不清青年的话,甚至连掌柜说的话都没有听明白。
这是女人的回忆在限制他。
可真要杀他不应该不对他做出限制?
余知乐还是没有想明白,迟疑了一会,跟着青年上了楼。
青年似乎很着急,他走的很快,几步就上了楼,然后找到了一个客房。
刚开始很着急,可到了客房面前却迟疑了起来。
他想敲门,可抬起的手始终没有敲下去,一副极其纠结的模样。
余知乐靠在墙壁上,看着这一幕,皱起了眉头,这回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怎么感觉有些情情爱爱的意味?
老一代的青春狗血爱情故事?
青年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敲响了房间门。
咚咚咚~!
房间门被敲响。
房门被敲响的瞬间,门就打开了。
一个女人眼中带着希冀的打开门,当看到青年的那一刻,这份希冀变成了惊喜。
两人在门口对视了一会,然后才进入了房间。
余知乐看着关闭的房间门,面无表情的开启鬼蜮走了进去。
“情情爱爱的,你怎么就放不下?”
一进去余知乐就听到了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
他虽然是第一次听到青年说话,可他就是感觉熟悉。
“可……可我就是喜欢伱。”女人委屈巴巴的看着青年。
“我们是没有未来的,我们都不能算是人了。”青年无奈的说道。
“怎么没有未来,你身上背负的是诅咒,我驾驭的梦境和记忆类型的鬼,并不会影响的情绪和身体。”女人不解的问道。
“你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家国在眼前,我怎能痴情于儿女情长?”
“如今的局势你又不是不知道,战乱,不仅仅是在普通人,更在于鬼。”
“国内厉鬼频繁,国外虎视眈眈,窥视着我们的土地。”
“普通人和普通人的战争还算和平,可鬼和鬼的战争呢?”
“我们得守住,得拦住,让战场上不会出现身居恶鬼的人。”
青年说的很大义凛然,很……
很什么,余知乐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反正就是忧国忧民就对了。
女人听着很认真,但委屈是藏不住的。
“我……我就不能跟你一起吗?”
“你知道的,我是不会死的,只要他们不入侵进入那个村子,我就不会死,我也不用担心复苏,有我在,你们能赢的。”
青年沉默了。
“凡事都有万一。”
……
余知乐坐在了桌子旁边,看着女人和青年。
青年的面容依旧是看不清。
“那个,我能不能问一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余知乐听的很模糊,他只听懂了一些。
女人猛的偏头死死的盯着余知乐,但眼中却没有怨恨,有的只是悲哀和委屈。
青年就这样坐着,一动不动。
房间内眨眼间阴暗了起来。
余知乐叹了一口气,“我是真的好奇民国的事情。”
鬼眼翻转,压制住出现的厉鬼,然后提剑鬼砍掉那只鬼的脑袋。
余知乐提起刀,砍掉了女人的头颅。
“问你,你肯定是不会说的,我自己看就是了。”
女人再次死亡,余知乐记忆当中的提剑鬼再次清晰了许多,也恐怖了许多。
“奇奇怪怪的回忆。”
或许等他看完女人的所有回忆,青年的身份他就知道了,民国事情的秘辛他也会知道了。
场景再次开始变化。
余知乐看了看周围,瞳孔微微缩了缩。
这不是在国内,而是在海外。
在一艘诡异的船上。
船上人不多,就十几个人。
但这十几个人当中,他就只有五个不认识。
这五个人基本上都是外国人。
其余的他认识,很认识。
三个女人,六个中年人。
三个女人他都认识,一个就是这个回忆的主人,另外两个,他虽然没有见过他们年轻时候的模样,但他就是认识。
六个中年人,有一个看不清面容,其余五个他见过三个,其余没见过,但从特征能猜到。
张洞,罗千,罗文松,李庆之,张伯华,孟小董,张幼红,民国七老,全部在这里了。
余知乐看着对峙的双方,只觉得无比的诧异。
对面五个是什么人?
居然需要那么大的阵仗。
这艘船?
余知乐打量着这艘船,怎么看都像是幽灵船。
对面是船长?
不对,船长好像不是民国时期的人物。
“民国时期的时候,他们就跟国外的人对上了吗?”
“那个时期发生了什么?”
余知乐看着僵持的两方,又看了看船下,无数的棺材在一片海域上起起伏伏。
棺材是打开的,里面都站着东西。
他想看的更加的清楚,但实在无法看清。
见此情景,他干脆不去看了,而是将主要的注意力集中在这场即将发生的对抗上面。
民国七老年轻时候的战斗,他或许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他是这样想着,但有些偏不如他的意。
周围忽的陷入了黑暗当中。
什么都消失了,船,海,僵持的双方。
一个女人站在黑暗当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不能让我看看?”
余知乐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迟疑了一会说道,“我觉得让你看我的回忆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怎么会呢,再让我看看,我说不定能猜出你是谁了。”
“你以为这是算计?”女人忽的问道。
“难道不是?”余知乐眼眸冷冽。
“当然不是,我可没有要算计你的意思,这只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我被困在梦境里面很久了。”
女人说的话,不着头脑,但余知乐还是能听懂里面的意思。
老瞎子想要这只鬼,但无从下手。
这只鬼很恐怖也很诡异,对于老瞎子来说,不亚于他身上的新娘脸谱。
一个可以在记忆和梦境当中杀人的鬼,对于老瞎子来说是最好的鬼。
“你叫什么?”女人见沉默不语的余知乐,眼中忽的有些柔和。
“王小明。”余知乐毫不犹豫的说道。
“……”
女人眼眸冷冽了下来,“谁教你这样骗人的?”
话音落下,余知乐脸色一变,猛的看向周围。
只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跪了下来,脑袋被放在一个刑台上,上面一把锈迹斑斑的闸刀随时准备落下。
“这……”
余知乐尝试调动灵异,却无法感知自己身体里面的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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