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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差不多。”晏酒酒满意了,“那你去的时候小心一点,别受伤了,我会担心的。”
“放心,我会平安回来的。”肖三郎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好好在家等我。”
晏酒酒眉头微蹙,诧异的看向他,“你要去做什么?”
“打猎。”肖三郎对上她的视线,再次道。
晏酒酒却觉得今天的肖三郎有点奇怪,她盯着肖三郎看了片刻道“不管你去做什么,都要保护好自己,也要记得我在家里等你。”说到这里她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还有孩子,他或许不是你亲生的,可……”
“我明白。”肖三郎打断她的话,他有无数次机会想要告诉晏酒酒,可他始终没有开口。
晏酒酒点头,“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你就去吧。”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肖三郎不舍的放开她换上衣服出门。
刚走到门口他就遇到了肖老三,肖老三看向他道“已经准备好了。”
肖三郎点头,“那我就先走了,你守好酒酒。”
“属下领命。”肖老三恭敬道。
肖三郎起身出门。
在他走后没两刻钟,秦老板就收到了消息,他激动的腾的一下站起来,“好,我们立刻跟上。”
“公子,你要亲自去?”绿荷诧异道。
秦老板激动的摩拳擦掌,“自然是要去,我要亲眼看到他被我踩在脚底下无法翻身!”
其实秦老板也不明白为什么,尽管他查了好几次肖三郎的身份,知道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猎户,可他就是讨厌肖三郎,他总觉得肖三郎身上有一种让他不舒服的气质,让他想要毁灭肖三郎,让他在自己面前露出惊恐的狼狈神情。
绿荷不确定他能顺利,但嘴上却恭维道“奴家祝公子心想事成。”
秦老板高兴的捏住她的下巴,“好!你的心意我收到了,等本公子回来,定会给你一个妾室的位置。”
绿荷心中不屑,面上却露出惊喜的神色,“真的?公子您对奴家太好了,奴家无以为报。”
“那你就乖乖在家等我回来。”秦老板狠狠的亲了绿荷一口,这才放开她出了门。
绿荷在他离开之后,找了一个借口去了他的书房,在书房翻了一圈之后找出自己的卖身契,她将卖身契捏在手里,又拿了一些银子,最后拿了一些银票驾车离开了这里。
出门之前绿荷对门房说她去附近的寺庙为秦老板祈福,门房并没有怀疑,将她放了出去。
离开秦家之后,绿荷感觉外面的空气都清晰了很多,她握着卖身契直奔吉安县。
而秦老板这边并不知道绿荷的举动,他正骑着马朝着晏家村的山上走去。
这时肖三郎已经到了山里,他不止了几个陷阱,随后找了一个地方躲起来,听到林子边缘传来声音,肖三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转身去了旁边的山上,很快他就射中了一只野鸡,野鸡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掉落在地上。
肖三郎一跃而起落在树梢上,不多时秦老板就带着人走了进来,然而他的人都是没打过猎的小混混,根本没有防备,好几个掉进了陷阱之中。
“啊啊啊!”突如其来的落空感让他们惊恐的大叫出声,林子里的鸟儿受到惊吓扑棱着翅膀飞走。
秦老板也没想到林子里会有陷阱,他看着掉入陷阱的下属,不悦道“你是怎么走路的?”
“秦老板,快拉我上去。”小混混脚下软绵绵的,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虫子不断往身上爬,吓得他两股战战,浑身发抖。
这是肖三郎拎着野鸡拿着弓箭从林子里走了出来,看到他们诧异道“秦老板,怎么是你?”说着他打量了一遍秦老板和他身后的人,恍然大悟道“莫非你们也是来打猎的?”
他这幅傻白甜的样子让秦老板阴测测的笑了起来,“你说的不错,我们确实是来打猎的。”
肖三郎继续装傻,“那你们来错地方了,而且你们人太多,动物可比你们想象的要聪明的多,他们听到动静就会立刻逃走。”
秦老板使了一个眼色,其他人立刻上前将肖三郎团团围住,肖三郎惊恐道“秦老板这是想做什么,不会是想抢我的猎物吧。”
“谁要你的猎物,我要你的命。”秦老板一看到他这幅故作害怕的模样就气得浑身发抖,他冷笑着道“我今天确实是来打猎的,但你才是我的猎物,肖三郎,束手就擒吧,或许我还能心软饶你一命。”
“秦老板好大的口气,一开口就是饶我一命,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话音落下,肖三郎将箭搭在弓上随意一射,离肖三郎最远的小混混被射中了腿,他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秦老板脸色一便,“肖三郎,你竟然还敢反抗!”在秦老板看来,如今的肖三郎已经是阶下囚,他不跪地求饶就算了,竟然还敢反抗,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肖三郎没说话,他又连放了三箭,每一箭都箭无虚发,准确的落在每个人的腿上。
秦老板这次来一共带了四个人,其中一个是马夫,一个掉进了陷阱之中,剩下四个都被他射中,秦老板惊恐道“你……肖三郎,杀人是要偿命的!”
“我没有杀人啊,我只是打猎的时候不小心射中了他们,不是吗?”肖三郎一脸无辜,一边说一边朝着秦老板靠近,此刻的肖三郎浑身气场全开,那种经年累月养成的帝王之气压得秦老板透不过气来。
“你……你无耻。”秦老板慌乱道。
肖三郎不以为意,“随便你如何说,此刻你才是我的阶下囚,你试图杀我,而这些就是人证,你说官府会怎么判呢?”
肖三郎不是没有能力杀了他们,但他是太子,总不能知法犯法,交给官府是最明智的选择。
“你!”秦老板盯着肖三郎,回想这一切终于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局,对不对!”
肖三郎瞥了他一眼,轻蔑道“就凭你还没有这个资格,我不过是将计就计将你这个祸害彻底清除而已。”
“你!”秦老板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在这个小镇乃至吉安县,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自己看不上的人给算计了!
“肖三郎,秦家不会放过你的!”秦老板咬牙切齿道。
“那我就等着秦家为你讨回公道。”肖三郎笑的平静,秦老板看在眼里,心里莫名的发慌。
“你到底是什么人?”秦老板两股战战,此时此刻他忽然明白之前的那个流氓为什么会退缩,那个时候他还以为他是胆子小,如今来看他应该发现什么事情,可他竟然没告诉自己!
秦老板气恼不已,但现在他自身难保,根本没办法找他麻烦。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配知道,你只知道,落到我的手里,是你的幸运,也是你的不幸。”话音落下,原本寂静的林子里忽然出现了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黑衣人默不作声的出现将秦老板等人全部抓起来。
肖三郎开口道“将他们送到吉安县衙,姜大人会知道该怎么做。”
“是,主子。”黑衣人恭敬的应了一声,飞快的带着他们走了。
秦老板被带走之后才发现他错的离谱,肖三郎哪里是什么没本事的小白脸,他分明就是一个深藏不漏的人!
只可惜之前他被肖三郎的表象蒙蔽了双眼,让他做出这种不自量力的事。
只可惜他现在醒悟的太晚,一切已成定局,他无力改变。
解决了秦老板,肖三郎认真的打起了猎。
他今天的运气不错,几个时辰的时间就打了几只野鸡和兔子,看着白萌萌的小兔子,他没有痛下杀手,而是选择带回了家。
回去的路上他途径晏老二家,正出门溜达的晏稻看到他忙道“姐夫,你怎么在这里?姐姐呢?”
“你姐姐在家,岳父岳母在吗?”肖三郎想到要离开一段时间,晏酒酒身边虽然有肖老三,但他还是不太放心。
而且晏老二夫妻俩是晏酒酒的亲生父母,有他们在,晏酒酒也能安心一些。
“他们在地里干活儿呢,姐夫您快进来歇歇脚。”晏稻亲昵道。
肖三郎想了想跟了进去,而这一幕被跟来的晏致远看在眼里。
是了,今天肖三郎对付秦老板的时候他也在林子里,倒不是他故意去林子里的,而是自从上次之后,晏老太太就病了,家里的银子日益减少,而他没办法,只能到林子里想办法,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这一幕。
犹豫晏致远从一开始就躲在角落里,以至于肖三郎没发现他。
后来秦老板被带走,晏致远就悄悄的跟了出来,他跟的很隐秘,心情颇好的肖三郎居然没发现。
天知道他看到那一幕有多震撼,那一刻的肖三郎仿佛天神降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贵气,一股让他难以企及的贵气,这让他既自卑又莫名的愉悦。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心情,但他就是有这种想法。
而这时肖三郎进了晏家,他不知道他们会说什么,却也不敢靠的太近,他沉思了许久,最后还是沉默着回到了家。
躺在病床上的晏老太太听到动静,虚弱道“致远,是你回来了吗?”
晏致远忙进去将她扶起来,愧疚道“奶奶,是孙儿没本事,没能赚到银子。”
“致远,我的致远啊,是奶奶不好,是奶奶不争气啊,竟然让你吃这样的苦。”晏老太太自责极了,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她恨不得死了,不拖累晏致远才好,可她偏偏不能,如果她死了,晏致远就得守孝,三年之后才能参加科考,到时候他年纪也大了,这不是晏老太太想看到的。
“奶奶,您对我好,我孝顺你是应该的。”晏致远私心里自然是不想照顾晏老太太的,可现在他母亲在铺子里干活儿,他妹妹在王家做丫鬟,他父亲早就带着那个妓子远走高飞杳无音信,除了他之外,竟然再没有一个人可以照顾晏老太太。
“我的好孙儿,明明是天底下最好的孩子,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苦呢?”晏老太太自责的心都要碎了,越是这种时候,她就越是怨恨晏老二一家。
想到晏老二,她看向晏致远道“致远,你跟你二叔说过我的病情吗?”
“奶奶,以后我们不要去打扰二叔家了。”晏致远在见识了肖三郎的手段之后,这才明白肖三郎根本不是他招惹的起的人。
哪怕有什么仇什么怨,起码等到他有权有势再去算。
有句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前提是他有足够的权利。
“致远,我也是他娘,他不能不管我。”晏老太太在晏老大父子俩面前就是面慈心善的老太太,在晏老二一家人心中,她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奶奶,您能不能别折腾了,您每去一次二叔家,二叔就更厌恶您一分,连带着我也被怨恨上了。我知道您心里难受,可您能不能为我想一想?”晏致远原本不想跟她说这些,可这老太太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处境,他只能提点她。
“他凭什么厌恶我,不管我对他做了什么,我都是他老子娘!”晏老太太激动道。
晏致远实在不想看到她犯蠢,苦口婆心道“祖母,您扪心自问,之前对二叔一家做的那些事不过分吗?让酒酒堂妹去客栈做小二,不让晏稻堂弟吃饱饭,天天都让他去干活儿。您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若是您是二叔,您不会怨恨吗?”
晏致远不是希望她反思,他只想让晏老太太安分一些。
“我……”晏老太太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祖母,答应我,别在去找他们了好吗?”晏致远恳求道。
晏老太太看着瘦了许多的晏致远,含泪点头,“好,祖母不去了,祖母听致远的。”
“谢谢祖母,我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就只有你了。”虽然他对晏老太太的观感很复杂,但他更希望晏老太太活着。
“致远,我苦命的孩子。”晏老太太一想到他现在孤身一人,心里就难受极了。
“祖母,不要说这些了,孙儿没什么不好的。古语有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我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是老天爷对我的考验。”晏致远露出坚毅的神色,让晏老太太更加心疼了。
“好孩子,我不说了,你快去歇一会儿,自己做点东西吃吧,祖母现在没用,什么都帮不了你,还成了你的拖累。”
“祖母千万别这么说,您要是不饿我去一趟镇上,把从林子里挖来的草药卖了,应该能换一些药回来。”晏致远这个人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否则他也不会靠上秀才。
“你去吧,路上慢一些,不要着急。”晏老太太嘱咐道。
“我知道了。”晏致远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带上东西去了小镇。
而肖三郎留在晏老二家等晏老二和李大雪回来,因此错过了晏致远。
晏致远一路来到小镇,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来到晏酒酒家门口,肖老三看到他瞬间变脸,“你怎么来了?”
“肖叔,我是来看望酒酒的。”晏致远的姿态放得很低,加上他长得还算不错,这张脸极具欺骗性。
圆圆听到动静立刻出来,看到晏致远诧异道“这位公子是?”
“姑娘,在下是酒酒的堂兄,我听说她怀有身孕,特意采了一些草药来给堂妹补身子,还请堂妹收下。”晏致远看到突然出现的圆圆,心里升起一丝不平衡。
他如今为了晏老太太的病殚精竭力,可晏老二一家却事不关己,这也就算了,晏酒酒竟然还使唤起了丫鬟,这让他心里极度不平衡,可他还是得忍,谁让他没有晏酒酒这样的机遇呢。
“原来是堂公子,不过奴婢得问过夫人才能让你进来,还请堂公子见谅。”圆圆礼数周全,对晏致远也十分敬重,可她越是如此,晏致远的心里就愈发不平衡。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心中的怨怼,看向圆圆道“姑娘太客气了,还请姑娘通传一声。”
“公子稍等。”圆圆又行了一礼,这才回到房间,晏酒酒听到圆圆的话,眉头微挑。
晏致远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自从上次之后,晏致远就一直很安静,莫非最近晏老太太又做了什么妖?
带着好奇,晏酒酒开口道“你去请他进来吧,记得准备茶点。”
上门便是客,虽然他们之间有诸多不愉快,可在外人眼中他们仍然是一家人。
“是。”
不多时晏酒酒走了出来,晏致远是个识货的,一眼就看出她身上的衣服布料贵重,他下意识的看一眼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心里更加难受了。
“不知堂兄来找我有什么事?”晏酒酒从容不迫的坐下,此刻的晏酒酒落落大方,和他记忆中扭捏的晏酒酒判若两人。
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之间的境遇竟然反了过来。
意识到自己的失神,他忙掐了自己一把回神,“酒酒,我确实有件事想告诉你。”说着晏致远看了一眼周围,“这件事事关重大,你能不能让他们都退?”
“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他们不会偷听的。”晏酒酒并不相信晏致远,他们之间从晏致远心安理得的享受晏老太太从晏老二一家剥削而来的好处时,就注定是对立面。
晏致远没想到她竟然不相信自己,可他必须要以此为筹码,跟晏酒酒讨要好处。
“酒酒,今天我在树林里看到肖三郎了,他带着一群黑衣人,那个时候的他和平时的他判若两人。”晏致远压低了声音说道。
但遗憾的是晏酒酒反应平淡,“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酒酒,难道你不觉得他欺骗了你吗?”晏致远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个反应,震惊又有点不敢置信。
正常人得知自己被丈夫骗了,不该生气,不该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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