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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是朱万山的妹妹,春霞,不错的一个妹妹,与他几个哥不同。”董幺姐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了。
“朱春霞,我也不认得啊。”山椿确实也认不得朱万山的妹妹啊。
“看来,你真的是不晓得啊,这黄莲乡的妹子被你勾了心的不止她一个哈,只是她对你真的是入心了。”董幺姐来了一句雷人的。
“怎么就入心了?”山椿头皮发麻。
“她说此生只爱你一个,但由于他哥和你的事她也听说了,觉得不敢来找你,一拖这些年。结果再见你时,你已经结婚了,她就说终生不嫁了。”董幺姐算是把这幺妹对山椿的情说清了。
“不会吧,我有那魅力吗?我没惹谁吧。”山椿却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你是没惹谁,可当年你在组织那庆祝大会,你在台上那一站一煽动,让多少年轻人为之激情澎湃?你的整团报告,一个人不打草稿说了三个小时,没重复,没错乱,没人开小差,没人开小会,你说你该入了不少年轻人的心吧。这些年轻人中,就有这个春霞。”原来都是青春惹的祸。
“你怎么知道的?”山椿很疑感。
“她妈妈是我大姨,我们差几岁,也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原来闺密是这样练成的。
“哦,明白了。可她当年几岁啊?”山椿还是觉得当年的朱春霞也太小,也不谙世事啊。
“那年吧,她初三,实际上你大不了他几岁。”这到是,一个初三学生就十五岁吧,而山椿当年就十七岁吧。
“可,这样子不行啊。”山椿觉得这事得想法处理好。
“什么不行?”董幺姐没明白山椿想表达什么。
“你不是说她喜欢我吗,这不行啊,会害了她的。”山椿想到朱幺妹的青春和一生,可不能这么耽搁了。
“我也劝过她,可她就属那种暗恋吧,是很专一的,劝不动,也爱得很苦。”董幺姐是把什么劝解的话都说过的了,劝不动。
“可我是结过婚的,有家庭之人啊。”山椿觉得这事太荒唐。
“我晓得你担心家庭,怕人说嫌话。但她说了,只要你幸福,她是绝对不打扰你的,她只是默默的爱着你就行。”这朱幺妹的内心也太执着太伟大了吧。
“我到不是怕传言出去了,影响我的家,而是对她不好,一个青春靓丽的姑娘,就这么耽误一生,是我的罪过。”山椿更多的是在为朱幺妹着想。
“你不用担心,是没有人知道的。她也为前次在清流的冲动而后悔,她说你有两个朋友一起,看到过她的,怕引起误会对你影响不好。”董幺姐安慰着山椿。
“哦,这到没事儿,他们也什么都没问。就是吧,这件事,在梅红面前,我坦陈不是,不坦陈也不是,很难办。”山椿最近这这事很是烦恼。
“这个你就别坦陈了,至少现在你不能坦陈,女人的心思我知道,都是醋坛子。反正你们也没什么事儿,以后我再慢慢的劝劝春霞吧,她也是读过大学的人,能懂这个道理,还有,也许时间能医治一切。”董幺姐这话到是有道理。
“朱春霞,朱春霞,记忆里有这个名字吗?”这晚,山椿一直想着这个问题,快天亮时才慢慢入睡。
睡梦里,山椿又回到了当年,那热闹的五四庆祝,那满屋用印油涂摸着青春的美丽脸蛋。胭脂红,朱幺妹,王小冉,深深的酒窝,咯咯的笑。
这一夜,山椿不是梦,是浅睡中又回到了当年那火热的五四庆祝,在那些人群中,山椿看到了朱幺妹在对他醉心的笑,也看到了青春无邪的王小冉。
“蒋毅,你对这酒坊的发展有什么建议?”这天,山椿约了蒋毅去看化佛酒坊的工程进展。
“前次你说的短期规划和长远设计都不错,目前就是要落实好当前的酒窖修建和厂房扩建,这些都在按计划进行,很好,就是要对正胜说,安全第一。”蒋毅说。
“这个我强调了不少,你到时也以乡上的名义去监督一下,政府的话那些工人听得进去些。”山椿说。
“二个呢,这酒窖修建开采我们可以多投入成本,全由人工和手工机械进行,不使用炸药。可以把开采出来的石料卖给乡政府办公楼做基石和场镇修建水沟,变废为宝,也是一笔收入。”蒋毅这个办法很好,只是山椿不好主动提出,怕人家说正胜两头工地搞名堂。
“这个我和正胜商量着来,看他的意思再说。”山椿说。
“不用怕,政府的修建是包给正胜的,他在哪里买建材与政府无关。别人也不能说什么。”蒋毅看出了山椿的顾虑。
“那好,就这么办。”山椿说。
“长远的花园式厂区和酒文化的培育,成本大,但花钱是陆续投入,问题到不大。我就是担心这文化底蕴的切入点在哪里?怎么打造?需要一个大的构架和大力的长久的宣传才行。”蒋毅也很内行。
“呵呵,行家啊。我是想用化佛寺这坐千年老寺庙的众多传说典故,以及化佛寺和化佛酒的源缘进行一个长期的宣传,让这些故事在民间广泛流传,到一定时间再通过一定的媒介进行有导向性的宣传,然后把化佛酒坊打造成一个非遗传承。如果预期目的达成,我想政府也得出钱出力跟着来吧。”山椿笑笑。
“哦,你早有打算啊,我还在这里卖弄。”蒋毅说。
“哪有什么卖弄之说,我们这关系,再说你也是股东哈。”山椿说。
“我不是,我家属是。”蒋毅说。
“这个当然,体制内的都别露面。还有就是我们那几个同学,我那几个老乡投了钱,当然还有一些朋友投了钱,他们虽然看我的面子来,也不是为钱而来。但,我们还得为他们能赚钱而去,是吧。所以这管理方面,也需要人。”山椿没有说出田良也投了钱支持。
“你不是在管理吗?”蒋毅笑着说。
“我只会耍嘴皮子,具体的事麻烦,得有人管。”山椿说。
“那你有考虑没有?”蒋毅问。
“管全面的人,还没考虑好。目前想把你家领导弄来管钱钱。”山椿说。
“出纳?”蒋毅问。
“就是,我是想你家老婆做出纳,帐就由梅红来暂管。”山椿说。
“这当然好,讨他妈个农村婆娘,工作也没得,一家人就望到我一个人的工资吃饭,给她点事儿做也好,就是不晓得她干不干这下这工作。”蒋毅说。
“初中毕业吧,做个出纳应该没问题。”山椿说。
“你酒文化这一层面打算从哪里入手?”蒋毅问。
“这个是我刚来那年,和黎相元去化佛寺的时候就引发了我做这文化传承的事儿了,只是那时还没找到一个载体。要知道,做这事儿是要钱做支撑的。”山椿从包里拿出夏天诚才成稿的《黄莲情满天 化佛越千年》递给蒋毅。
“这是什么?”蒋毅翻看着。
“我支持夏天诚,就是廷秀她爸收集、整理、编写的黄莲乡的民间传说、典故,意在宣传黄莲乡文化。当然,是以化佛寺传说、文化、故事、影响力为主线,想让她带着化佛酒飘香全国,成为黄莲乡的一张名片。”山椿得意的说。
“不错,不错,功德无量。我得好好的读一下这本书。你娃心思起得那么早?”蒋毅说。
“当时吧,我是想为乡酒厂和化佛酒坊合营找出路,找长远发展之策,没想到人家不待见。今后如果成了,就算有心栽花花不开,是无心插柳之举,成全了我们几个吧。反过来,也是我们几个成全了黄莲这张名片吧。”山椿说。
“这可不能这么说,没我们什么事儿,你的思路,你的设计,你的推动,都是你的心智和汗水,此功我不占。还有早就说了,酒坊的事,投股人只管承担盈亏,不得对厂里的事务指手画脚,一切由你做主。你觉得需要商议的,提出来,我们再商议。”蒋毅说。
“这个不行,企业一定要走上制度化管理的。”山椿说。
“还没到那个时候,我觉得企业最初的基业开创,一定要有一个权威的、强势的领导,只有这样才能搞得走。”蒋毅说。
“那我就勉为其难吧,不过还是得找个人来做具体事。”山椿说。
“慢慢选。”蒋毅说。
在看过化佛酒厂的生产作坊和扩建工地后,和正胜交待了安全问题,又与俸师傅和曾建英交流了技术改进问题,正准备走的时候,曾建英把山椿叫进屋去,说是有事儿。
“有啥事儿?”山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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