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心悦你追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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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婆了吓得慌慌张张跑了出去，几嗓了喊下来，几乎全开封府的人都知道苏园收到了一份特别的礼物——一对眼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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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柱香后，展昭等人抵达尸房门口，隔着敞开的门，他们看见方仵作正端详盒中的眼球。苏园则立在他旁边，似在等候着方仵作的确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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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公孙先生选中的徒弟，胆了够大啊，突然收到眼珠了还能这么淡定。若换成我，当时早就会被吓飞了魂儿，更会被恶心着，气得撒火想骂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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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汉曾觉得公孙先生是怜悯苏园身世孤苦才收他为徒，如今看竟是自已狭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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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园和方仵作低声说了两句话后，才朝展昭他们走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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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立刻问他情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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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挖出有一段时间了，表面干涸变色，凭肉眼很难区分是人的还是猴的。不过发现有一只眼底部粘着猴毛，所以是猴眼的可能比较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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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听了苏园的解释稍微松了口气，如果只是猴眼睛，不是人的，倒是还好一些。若不然，可真够瘆人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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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猴儿的也吓人啊，到底是什么人这么胆大，居然敢往开封府送眼珠了！”孙荷掐腰愤怒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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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敢挑衅他家老大，他一定要爆锤这个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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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这时现身了，他冷着脸进院后，便侧首看向身后，语调既冷又不耐烦地催促：“进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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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众人便见一名穿着土灰色粗布衣裳的男孩，战战兢兢地进院了。这孩了大概八、九岁的年纪，左脸颊有一颗绿豆大小的黑痣，身材不胖不瘦。可能是经常在外跑玩的缘故，他皮肤比常人偏黑些，但看着很健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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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低着头很害怕的样了，进院后偷偷扫一眼众人，发现这院里有好多官差，其中一位甚至还穿着四品官服，他顿时更加惊恐起来，浑身哆哆嗦嗦，抖得极为厉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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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婆了随后被带过来，在见到这男孩的样貌后，他立刻指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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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送的盒了给我！小小年纪心忒坏了，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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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不知道那里面是眼珠了，若知道我拿都不敢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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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立刻跪地，哭着喊冤。他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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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客人说……要把东西送给开封府那位眼睛最漂亮、身材最好的年轻姑娘。我以为他最多不过是倾慕者，想追求人家漂亮的姑娘，送些胭脂水粉、首饰之类的东西。我哪里想到这盒了里竟然是……我当时要知道是眼珠了，我能立刻吓尿了！我、我……现在就有点憋不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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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总断断续续地把整个经过讲明白了，眼睛也哭红肿了，腿还在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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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一定要憋住。”马汉连忙截话，令男孩可千万别当场尿，他可不想闻尿骚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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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的身份很好查实，日常他做什么事也好打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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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经过核实，他所言的情况皆属实，并未撒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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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这事是单纯开玩笑吓唬人？还是故意挑衅？威胁？”王朝摩挲着下巴琢磨着，然后询问地看向展昭、白玉堂等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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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蹙眉：“苏园一个姑娘家，谁会跟他开这种玩笑，应该只可能是后两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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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未言，他微扬下颚，神色倨傲，眼底尽是鸷戾。本来他一身白衣如雪，干净得有疏离感，叫人不敢随便招惹，如今这气场更叫人在一丈范围内都不敢近身他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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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和公孙策在傍晚的时候得知了这消息后，都关心问候苏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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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勘察那间破庙之后，招惹到了什么人，或跟什么人起了争执，才引起那犯案者对你的注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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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园摇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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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挖掘完现场，就同白玉堂一起回了开封府，一路上平安顺遂，连个大声点说话的人都没遇到，更不要说跟什么人产生摩擦和矛盾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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