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53章 星期一，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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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一点，新一轮的技术交流和谈判结束了。余火树、许银、陈方、周佳等人走出了丰收银行的会议室.

这一轮的技术交流和谈判结果全部显示在几个人的脸上，几个人的脸色都很阴沉，步伐也没有了往日的自信。

而且，他们刚刚才了解到：老对手刀耕火种公司早就是丰收银行软件中心的合作伙伴了而且，丰收银行的部分软件都是在刀耕火种的平台上开发出来的。

免费赠送开发环境、帮助培训工程师等，刀耕火种科技公司针对丰收银行实施的优惠很诱人。

这也许就注定了东风马耳公司在这次招标中处于被动。商务谈判也始终处于被动，更要命的是，作为销售人员他们到今天才知道对手公司和丰收银行盘根错节的关系。

不能不说，这是他们业务上的疏漏。这是余火树的此刻的反思，他的确没有深层次地去了解竞争对手。

“这个赵天真是不可救药，针对兼容性的问题，我们已经进行了很深入的研究和讨论了。但是，他还是反复纠缠这个问题。”许银深感恼火，今天再次见到赵天，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个男人的面容有些扭曲了。

“从他断断续续地追求了你这么多年，可以看得出这个人是个难缠的人。刚刚，他不断抛出一个又一个所谓的细节，他的同事——项目小组的其他成员都受不了。我感觉这个赵天今天有点反常，看来招标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想起刚刚会议室里赵天阴阳怪气的质疑声音，技术交流和谈判变成了他一个人对东风马耳公司所有出席人员的折腾和打压，余火树心头一阵发凉，难道这次竞标真的会失败？成功的可能性又有多少呢？

“我也感觉这个赵天的问题太刁钻，他今天就是故意针对我们的。假设，我说的是假设，假设许姐答应了赵天的追求，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今天会得到不一样的待遇？”陈方翻着眼睛开始了假设没有发生的事。

“除了拒绝了他的追求，我并没有在其他地方得罪过他。”许银淡淡地说道。

“求爱被拒，对一般的男人，比如我陈方来说，最多就是心情低落两天就过去了。但是，对于某些心理扭曲的男人，那他能做出什么打击报复的行为，还真不好说。暴力血腥一点的例子：有男方把女方毁容啦，暴打啦，烧房子啦，杀人啦——呵呵，这种事情外国很多的。”陈方的脑海里回忆起新闻偶尔发生的、变态的、因爱生恨的案件。

“陈方，你不要吓唬人。这个世界每天都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我们生活在文明法治的社会。你不要把那些个变态的案件当成常见的来说。”余火树知道陈方的脑袋里的思维溜走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也怪某些小网站——经常发耸人听闻的新闻。

“好好好，我承认我小道消息看多了。不过，许姐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假意答应一下——当然了，拿下这个订单过后要是觉得真的不合适，咱再斩断——”说道兴奋处，陈方用手向下劈，做斩断关系的暗示。

“陈方！”周佳觉得陈方表达的意思很不妥，她使劲掐了一下他的胳膊。

“哎呦，你掐我干嘛？”陈方捂着胳膊，“怒视”周佳。

“活该！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是不可取的。通过玩弄感情，利用别人来达到目的更是不负责任的。”余火树很想敲打一下陈方的脑袋。

说话间，几个人已经下到了地下停车场，工程师小a和小b先开车走。

“现在就回公司，还是找一个地方先聊聊？”余火树问。

“现在回去也到了午休时间了，咱们找个地方先聊聊吧。”对于不用自己买单的组局，陈方一向比较积极。

许银和周佳也默认了，车子驶出了停车场，来到了外头的马路上，余火树见大家都是精疲力尽并且忧心忡忡，提议：“要不找一家咖啡厅？”

“好啊。”这是许银的回答。

“都可以，我没意见。”这是周佳的回答。

“赞成！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食欲也没有。”陈方现在的确没什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