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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突然进犯,是和迦兰国说好了一起虚晃一招,中原平定多年,各国按约定岁贡,彼此相安无事多年。此番异动,多半是夏奕从中起的作用。阁老们都是聪明人,自不会说破,有楚荻把握风向,一个个都开始痛陈梁王罪责。
彼此心里都明白,如今摄政王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那个手上握着两万兵马的梁王了。
等梁王处置好,这位多半就要临朝称帝。
夏奕不理会众人心思如何,内阁六阁老眼前只有四个,郭明义罢相,西门厉称病不朝,人心他并未完全收复。不过不重要,他并不在意这些强弩之末,一切都按着他的想法在推进着,一切都掌握在他手里。遇到如曹国章这样不听话的,自有人伸手替他将人除了。
一切迟早都是他的,人心是,这江山是,他想要的一切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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瑗宛在自己的新居所忙碌,和赵嬷嬷彩屏一块儿收拾着新家。
虽没能顺利回到姑苏去,但总算有个天地算是属于她的。如今手里有钱,样样都置备得好,这院子里原有的东西不少,可心的留下,不可心的便换掉。
瑗宛伏在炕上列了长长一张明细单,都是明天要上街采买的东西。
京城安定,她如今只能暂居在京城,不管留在这里的日子有多长,她都要好好的把每一天的生活经营好。
夏奕议事从宫中出来,王府的马车候在宫门前,他没看到楚渊,从人会意,忙禀道:“楚公子去燕子胡同瞧陆姑娘去了。”
夏奕抿唇没吭声。
虽他昨日说不准她走,但终究没下令强把她留下。她搬离的飞快,天不亮就和楚渊在门前辞别,逃也似的,不知她可有与楚渊说那晚在他屋中发生的事。
若是楚渊知道,又会是什么反应?
他心底不存在任何愧疚或羞耻的感觉。
他确定了自己并非身有“隐疾”,他对女人尚是渴望的。
眼前登位在即,入主宫城之后,臣子们就会劝他立后,同时恢复选秀,扩充后宫。他不欲做个出格的皇帝,虽取得皇位的法子本有些出格,他总是要有女人伴驾的。
楚渊到时已是黄昏时分,瑗宛听说他来了,忙叫人将他请进来。
二进小院不大,前头会客,后头住宿,打理得井井有条。楚渊坐在椅上隔窗瞧外头的梧桐,瑗宛换了衣裳快步走进来,笑道:“楚公子是我新家头位客人。”
明明早上才见过面,傍晚又见,却叫他相思得难捱。见着她的笑颜才觉空虚的灵魂被填满了,他敲敲旁边椅子上的盒子,道:“正是来贺姑娘乔迁之喜。”
他觉着她喊“楚公子”太见外了,他也不想总是称呼她为“姑娘”,他在心底唤了很多回她的闺名,终是不敢喊出来。隔着一重礼貌疏离的称呼,好像他那些不敢外露的心思就能掩藏得很好。
瑗宛接过礼谢了,楚渊秉承礼教规矩,不敢送太出格的东西,知道她懂音律,送了一把瑶琴。
不算太贵重,却是能用半生之物,轻易不会舍掉。
春柳做了河鲜小面,请楚渊一道在厅中用,楚渊筷子停在碗缘,含笑听瑗宛介绍春柳手艺多好,他道:“那真是要好好尝尝了。”
挑面的动作很慢,眼底有些微迟疑,瑗宛转头去接春柳递过来的桃花饼,错过了他这抹迟疑。
楚渊回去后就起疹子呼吸困难,跟着引发了旧病。
夏奕闻声来瞧他,听见楚荻在窗内训斥,“你失心疯了么?明知道自己不能碰鱼腥,小时候你吃鱼险些没了命,这么大的教训竟记不住么?”
夏奕步子顿住,没有再向里走。
听得楚渊虚弱的声音:“我不妨事,不过误食了一点儿,我这身病,迟早是要去的,河鲜美味,也想尝一尝……”
桃花饼也要试试,姑苏城外望绿亭边的杨梅也想尝尝,她喜欢的东西,他都想跟她一道试试。
只是上天太残忍了。
他注定做不到。
他的时日没多久了,近来放任自己去接近她,已经觉得很亏欠。
他什么承诺都不能许给她,更不可能成为她的良人。
他明知不该去招惹,可相思滋味,难受,太难受了……
昏暗的侧殿中,夏奕给面前的牌位上了香。
一盏小烛在旁燃着,照亮他半边面容。
“母妃……”
他开口唤了两个字,跟着便是无尽的沉默。
他不习惯开口倾诉,不习惯自言自语。
万般心思,埋在心底,只有自己知。
他在龛前立了片刻,吹灭烛灯转身离去。
晚上雨丝又飘下来,赵嬷嬷怕瑗宛吹风受寒,蹑手蹑脚地摸进来替她关窗。
帐中瑗宛睡得很沉,眉头微蹙,正在发梦。
梦里也是昏暗的一间屋,她在榻上,被人束住手脚,逃不掉。黑影里站着个男人,高挑、沉默、威严。
她朝他望过去,流着眼泪哀求,“救救我,救救我……”
他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静静瞧着她。
有一双手,凑过来捏住她的脚踝,将绣鞋脱掉,灼热的手掌一点点捏紧。
她怕极了,这种羞耻和无助,她哭着朝那人喊。
“王爷,救我……”
她终于喊出声,暗影里那个人,却倏地不见了。
她沉没在无边的恐惧中,在孤立无援的快要被溺死。
赵嬷嬷听见细微的抽泣,忙奔过来撩开帐子。
瑗宛侧着头蜷缩成一团,她无助的发着抖。
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孩子身上发生了太多事,她看起来再坚强洒脱终是留了些阴影。
赵嬷嬷抚着她的头发,一声声喊她的乳名,哄她,“要不改日去天龙寺求个宁神符,兑水喝下就好了。”
瑗宛不语,埋头在赵嬷嬷温暖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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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渊一连数日都没有再来。瑗宛这些日子安置新居和查看铺头的帐,用去了大把时间。
陆家在京城就这么一间店,卖纸墨的,也有文人儒生来寄卖些墨宝,但铺子规模小,位置偏僻,生意很一般,王仁海远在锦城,对这边不大伸手,曾想卖掉这铺子,因地方太远倒搁置下来,正方便瑗宛交接。
掌柜原就是陆家人,瑗宛和顾引表明身份后,对方就很热情地接待了他们,还把账本拿出来给他们瞧。
瑗宛瞧了两日帐,又在铺头实地观察了两天。这天回来得稍晚些,不想正碰上城防营巡夜。
不光有巡防营的人,还有禁卫,穿差服的和穿金甲的泾渭分明。
队伍后两个骑马的人,都穿着蟒纹常服,着金袍的太子瑗宛不识得,着朱红的摄政王是她认识的。
夏奕稍稍落后太子夏颉半步,今天是他第一回以摄政王的身份巡城。往后百姓们就要记得,如今这个天,是摄政王一力撑着。
他敛容肃目,一派矜贵,端坐在马上,从头到脚都合着礼数,硬朗挺拔,气度超凡,便是在人群里,也一眼就能辨出他。
仪仗行得缓慢,瑗宛被官兵呼喝着,随身边的百姓们一起跪下去。
有礼官捧着开道牌,沿路鸣鼓示意避让。
隔着人海,夏奕在马上一眼望见街边的一道丽影。
她换了夏裳,茜红云纱罩衫,衬着水绿色青白六破间裙。
楚渊在养病,近来很少有人和他提起她的消息,她身份虽存疑,但放在她身边监视的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着,他并不十分着紧。
他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片刻,陡然被一道惊呼声唤醒。
接着有个轻飘飘的东西朝他袭来,他下意识地挥剑而起。
只见一株水灵的绣球花被剖成两半落在地上。
他朝人群看去,有个少女被官差揪了出来。
人群骚动,人挤人朝那边看。
官差喝问了两句,少女忍不住哭出声,“人家……人家是瞧摄政王生得俊才……才……”
她不消说完,人群便哄笑起来。
有人摇头叹道,“这姑娘真是胆大,摄政王是寻常俏郎君?瞧刚才那些官差差点将她当成刺客活撕了。”
夏奕收剑入鞘,面无表情地继续朝前走。
庞大的仪仗从面前缓缓掠过,有人追上前继续瞧热闹,有人摇头叹息,说“要变天了”。瑗宛收回目光,从地上直起身子。
在一起几回照面,她险些都忘了,初遇时自己差点就丧命在他手上。如今一个骑马,一个跪在道旁,云泥之别的身份,让她再三记得,这人绝不是自己该遇见该招惹的。
夏奕随仪仗走尽大道,转弯前停马驻足,夏颉以为他还在为适才献花的少女之事忧心,忙劝道:“人会带回去仔细审问的,一得消息就立刻呈报皇兄。”
身后是无尽的禁卫队,有百姓沿途跟着,只是人群里再也瞧不见那少女。夏奕根本不知道自己回头是想要找寻什么,是希望她还在,还是希望她不在呢?
她若当真身份可疑,应该会想尽办法留在他身边的吧?
如今好像当真再无瓜葛,再无相见的机会。
四月三十,皇叔夏毓允嫁女,夏奕亲临王府贺喜。
宗亲子弟不少,当朝皇族个个闲赋在家,没事便生儿子。夏奕同辈的堂兄弟有十六个,往上有四个皇叔,往下数三十好几个侄儿,还不算女孩儿。
今日出嫁的河阳郡主算宗室女里得宠的,成婚的排场很大。嫁的是安宁侯世子,夫家在朝中颇有分量,这桩婚事是夏奕摄政后第一桩宗亲喜事。
楚荻劝夏奕尽量表现得平易近人,以安抚宗亲。
于是夏奕饮了不少酒。平易近人真不是容易扮的,到得后来,面前两三个酒壶都空了,夏奕脸一沉,借故退席。
几步蹬上车,灌了冷茶,胃中那股翻腾灼烧之感才退去一点儿。
他靠在车壁上,闭着眼,外头随侍的小心问他怎样,他答:“无碍。”话落车子一个颠簸,胃里又开始闹毛病。
他额头抵在车壁上,一手抽出剑握着。他知道自己此刻不大妥当,若是遇刺,只怕格挡能力比平时弱两倍。
一个不察,那个影子就悄悄入了梦。
他混混沌沌的睡着,梦境也是断断续续的。
女人的嘴唇,远远地,慢慢靠近……他捧住她的脸,吻上去,缠绵的,汹涌的,分不开,分不开。
彼时瑗宛已经睡下了,睡梦中听见外头兵荒马乱的喧嚣。她被惊醒,揉眼坐起身,外头赵嬷嬷闯进来,“姑娘,王爷来了!”
这算是个十分有杀伤力的惊吓。
这样的深夜,他缘何要来搅她清梦?
大晚上他找她有什么事?
瑗宛揪着衣裳,沉着脸道:“不见。”
赵嬷嬷慌张,“姑娘,那、那是王爷。”
皇权压在头顶,别说深夜要见她,就是、就是要她服侍,她又能拒吗?
瑗宛沉默片刻,起身换了衣裳往前院去。
厅里没人,前门大开,顾引伏跪在门槛外头,一辆马车正停在那里。
几个禁卫模样的人朝瑗宛哈了哈腰,瑗宛缓步走过去,沉沉拜下,“王爷深夜造访,有何示下?”
车内一点声音都没有。
瑗宛甚至不确定车里究竟有没有人。
她环顾众卫,见他们个个敛容垂首,一派肃容。
得不到提示,瑗宛只得朝前两步,再次开口:“王……”
瞬时,车帘掀开,伸出一只手臂,钳住瑗宛的手腕,粗暴地将她拖上车。
赵嬷嬷在后看见,忙追上来呼唤瑗宛,一个禁卫提剑将她拦着,不许她靠近马车。
瑗宛被人拖上来,身上撞着车板,疼得紧。更疼的是手腕,他的手铁钳似的,钳住人不放,攥得她手腕上好几条指痕。
“王爷,您这是……”泥人也有三分气性,瑗宛气得不行,使劲扭着手臂要挣脱他的拖拽。
夏奕怎可能给她机会,他一手拖着她的手腕,一手去搂她的腰,瑗宛才要张口呼喝,就被他按住腰窝朝自己挤过来。
她扑跌在他胸口,被他捏住下巴寻到唇瓣啄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下基友的文,作者百酒狂宴,文名《全后宫没一个能打》
文案
游(wang)戏(yin)玩(shao)家(nv)叶弦歌打完战场切换地图后发现自己成了大孟朝的低位小宫嫔。
和她一起穿越的,是技能栏和她背包里的东西。
于是叶弦歌边扮演着小宫嫔,边琢磨回去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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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一:
吴妃端起一杯茶,笑语盈盈地递到沐弦歌面前:妹妹,这是去岁贡上的银针,你且试试。
叶弦歌:(接过喝下)谢娘娘赐茶。
一分钟后。
叶弦歌默默看了眼自己头上的中毒debuff:……
小剧场二:
这日晋位贵妃后的叶弦歌闲着无聊,跑去库房看当初别人送的贺礼。
叶弦歌:这架屏风不错,可以拿出来用。
游戏:此物含有大量有害物质,建议销毁。
叶弦歌:噫。
小剧场三:
隔壁小国世子得了急症,药石无灵,只得求助大孟。
人到大孟后,宫里只来了个皇后,连医佐都没派一个。
别国使臣:??(有被侮辱到)
第二日。
别国使臣&世子:殿下实乃药王转世!
叶弦歌:(挠头)我只用了个驱散技能而已。
陛下:朕有梓童乃大孟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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