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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没了,怎么?在几案上倒酒?”
蓝乘冷笑,“又想耍这招?门儿都没。每回赖棋就喝酒。你明明知道老子不能喝……”
不等他凶完,洛尘突然站起身凑近。
蓝乘只觉得一座巨山般的阴影压来,浓郁的肃杀气息让他呼吸一滞。
呜呜,太欺负人了,长得高了不起啊?长得有威势了不起?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个头矮,还要天生长那么奶?太吃亏了。
洛尘俯视他,悠悠道,“老友一叙,见面不喝两口说不过去吧。”说着,他抄起整坛桃花蜜酒,仰头灌入喉。
喉结滚动。
醇香的酒液顺着他敞开的衣襟滑入胸膛,在精致的锁骨上溜出一个圈,含羞地没入微敞的衣襟下。
“哗——”
洛尘灌下一坛美酒,眯眸挑眉示意,“在下干了,你随意。”
说完。
“嘭——”
又一坛上乘佳酿砸在蓝乘面前,把他看直了眼。
尼玛!
一整坛?要他老命?
很快,洛尘继续下棋,完胜晕晕乎乎的蓝乘。直到棋局结束,蓝乘还在胡言乱语,“想赢老子,门儿都没有!洛尘你个混蛋!别走!”
洛尘转身离开,留下一个凉薄的背影,转头笑道,“借宿一宿,明早就离开。”顿了顿,他加了句,“夜里出现什么声响,都命人走远点,别坏人好事。”
蓝乘更凶地喊道,“把你那劳什子双修道侣,弄远点!老子孤寡一个人,看着你们这些成双入对的就烦心。”
洛尘哈哈大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
另一边。
罗烟正最后收完一个线结,客殿寝房的大门就应声推开,惊得她手里一抖。
这么快就回来了?
门口夕阳余晖投下一个高大倒影,把洛尘的身形拉得更高大几分。
罗烟连忙从床榻上翻身下来,特地转身把皱褶的床单又捋了捋,鼓起勇气走到洛尘面前,轻声道,“恩人,你低头一点。”
洛尘淡漠的目光端详她,周身散发醇香的桃花蜜酒味,很是好闻。
罗烟被他盯得有些拘谨,干脆踮起脚,将半个下午的成果套在他脖颈上。
是一条粗毛线打成的围巾。
毛线很粗,是最粗的那号。这样织出的围巾孔更大,看起来萌萌的。最主要还是因为粗毛线织起来快,一般细毛线需要用三天才能打出的围巾,粗毛线半个下午就能织好。要是用绣线,那自己怕是能织上三年也织不完。
洛尘清冷寒冽的眸子,被一套萌萌的粗毛线围巾一衬,看起来也柔和一些,让人不那么拘束。
罗烟后退两步,连忙让出木桌边的椅子位,轻声道,“恩人,你坐吧,喝酒了头是不是晕晕的。”
说完,罗烟连忙泡了杯枸杞茶,还用冷水兑凉了再放在洛尘面前,“解解酒。”
狗腿,十分的狗腿。
只因为,初来陌生修身界的时候,他是第一个对自己好的人,这就是雏鸟羁绊吧。
洛尘漆眸流转光泽,将夕阳余晖衬得泛起淡金色,“你织的?”
虽然一坛酒对他而已只是沾唇,但他面对这般截然不同的罗烟,还是从心底柔和起来,语调也满是温柔。
罗烟绞着手,忐忑道,“刚才织的,不知道恩人是不是喜欢。”
洛尘勾唇淡淡笑起来,“喜欢。”
“真的?”罗烟不敢相信地抬起眼对视,望进一双深如幽谭的漆眸中,在那柔和的眸底看见了自己缩小的倒影。
“我。”罗烟低下头,努力盯着杯盅看,尽量让嗓音平稳些,“我用了金黄色的毛线,因为没找到亮金色的。我看恩人喜欢在黑色法袍里搭配鎏金色描边的里衫衣襟,就猜,恩人是不是比较喜欢金黄色。围巾金黄色搭配玄衣,看起来也比较精神。”
罗烟心中打鼓,紧张地咽了咽喉。
他喜欢吗?他会不会觉得金黄色有点土黄的感觉,土土的,不好看?
就在罗烟左右踌躇的时候,洛尘淡然开口。
“想知道在下喜欢什么颜色,来问就是。”
罗烟惊讶地抬头道,“问,直接问吗?可以吗?”
洛尘摘下金黄色的粗毛线围巾,翻转看了看,眸中满是温和,沉柔道,“你来问,在下自然会告诉你。”
罗烟呼吸一滞,有些说不出话来。
自己来问,他就会说,那他是不是……他是不是对自己也有那个意思……
罗烟瞧了瞧铺整齐的松软床榻,阖上眼豁出去了,深吸一口气,猛地飞身扑向洛尘,将他强势推倒进一侧的床榻里。
“恩人!”从了我吧,对,来自现代的人,就是这么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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