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还有这种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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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让许曈倾向于后者，“是人还是鬼？”

众鬼垂着脑袋：“鬼。”

许曈擅长话术，不消一会功夫，就

套出了那个让它们观察她的鬼，其实是它们的首领的事，它们称他为将军。

她看了下鬼的数量，据他们所说，围在她这里的不到一成，那就是说其他地方更多。

许曈挑挑眉，“g城的鬼该不会都为他所用吧？”

“不，是大半个华国。”

许曈喝水的动作停了一下，有点惊讶：“那他还挺厉害。”

“那当然，我们将军说了，如果是鬼王的话，甚至用不了这么久，他……”

鬼王……

这个称呼让宁绥远目光一凛，看了过去，那只说话的鬼不明状况，却还是被震慑到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许曈丝毫没有意识到鬼王是什么，本来她的重点也不在那上面，只暗自惊叹了下居然还是封建帝制，继续问：“他为什么让你们调查我？”

她想了想，“他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吗？”

她指的是煎炸烹炖方面的想法。

群鬼整齐地摇摇头，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一眼宁绥远，“我们不太清楚，只知道好像是因为他才……”

它们是真的不确定，说得犹犹豫豫的。

许曈挑挑眉，也跟着看过去。

宁绥远没有看它们，垂眸思索片刻，才略微抬了抬头，“让他来见我。”

众鬼想说将军未必会同意，却不敢出言反驳他，只能乖巧应了下来，“是。”

群鬼退散之后，时针已经快要指着“3”了。

许曈一时半会也找不到睡意，起身走到宁绥远身旁，扶着他的肩，笑吟吟地问他，“是不是你杀了那几个厉鬼，得罪人了？人家要报复你？”

在这碍事的已经走了，宁绥远上前一步抱住她，在她肩窝处，细细嗅她身上的香味，声音像是被拨动的大提琴弦，音色低沉华丽，

“那你怕吗？”

许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偏了偏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摇摇欲坠的外套。

身上的外套本就是披在肩上，没个依靠点，她稍有动作就容易从肩上滑落。

却因为他揽着她的腰，没有掉下，而是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手臂上。

他似乎格外喜欢环着腰肢、把她整个人都拥进怀里牢牢困住的姿势，衣服快要掉了也不管，像是要把之前两个多星期的都弥补回来一样。

“怕，”许曈轻笑，“所以赶紧放开我，你被报复的话，不要牵连到我。”

他的声音低低的，“不要，不放你走。”

许曈无可奈何地笑，好久不见，感觉他更粘人了。

他发丝偏硬，蹭的她有点痒，许曈稍微躲闪了下，然后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它们刚才说半个华国的鬼魂都为那位将军所用，我有点不安。”

“而且它们说那什么鬼王不在这，唔，”许曈思维略微发散了下，“鬼王这个称呼有点中二。”

宁绥远看着她沉默许久。

许曈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你不喜欢的话可以改。”

许曈：“……”

怎么改？他是打算如果见到鬼王揍到人家改称呼吗？

她笑了一下，“好了，不说这个了，睡觉吧。”

“一起？”

许曈重新搬出了那套说辞，“床小。”

……

第二天许曈一如既然地去公司工作，忙完了工作之后，她从办公桌后起身，去隔壁的总裁休息室躺了一会。

半夜半夜被吵醒后就很难睡熟了，所以她直到现在都还有些困意，可能是咖啡喝多了，即使躺下了也睡不着。

她叫来小何，“让小刘把车开过来，我去影视基地一趟。”

马导演带着剧组去外地，本来是预备着去一个月的，结果时间还没到一半，就集体回来了。

许曈多少觉得有点担心，压缩一半时间拍出来的质量……能看吗？

反正她也睡不着。

小何立刻给小刘打了电话，许曈在车上假寐了一会，就到了影视基地。

马导演正在指导演员拍戏，见她来了，多少猜出了来意，让副导演先守着，自己亲自把在外地拍摄的内容调出来给她看。

出乎意料，拍得很不错，甚至比在g城本地拍的还要好上一些。

许曈放心下来，顺口问马导演，“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拍摄？”

她不提还好，一提这个马导演就哭丧着脸，跟她诉苦，“拍摄一ng，你男朋友就脸色不好，其他人就很惶恐，他什么都没说也吓人啊。

这tm谁还敢ng啊！拍摄效率就大大提高了，这可不就提前完成任务回来了吗？”

许曈从没想过还有这种操作方式，“……”

对不起，是我孤陋寡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