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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恒看着撑着下巴有一下没一下打瞌睡的曹裴裴说:“你先回去休息,我还有些奏折。”
曹裴裴嘟着嘴,“不回,我就在这儿陪着你。”偏过头,眼睛就瞄到纪薄青呈上来的奏折,嘴里“哼哼”一声,“这方块脸又说什么?”
刘恒看着她,有些无可奈何,“你说,你为什么总是针对纪薄青,他与你是旧识?”
曹裴裴嘴嘟得更高了,“我怎么可能能认识当今风头最盛的新科状元呀?”
刘恒索性也将折子放到一边,一把将她放到自己的膝盖上,“那之前几次我要给他下旨赐婚,你总是先一步将那些姑娘许给旁人?这是为何?”
曹裴裴又“哼哼”一声,嘴里小声嘀咕:“活该,就叫他做单身汪好了。”
刘恒微垂眼看她,“你一个人在讲什么?”
曹裴裴提起面前的茶碗喝了一口水,见刘恒还是很执着地要听她说个原由出来。她头皮顿时一麻,放下茶碗道:“啊呀,你先前是没有受够大臣们的气呀。如今这朝野上,几只党派相互制衡,那纪薄青又是新政推上来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了,多少人想攀上他。要是你给她找个岳父老强的,你是要再培养一个努、尔、汗出来么?”
“哦。”刘恒似笑非笑,“那依你的想法怎么办好呢?”
曹裴裴轻咳了一声,眼睛滴溜滴溜地转,“臣妾私以为皇上可以赐婚呀,给他找个没有靠山的不就得啦,当然这只是臣妾一点点想法,决定权还在皇上手中呢。”她似笑非笑的眨巴眨巴眼睛。
刘恒仍是看着她,塞了一小块糕点进她嘴里,“再皇上皇上的,就将你扔床上去。”
曹裴裴此刻的嘴巴翘得更高了,“你就只会,只会用这个来压人家。”
刘恒将目光落在那一张唇上,不过是她胡闹着的模样,却别有一番风情。老半天,他才沉声道:“你不说,下次赐婚就不许再胡闹了。”
曹裴裴暗忖,要是再不说出来实情,万一刘恒以为自己对纪薄青有意思可怎么办,想罢,有些委委屈屈地说:“那实际上,确实有些过节来着呢。其实我原本是临安城里人见人爱的小姑娘。可是,有一天,我爹爹的姨娘将注意打到了我的头上,竟然想要,嘤嘤嘤,想要将我许配给一个糟老头子。那我,那我肯定不从呀,所以我就跑出来了。嘤嘤嘤,我真是可怜,比小白菜、黄花菜都可怜。”
刘恒拍了拍她脑袋:“好好说话,然后呢?”
曹裴裴吸了吸鼻子,还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后来碰巧就遇上了纪薄青了,出手救下了我。可谁知,这是刚出狼窝出来,又掉进虎穴呀。他当时就威胁我,如果我不答应他一件事情,他便将我带到我家的家丁面前。那我权衡再三,可不就得答应了么?再后来,你也看到了,我就到皇宫里来当公公了。他原来就跟在我师父李明德身后来着。”
讲话这段话,曹裴裴偷偷拿眼瞧了瞧刘恒的神情,见他没多大的变化,才放下一口气,“所以说啊,我破坏他姻缘还算是不错了,他叫我吃了那么多苦,我都没有好好找他算账呢。况且,他以前当过公公呀,他和人成亲,不就害了人姑娘嘛。”
刘恒呛了一口茶,不由赞叹,“朕的皇后果然事事都考虑周全。”心里却颤了颤,这纪薄青出宫前是公公还是替他办事情呢,原来好些事情都是冥冥中安排好了的。
她又委委屈屈道:“你不知道,我为了破坏那几桩婚事,废了多大的心计。”
刘恒颇有些同情地说:“真是难为你了,为了这些事情花了那么多心思。”
曹裴裴摆摆手,“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他做的那些事儿挺叫人讨厌的,但是若不是他,我也遇不上你呀。所以往好了想,也觉得不错。”
刘恒见她一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噗嗤笑道:“那你就当他功过相抵吧,若万一有一日,他若遇上真心喜欢的人了,你也别再去搞破坏了。”
曹裴裴谨慎又谨慎地想了想说:“可行。”她撅了撅嘴,“但我觉得吧,很难找到了。因为我前些日子刚放出风声,说纪薄青就是个断袖来着。”
刘恒揉了揉眉心,一副无可奈的样子,“裴裴,他好歹是朕的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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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归惹上纪薄青这个命中注定的扫把星时候,是在那一日的花魁大赛上。
这个花魁夜,当真是不寻常啊不寻常。
彼时,当归正翘着二郎腿嗑着小瓜子正窝在摇椅上听着她精心挑选的几个歌姬弹着小曲儿。垂地的垂帘外,传来不少抬价的声音,当归抿唇微微一笑,接过小桃递过来的六安瓜片。
小桃在一旁笑眯眯地说:“小姐,您可真棒,您听听这此起彼伏的叫叫价声。那红袖姑娘都已经喊道一千两银子啦。”
当归微妙的眯起眼睛,“一千两?”她吐了吐瓜子壳道:“没劲,等下蓝莲出来的时候,一万两都有可能。”
小桃的脸更是惊喜,好半天才恢复常态,“小姐,那我们不得发财啦!”
当归不甚在意地笑笑,继续嗑瓜子。
风云阁是近来风头最盛的小楼。这青、楼本是频临倒闭的一家楼,里头的姑娘大多人老色衰,做得也是常客和落等客人的生意。
也不知是那一日起,这楼便被人买走了,从此以后是铁打的姑娘,流水的小曲儿,日日夜夜有人弹唱,门口还有不少活动,看得有些女子都想进来看看是个什么样子,也好回去驯夫有道。可这普通女子脸皮薄啊,哪敢进这类风月场所,也就唯独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曹裴裴敢做这档子事儿。
三楼左边的雅间里,花枝哭丧着脸,“公子呀,再跟着喊下去,我们带的银两就不够了。”
曹裴裴恨恨地说:“叫你出门多带些银子,多带些银子,你非得留点儿,留点儿,你瞧吧,都带不走一个姑娘,今儿不是白来了!”
花枝继续哭丧着脸:“前些日子大,大公子就说要改改公子您大手大脚的习惯,不能再那么败家了,所以特地嘱咐我,您每回出门都不能带多余五百两。”
曹裴裴望着花枝,“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啊,我是你主子还是刘恒是你主子?”
花枝还是哭丧着脸:“都是呀。”
曹裴裴扶额,你个仙人板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花枝,我和你说,今儿,怎么着也得带一个人回去,不然我可怎么算计纪薄青呀。”
花枝这张脸都快皱在一起了,“那,那公子您就算要找个姑娘来,也不能在青楼里找呀。”
曹裴裴想来也是,想了又想,很谨慎地说:“管他的,就给他找。”又瞪了一眼花枝,“下面那个蓝色面纱的,就这个,姿色也不错,等下不论出多高,都给我抢过来。这钱,咱回头问刘恒借。”
也算巧了,曹裴裴那厢房说的话清清楚楚地传到了当归耳朵里,小桃一脸紧张地问:“小姐,要不要我找人将那人给赶出去呀,这声音一听就是两姑娘,哪有姑娘家跑青楼的.......”
当归漫不经心地打断他的话:“没听过一句话么?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你管他男的女的,能赚钱就好了。”
诚如当归所料,今夜的蓝莲果然是过了万两黄金的身价。这可是太难得了,不过是一个雏儿的一晚上,是得多好看的女子才能当得起这个价位。
当外头的呼喊声已经喊到一万二时,小桃都兴奋了,“小姐,小姐,蓝莲好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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