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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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妃言罢,便看向景王和时阳,眼底皆是探究之意,她今日一醒来,听得府里有动静,正要派人去查探一番,景王就早早过来给她请安。
平日景王忙于朝政之事,没多少时间会陪着她,时阳年纪小,好玩爱动,平日给她请安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今日两兄妹一起来了,她虽惊奇,但心里开心。
加上她注意到他额头的伤,便以为是景王受伤引发的动静,没有多问,然而徐鸾凤如今这番话,却忍不住让她疑惑。
“祖母,嫂嫂应当是记错了,楚姐姐不过是有些头痛,如今正好好地躺在院里呢。”时阳对上王太妃的目光,忍不住替司楚念解释道。
“原来如此,今日府里动静着实大了一些,孙媳妇听到有丫鬟说楚姐姐院里闹鬼,还说脸上有个……怪我,老是会多想。”徐鸾凤脸色凝重地看着王太妃,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连忙捂住嘴笑了笑。
王太妃看着徐鸾凤遮遮掩掩的模样,越觉得其间古怪,反而觉得确有此事。
她冷冷看了景王一眼,凝着脸色问道:“你说什么?闹鬼?”
徐鸾凤不给景王说话的机会,飞快道:“孙媳妇听下人提过一嘴,听闻幔帐印满了血迹,而且脸上的那个手印洗不掉了,所以王爷才来找孙媳妇拿着玉肌膏呢。”
“岁岁,你是正经王妃,怎地也落得和那些长舌妇一般多嘴?这关乎楚儿的名声,你可知道轻重!”景王冷了脸色,当下就低声呵斥徐鸾凤。
他以为昨夜那巴掌让徐鸾凤长了教训了,没想到她依旧我行我素,她何时变得这样多嘴多舌了?
王太妃被景王的语气吓了一跳,毕竟祝丹灵还在一旁看着,被外人听去可怎么好,她正要劝阻,徐鸾凤便已经开了口。
徐鸾凤闻言看向景王,眉眼微冷,继而慢悠悠将玉肌膏拿了出来,微微叹了口气道:“王爷说话可真不好听,妾身这是担心楚姐姐。您昨日不也在看望楚姐姐以后,担心妾身所以昨日为楚姐姐打了妾身吗?”
这番话落在众人耳朵里,就是明摆着骂景王是伪君子,王太妃看着徐鸾凤漫不经心的模样,面色有些难看。
虽然景王的确没做对,但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却是不好看。
景王被徐鸾凤了然的眼神刺得极为不爽,当下就冷哼道:“楚儿身世可怜,我不过尽到兄长责任罢了,你怎地能想得如此龌龊?”
“王爷的确尽到责任,又是送药又是打人,穿出去人人都会赞扬王爷是好人,楚姐姐的确比景王府的名声重要,妾身愚钝,方才知晓。”徐鸾凤闻言,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眼底是掩不住的讽刺之意。
王太妃闻言彻底冷了脸,他知道景王宠爱司楚念,但做到如此地步,且不说是不是伤了徐鸾凤的心,这要是穿出去,言官一定会盯着景王的。
“糊涂!你可记得你的身份,怎地做出如此事,若传上朝堂,你要如何处理?”王太妃看着徐鸾凤委屈的眉眼,忍不住骂了景王几句。
异姓王本就被陛下忌讳,如今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得了陛下青睐,还掌管着军队,若被陛下知道治家不严,小事化大,被有心人利用,那可就真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祖母,岁岁身为王妃,理应大度容人,先后算计楚儿,这简直就是最毒妇人心!”景王虽是回答王太妃,实则是在骂徐鸾凤,力度之大,便是连一旁的嬷嬷都惊讶。
“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岁岁嫁进王府一年,操持上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如今翻脸无情,这让外人如何看待景王府!”王太妃气得将桌上的茶盏扫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褐色的茶水顺着地面蔓延,留下淡淡的痕迹。
“祖母,哥哥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他……”
“住嘴,长辈说话,哪里落到你在这里插嘴,规矩学到狗肚子里头了?”王太妃被这两兄妹气得脑子发懵,心底对司楚念越发厌恶。
原本都是好孩子,知礼数懂进退,如今一个因为司楚念打骂王妃,一个被司楚念带坏,连规矩都忘了。
徐鸾凤不发一言,只垂目把玩着手里的白瓷瓶,面上带着冷冷的笑意,站在一旁的祝丹灵则是拉了拉她的手,以示安慰。
王太妃骂完才记得还有外人在,她看向祝丹灵笑道:“郡主莫在意,这原不过是家里丑事,别被污了耳朵。”
祝丹灵知道王太妃言下之意,就是让自己别外传的意思,她笑着点了点头,继而道:“您放心,我不会说出去。不过,王爷为了别的女子打了岁岁,这口气岁岁能咽下去,我可咽不下去。”
徐鸾凤闻言连忙拉了拉祝丹灵的手,朝着她摇了摇头,示意祝丹灵别淌进这趟浑水之中。
王太妃看着祝丹灵认真的模样,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坐在一旁的时阳憋不住气,冷笑道:“安庆,这是景王府的家事,何时落到你一个外人为别人撑腰了?”
“王爷可以为了一个外人如此对待自己的正妃,怎么轮到我这里,就成了不讲理了?”祝丹灵笑着看向时阳,眼底露出几分挑衅之意。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小孩子置什么气,这原是本王和岁岁的事情,你们别插嘴。”景王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最近事情极多,二皇子那边不知为何开始冷落他。
他心情原本就极为郁闷,如今又不知道谁给他穿了小鞋,惹得二皇子殿下不快,家里还有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整日勾心斗角,让他厌烦至极。
“煊儿,岁岁所说是真是假?”王太妃阴着脸色,要不是徐鸾凤告诉她,她如今还被两兄妹被蒙在鼓里。
若是确有此事,那她不得不重新审视司楚念了,她没来之前景王府顺风顺水,煊儿和岁岁举案齐眉,时阳虽然顽皮,可从未不会骗自己。
王太妃虽然不介意景王有心爱的女子,但这个女子若是影响整个王府的运势,她决计不会让司楚念留下,成为祸害!
景王对上王太妃的目光,心里不由往下沉,对徐鸾凤的埋怨也更深,若不是因为徐鸾凤,这件事本可以一笔带过。
“祖母,没有王妃说的那般严重,楚儿的脸不小心被簪子划伤了,只要涂了玉肌膏就会痊愈。”
王太妃闻言,意味深长看了景王一眼,继而转向时阳道:“你也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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