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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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阳见自家祖母并未追问司楚念脸上的伤,不由地松了口气,点头应是。
“好,好的很。”王太妃看着眼前的兄妹两人,心里是止不住的发冷,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孙子孙女,如今合伙骗她,将司楚念当做一家人,反而将自己当外人看待。
景王看着王太妃脸上显现出失望之意,连忙开口解释道:“祖母,事发突然,孙儿怕您担心,这才没有实话实说,您别多想。”
王太妃闻言冷笑连连,她以前觉得自己还能为景王府撑一撑,如今看着景王有自己的想法,她知道自己老了。
徐鸾凤冷眼看着将祖孙两人的来往,眼底露出嘲讽之意,她还以为这家人有多么和睦美满,如今她不过稍微试探,便已经有人多疑了。
“岁岁,这几日委屈你了,今日你回尚书府,多待一段时间陪陪你祖母。”王太妃不理会景王,转而看向眼前的女孩,她虽然没有多喜欢徐鸾凤,但毕竟她对景王府付出极多。
如今在景王那处受了委屈,她若是不让徐鸾凤尝点甜头,以后怀恨在心可就不好了,景王府不能在生别的乱子。
“谢过祖母,这几日就劳烦祖母多多费心了。至于这瓶玉肌膏,请祖母身边懂药理的嬷嬷过眼以后,再给楚姐姐用便是。”
徐鸾凤笑着行了一礼,压根不在意景王投来的狠厉的目光,她不狠狠踩司楚念一脚,对不起那巴掌。
“我相信你,不至于在这样的地方算计别人。”王太妃见徐鸾凤说得疏离客气,忍不住叹了口气。
徐鸾凤摇了摇头,善解人意道:“孙媳妇唯恐其中出了什么差错,到时候别人哭得梨花带雨,挨打的却是另有其人,孙媳妇怕了。”
这句怕了,重重打在景王脸上,曾经如胶似漆的两人,如今却明里暗里互相嘲讽谩骂,他以为徐鸾凤是吃醋无理取闹,可最近发生的种种,好似并没有那么简单。
王太妃看着徐鸾凤平静的眉眼,知道她这个孙子是真的伤了她的心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朝着一旁的嬷嬷点了点头。
旁边的药理嬷嬷取过白瓷瓶,打开盖子查看了一番,便朝着王太妃道:“太妃娘娘,这玉肌膏乃上等药膏,可用于外敷,效果极佳,并无任何不妥。”
“那就好,希望这能帮到楚姐姐才是,毕竟女子的脸最为重要。”徐鸾凤松了一口气,一副不计较的模样。
她话音刚落,坐在一旁的祝丹灵忍不住笑道:“太妃娘娘,为何这司姑娘的事情这样多,不是这痛就是那痛,还将景王府闹得鸡犬不宁,这放在都城任何一家,都是没有的景象呢。”
她一语中的,暗讽司楚念是厄运之人,将王太妃的心声说了出来,肉眼可见王太妃嘴角抽了抽,徐鸾凤忍着笑意,偷偷朝着祝丹灵眨了眨眼睛。
这外人都能看出来了,王太妃哪里看不出来?不过是顾忌自家孙子对司楚念的喜爱罢了。
“让郡主看笑话了,不过晚辈之间的小事,慢慢磨合就好了。”王太妃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意,祝丹灵是恭王府的小姐,她若是冷脸对待,那以后怕是恭王府也看不起她了。
“祖母,阿灵心直口快,您莫生气才是,如今天色不早了,孙媳妇这就告辞回娘家了,剩下的事情,还劳烦祖母处理才是。”徐鸾凤说罢,便起身朝着王太妃行了一礼。
“你且去吧,要回来时着人知会一声,我让煊儿去接你。”王太妃点了点头,示意身边的嬷嬷送徐鸾凤出院子。
徐鸾凤道了谢,然后带着祝丹灵出了景王府,此时月圆和晚静等在外头,她上马车之前特地嘱咐了两人,让白团注意着司楚念,以及适当离间,如今正是挑拨他们关系的好时机。
两人心领神会,知道如何应对,徐鸾凤放了心,便上了马车,朝着尚书府而去。
“岁岁,时阳今日被王太妃如此斥责,怕是会记恨你。”祝丹灵有些担忧徐鸾凤的处境,毕竟今日她可算是得罪了两人,以后在王府的处境会更加艰难。
“无事,我给她备了一份薄礼致歉便是。”她要让王太妃彻底厌恶了时阳,甚至是弃了她。
徐鸾凤害怕祝丹灵多想,继而转移话题道:“你别担心,这两兄妹都是一个德行,都喜欢盯着别人的东西,既然如此,那我就一并收拾了罢。”
祝丹灵一想到景王,忍不住气得骂道:“顾佑煊真是活该千刀万剐的狗东西!我从未见过脸皮如此厚之人!”
徐鸾凤看着好友比着小拳头骂人的样子,忍不住弯了眉眼道:“我早就看清他们的嘴脸了,如今不过重温一遍罢了,你别气,不值当。”
“岁岁,要不你和离罢,左右我有自己的宅子,你到时候搬出来,我也不嫁人,和你住在一起!”徐鸾凤满脸的云淡风轻,言语当中是止不住的心疼。
徐鸾凤忍不住拍了一下祝丹灵的脑袋,嗔骂道:“你满脑子想什么呢!我自然是要和离,不过就不劳烦安庆郡主陪我当老姑娘了,要不然你辜负了温公子,是我之过。”
话虽是这样说,可祝丹灵有这份心意她是开心的,不现实的东西能够满足心里的空白,就已经足够了。
“你瞎说什么呢,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祝丹灵小脸爆红,作势去挠徐鸾凤的脸。
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笑作一团时,马车后头有一架轿子不远不近跟着,走在外头的带刀侍卫低声则是汇报打探而来的消息。
“主子,徐家姑娘生母的下落不详,只知她将女儿托付给徐老太太,然后便失踪了,失踪的地点正是那处断桥。
“徐姑娘从小被养在徐老太太膝下,在尚书府吃了不少苦头,并不得家里人宠爱。”
“如今嫁进王府,外头瞧着受尽景王宠爱,实则两人未曾圆房,景王貌似盯上了那枚玉佩。”
“您让属下查探的那半枚玉佩,还未有确切消息。”
坐在轿子里的人沉默了很久,听着前头马车响起的欢声笑语,最后方才开口道:“将景王养水匪之事,捅到陛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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