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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赢一时气不过,烧了马厩跑了出来,如今他已经有些后悔了,也害怕了,这回要是被抓回去,估计父王不会轻饶他!
躲在树洞里藏了一夜的玄赢越想越害怕,现在估计是没有人会再相信他了!他也不想回去再被人陷害,他已经长大了,他要去找小烈,然后两个人一起去闯江湖!
天微亮时,玄赢悄悄从隐身的树洞中爬出来,追他的侍卫们都已走远了。
大概看了看四周,玄赢撒开腿就往北方跑,他记得北漠的都城大淄就是那个方向。
一边跑一边还在想,墨云不会有事吧?昨夜他原本是想悄悄牵走墨云的,可墨云却不跟他走,难道连墨云都不相信自己?一气之下,自己才点了马厩的,应该不会烧到墨云吧。
侍卫们搜索了一夜,无果。
贴身侍童回报大王子离开之时,除了身上衣物和一把随身匕首之外,并无带其他东西。
玄襄王盛怒焦急之下,命人将侍童拖出去杖刑二十,一时之间狩猎大营之中气氛凝固,无人敢提狩猎之事,也无人敢提回宫。
玄襄王急召韦吕进帐,帐外众人皆战战兢兢等候消息,就连本该高兴的韩妃也安静呆在帐内守着玄据,并严令侍婢不得在二王子面前透露半分大王子失踪的事。
入得帐中,韦吕也不多言,将手中刚才墨云腹下找出的牛毛针递给了大王,玄襄王不解,疑惑看向韦吕。
“今日若大王子出行狩猎,此针会随着颠簸奔跑扎入墨云腹内伤及脏腑,墨云乃千里名驹,若一旦发狂除了大王的汗血宝马,试问还有何人能追上墨云解救大王子?此针入腹,无迹可寻,除非剖开墨云细细搜捡,或许方能查探出。”
玄襄王的面色随着韦吕的话越来越凝重,“韦卿可查出此针来源?”
韦吕微一摇头,指间一紧,牛毛针已化成齑粉散落地面。
“韦卿,你、你这是何意?此乃重要物证,怎可轻易毁去!”
“大王,牛毛针虽不多见,但也并不是什么稀罕之物,此人能用此针设计,自是明白此针并无痕迹可寻,若此刻让人得知了墨云身上机关已被察觉,反而打草惊蛇,方才微臣已在墨云身上动了些手脚。如今大王子离营,那下针之人或许会露头。”
玄襄王听言,拊掌赞道:“还是爱卿考虑周详,若是让孤抓到想要谋害赢儿之人,定将他碎尸万段!”言毕,又叹了口气道:“只是如今赢儿在外,又该如何是好?爱卿可有良策?”
“在内,防不胜防,在外倒可势均力敌。”
玄襄王一怔,而后缓缓点头,“赢儿的安危就拜托爱卿了。”
韦吕躬身施礼,“此乃微臣职责所在。”
须臾,大王帐中传令,大王子玄赢因顽劣不堪已被送回长阳,禁足一月,营中将士若有传谣言者,定当重惩!明日辰时,王家狩猎如常举行。
此令一出,众人心思各异,面上却是如释重负一脸轻松,只有那韩妃似乎有些坐立不安,手中锦帕都要被绞扭碎了。
昨夜被母妃训斥一顿的玄据精神也略萎靡,小脸上一双大眼睛也是红红的,想来是夜里躲在被中哭泣过了,自小受宠的他何时受过此等惊吓,而后又被向来疼爱有加的母妃言辞俱厉地训斥过?
以后再也不能和王兄玩耍了?还是王兄真如母妃所言,想要故意害我?纠结之下的玄据在听到王兄被送回都城的消息时并没有吵闹,反倒是现出几分茫然和安静。
跌跌撞撞往北走的玄赢心中亦是纠结不堪,一面担心被人发现,另一面却时不时回头希望有人能追上自己,以前虽也过过困苦的日子的,但毕竟和母亲在一起,还从未独自一人生活过。
只可惜身后一直未传来马蹄声。
少年停下脚步,站在坡上,缓缓回头望向大营的方向,临近午时,营地里已三三两两地升起炊烟,远远还能听见号角之声和旌旗猎猎残影。
竟是如此平常!
少年默默地看着,抬手压了压眼角,从此不再有西玄大王子,他只是玄赢!
找到小烈,然后行走江湖行侠仗义的玄赢!
双膝着地,玄赢冲着大营方向磕了三个响头,而后又估摸着都城长阳的方向磕了三个头,“父王、母妃,请恕孩儿不孝,赢儿从无害人之心,既然父王不喜,那孩儿便远离这是非之地,也好让父王安心。”
叩首完,玄赢站起身不再留恋,转身大步朝着北面而去。
心情激荡的少年并未留意到他方才离去之地,有一黑衣人从草丛中现身,远远地缀在身后。
黑衣人伏地身形亦步亦趋地跟着少年,前方不远处就该是淮水,此乃西玄国内最重要的河流,四季开流,几无枯竭之时,此河亦是衔接北漠与南泽的重要通途。
少年和黑衣人都未抬头,头顶高远透蓝的晴空中正有只鹧应(海东青)盘旋飞舞,看那鹧应徘徊的架势,竟也好似在跟着少年一般。
凌越再次被饿醒,奄奄一息地趴在河边,被阳光照得刺眼也懒得动一下,狗能饿几天不死,凌越不知道,但他此刻觉得人要饿七天才会饿死的说法不正确,他现在已饿得灵魂都快要出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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