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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着几羽的蝶在那一簇簇红玉上蹁跹起舞,正飞上了她的衣裙,飞落在了她的鬓上。秋千架上的女子神色像是有几分困倦,坐在了那里随着小风一荡一荡。
“王爷。”见他来了,阮琳扶身向他一礼。
“见过王爷。”随侍在一旁的邴绮也跟着行礼。
谈凝有被略略惊醒,跟着从秋千架上起身,向他扶身一礼,“王爷。”
“中途遇上了点事担搁了些。”太叔卢走了过来,阮琳与邴绮见状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一同退了下去。太叔卢伸手合住了她的手,道,“你既困盹了,便留个小厮传话于我知也是一样的。”
“没有,是这秋末的太阳让人忍不住有些贪温。”谈凝笑了。
太叔卢望了一会儿,道,“那就在这里起一间能晒到太阳的屋子,禄民。”
谈凝一呆。
跟在身后的小随侍蹬蹬蹬的跑了过来,“王爷,小的知道的!”
“嗯。”太叔卢颌首。
于是小随侍又蹬蹬蹬的跑远了。
“……”谈凝呆呆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也许是脑子里还有几分秋倦,没怎地清醒过来,只得立在了原地傻呆呆地望着他。
城中有传卢怀王阴晴不定暴戾怪癖,经有草菅人命。
但眼前这个男人……
她只看见了四个字,宠妻如狂。
这让谈凝经有受宠若惊。
“王爷……这……”虽然这个花园是很大,但是在往里面修一个小房子就真的也太奢侈了罢……何况府上的空房明明还有那么多……
“怎了?”太叔卢望了过来。
“……没,没什么。”谈凝干笑。
那什么,还是他高兴就好。
“……”
太叔卢有一双非常深的眸子,重瞳暗色,偶尔会用一种她所无法理解的神色久久地望着她,这个向来寡淡的男人,不温不火,不徐不缓,见得雍荣华派不怒自威。
他的目光,有时会让她有些说不清楚的心颤。
也有让她不由自主的畏缩。
这明明是一个对什么事都不挂于心上的男人,却有着一双让人沉沦的眸子,那眸,但在一瞥一视之间,悄然的透露着他灵魂的炽热。
是真的很矛盾啊,太叔卢。
寡淡而炽热,无情而多情,心狠而仁厚。
卢怀王。
……
入了夜,见枝梢上的一弯明月似水,偶能听到几声蝉切。
“哗啦——”
小窗烛火,谈凝坐在了窗下正翻看着一册新书,也许是在不经意中被太叔卢所影响了,近段日子以来,她恍恍有发觉自己的很有行径都像是越发的贴切他。
就像是渐渐养成了对方没有说完,就绝对不会开口打断。
就像是会敛下目在对方的面前藏下自己的思绪。
现在就连许久没有碰过的书册也被她捡了起来。
“哗啦——”
谈凝长于大家,虽然谈府里的女子也是氏家里的卑位,但比起普通人家的女儿,从小还是有女夫子给她启蒙开智,也是认得几个字,读过几本书。只是在往后的书,家里的长辈都不再让她继续学下去,便由此作了罢。
卢王府什么都多,书也是。
她原本是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守着太叔卢,侍奉着他的一应起居需要,然而经久看着他坐在庭下倦书,便也渐生了一些好奇。
不同于家中的长辈,太叔卢好似一点儿也不忌讳她读书识字,甚至还为她列了个书目。
“起风了,仔细灯晃了眼睛。”太叔卢走了过来。
“我把窗子拉低一些。”谈凝忙道。
太叔卢望了一眼,见她还没有歇息的意思,便伸手收起了她摊在案上的书册,道,“明日再看也是一样。”
“诶!”见他突然收起了自己的书,谈凝脸上还有几分不甘心,她正看到紧要的地方呢。
太叔卢看见了她的不甘,道,“不若,你看到了哪里,我讲跟你听也是一样。”
谈凝一顿,面色有几分古怪道,“王爷……讲给我听?”
“嗯。”
“……王爷,也看过这本书吗?”谈凝有些讪讪的道,脸上的表情更复杂了。
太叔卢落下了目,道,“府上的藏书多数我都有看……”
说到这里,他停住了。
视线落下。
书名:《女人天癸调息纪事》。
“……”
“……”
难得的,谈凝第一次在太叔卢的脸上看到了死一般的沉默。
谈凝想笑。
但因为没得那个胆子还是忍住了。
抿了抿唇,谈凝伸手自然的拿走了那本烫了他手的书,望着眼前沉默的男人,侧眸想了想,神色温婉的开口道,“王爷有心为妾身讲书,妾身自当洗耳躬听。”
太叔卢抬眸。
谈凝卷着那一册书向他一礼,带着三分的笑意说道,“还请王爷为妾身讲一则金屋藏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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