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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见司那日看到的人……正是卢王妃!”那个祀嬛伏首之下大声喝道。
话落,满屋子里人惊愕住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了坐在那里的谈凝。
谈凝更是一愕。
如似当头棒喝一般,头一遭被人如此诬陷,谈凝只觉得荒谬至极,震袖而起怒极反笑道,“你说,是我设计推倒火神像,害得王爷和我自己遭逢此难!”
那个祀嬛伏首,道,“见司只是说亲眼所见之事,至于王妃为何要如此做并不是见司所能知道之事。”
“荒谬极之!”
谈凝只觉得心里的怒火有压抑不住的愤恨,“我自始至终都与王爷在一起,你说看见我在神像座下动了手脚,敢问是何时间,那祭殿之上那么多的人,今日更是秋末的祭火神之日,如此多的人往来祭拜神像,我又如何下手得以瞒天过海?”
这等凭口的诬陷当中的漏洞多之甚数,但却还是避免不得心里恼恶。
那祀嬛经着她正烧的怒火不由得一缩。
“月卿暂且熄怒。”太叔昭日抬手示意她冷静下来坐在一旁,谈凝忍了忍,只得压下了胸口处喷薄而出的怒火,重新坐了回去。
她,伺机谋害太叔卢?
这等简直可笑的罪名强扣在她的身上,这背后之人简直愚昧至之!
“……”坐在床上的太叔卢望着一副气鼓鼓坐回来的女子,半敛下了目。
太叔昭日安抚住她后转头望向了那个跪在地上的祀嬛,冷目道,“月卿所言甚是,你的这一番指控实为生得蹊跷,谋害皇宗是大罪,而诬陷皇亲也是一个能让你悔度残生的罪名,望你出言慎之。”
那祀嬛伏首道,“如此大事,见司不敢虚言,此事确实是见司亲眼所见。”
太叔昭日皱眉,“你是何时见到的?”
“昨日夜里,那个时候见司刚刚为火神净装,就在睡前的时候察看一眼,正恰巧看见卢王妃在那里。”
“夜里。”太叔昭日听着思忖了一会,“什么时候?”
“……见司记得,好像是子时过后。”
太叔昭日道,“谈卿家的府上有夜巡,断不会一个女子出了门还不知道的。”
谈昌卓听着脸色变了变,躬身跪了下来,道,“卑职……”
却又吐不出一句话。
昨夜里众人为庆秋日宴,加之刚刚死里逃生,可谓是喝得酩酊大醉,虽然是有夜巡,但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断然是无人察知。
谈昌卓跪道,“卑职相信小女断然做不出谋害王爷的祸事!还请皇上明察!”
说罢,谈昌卓长身拜了下去。
太叔昭日皱着眉头。
倒是一旁的李纯兆突然说道,“我前日里客居在谈府,曾有听闻王爷与王妃因事闹有嫌隙,卢王妃更有数日弃别于卢怀王不见,得府上的谈侍郎与老夫人劝说几次都未果。”
谈凝听着一震,愕然的抬起头。
太叔昭日脸色却生冷了下去,也没有看她,只是望着谈昌卓道,“谈卿家,此事可是真的?”
“这……”
谈昌卓额际冒出了一阵冷汗,道,“小女与王爷新婚不久,小夫妻之间总归是少不得一些小打小闹,这事不足以为奇……”
“如此说来,却是有发生过此事。”太叔昭日脸色生冷的道。
谈昌卓长身拜了下去,“皇上——”
太叔昭日抬手示意他噤声,转而望向了坐在那里的谈凝,却也没有开口。
他没有开口,谈凝却是坐视不得,起身之间跪了下去道,“皇上,妾身只是……”
“李纯兆。”太叔昭日却打断了她,冷声道,“继续说。”
李纯兆一顿,随即拱手长身一礼,道,“臣对此事谈府中的事情也是知悉不多,只是前些日子得谈侍郎所邀秋猎,想着王爷也在府上,便想着前来拜会一见王爷一眼,只是时中多得谈侍郎的推托。”
谈昌卓一愣,连忙道,“那只是因为王爷他无心会见任何大臣,卑职才为王爷挡了下去,并非卑职拦着不让他们见王爷啊皇上!”
眼见着这罪名越扣越大,甚至全然的牵累到了谈府。
李纯兆这话里头的意思实在是让人思之甚恐,他拦着不让人见卢怀王?这不是在说谈府变相的扣押囚禁着九王叔吗!
谈昌卓惊了一身的汗。
囚桎王亲的这等大罪,说是九族尽诛都无有不可!
李纯兆如此百般的诱陷于谈府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他可不记得有开罪过他!
太叔昭日没有说话,只是脸色越来越沉。
李纯兆拱手之下继续说道,“臣下几人未得见王爷,便在府上走了走,小谈之间曾有听闻原来卢王妃曾与扈尚书之子扈执使有婚约,卢王妃拒不从婚,甚至当夜纵火烧了谈府从府上逃了出去,而后阴差阳错的就嫁予了卢怀王。这前后的时间点,当真不得不让人疑心。”
他这番话说完,屋子内的几人脸色都变了。
扈梁略抬了眸,望着坐在那里的谈凝,又望着跪在那里的谈昌卓,最后视线落在了李纯兆的身上。
太叔昭日这下脸色全然寒了下去,望向了一旁的扈梁,“扈执使,这事可是真的?”
扈梁略略拱手,道,“臣确实与谈府的千金有婚灼之约,只是那人是四小姐,至于当中为何周折成了谈二小姐,谈二小姐又为何有此举,臣下心里也未有知数。”
说到了这里,扈梁收回了手,望向了李纯兆,笑了,“不若干脆还请李大夫也顺道为臣下解惑吧。”
李纯兆拱手。
谈凝坐在了那里只觉得浑身越发的生冷。
她听着李纯兆把这一件件原本毫无相关,分开起来不足挂齿的小事一件件的串连了起来,从她逃婚,到嫁太叔卢,俨然在不经意间,把事情的性质扭曲成了她媚惑皇亲,利用太叔卢来报复扈染报复谈府。再至与他那一日的争吵,别隙,然后串连了山林里两人一同堕落了渊底,在全身之后又遭逢了此难。
只听着他把这一件件的事全部串穿起来,将矛头全数指向了她。
利用。
间嫌于太叔卢不举。
背弃。
贱弃不得而下狠心谋害于他。
迫伤。
谋害不得而再行计。
又是利用。
“荒谬。”谈凝气得浑身发颤,说不出一句话来,“简直荒谬到了极点!”
不比她的恼恶。
一旁的太叔昭日更是生得震怒,一掌便震碎了案上的茶具,拍案而起间怒声道,“来人!把谈府一干人氏全数拿下后审!”
一众的守卫执矛冲了进来,直把屋内的人团团的围住。
那守卫听罢,立矛应喝道,“是!”
“皇上!”
“皇上明察啊!”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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