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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璟那日离开紫竹庄时,云浅告诉他,她会和自己的爹娘好好谈谈,待时机成熟了,他再上门来提亲。
可一晃过了四五日,却是半点消息也没有。他急得很,派了阿清去打探消息。
阿清去了紫竹庄,才发现守门的人都换了,庄前院后还多了许多护院,别说像以往那般找青空问问话,便是在紫竹庄外多转几圈,都会惹来护院的侧目。
惟璟听了阿清的禀报,便知这事十分不顺利。云漪因着他,还躺在床上,云浅又见不到,真真愁煞人。
云浅待在紫竹庄内,亦是度日如年。
青空被南淑仪支走了,她想偷偷让人带封信给惟璟,都没有办法。
南淑仪还日日让她写满《女诫》五十遍。
她从早写到晚,写得头晕目眩,写得斗志全无。有时抬起头来,望着案上那一盏碧青花尊都似长了好几层影子。
“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
边写边默默念着,忽听到有人在门外唤了句“小浅”。
她搁了笔,打开门,正见赫连俊探着脑袋往里瞧着。
“哥哥怎么来了?”
“这几天我都没见你出屋,想你是不是病了,就过来看看。”赫连俊关心地说道。
近来她心烦,素日里写字时也一贯不喜人打扰,因此屋里的丫鬟们都被她叫退了。
赫连俊往屋里瞧了瞧,又瞧了瞧她,把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道:“小浅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听紫珠说娘近日管你管得很严。”
娘亲管她管得严也是在情理之中,她并不怪她。只是如今与惟璟断了联络,她又每日惦记着他,心情郁郁,寝食不安,脸色又怎么会好呢!
“哥哥,你还会像小时候那样帮着我吗?”云浅忽试探地问道。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只要小浅开口,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哥哥都一定帮你。”
云浅听到他这么说,眸子一转,终于露出了一丝笑……
*
陶然馆在南长街。
南长街靠近郊外,比不得荣昌街繁华,一路走来,街上车马零落,愈显冷清。
赫连俊揣着云浅的书信,来到了陶然馆,下了马车,但见馆门紧闭,两位穿着皂色短打,身形高大的人各立在大门两旁。
赫连俊见那二人打扮得虽像个普通的门房,但气势做派却跟大官家里的侍兵一般,不由地在心里嘀咕道:“浅浅怎会让我到这来送信!”
赫连俊满腹狐疑地走上前去,冲着两位门房作了一揖,客气道:“请问此处可有位姓韦名璟的公子?”
两位门房戒备地打量着他,其中一人道:“你是何人?”
“我……”赫连俊想起了云浅的交待,道:“我是从紫竹庄来的。”
“紫竹庄。”那人听到这三个字,神色缓了许多,道:“请在此等候,我进去通报一声。”
赫连俊见这说话的门房推门进去,好奇地眨巴着眼往门缝看去,只见正对大门的影壁下立着好几个腰佩长剑的侍卫,一种肃杀之风迎面而来。
赫连俊低下头不敢再看,心里愈发不解这陶然馆究竟住着什么样的人物。
不久,有个清瘦的小厮随着门房一并走了出来,赫连俊见那小厮满脸是笑,瞧着倒和善,心里便也不那么紧张了。
这小厮便是阿清,他规规矩矩地向赫连俊行了一礼,笑道:“公子可是打紫竹庄来的?”
“嗯……”赫连俊从怀里掏出了信道:“你认识韦璟公子?”
“认识认识,韦公子便是小人的主子。”
“那这封信就烦你交给他了。”
阿清喜笑颜开地接过,道:“谢赫连公子。”
赫连俊听着这话怪别扭的,一时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想着信竟已送到,此处又不是个可以停留的地方,便和阿清道了别,上了马车,径直往紫竹庄去。
云浅写信给惟璟,一是报平安,二是言相思之情,三是劝他稍安勿躁。
她仍觉得只要再给她一些时间,她一定可以说服父母,让他们应了她和惟璟的婚事。
赫连城走后,她一直惴惴不安地候在槿香院等消息。
日头西斜之时,赫连俊终于回来了。
云浅悄悄地把他拉到一边道:“信可送出去了。”
“送出去了。”赫连俊皱着眉道:“小浅,韦公子到底是何人?你怎么和他认识的?又为何要写信给他?”
云浅轻轻地叹了一气,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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