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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外边响起了一个民妇喊救命的声音,云浅推开乌祢,往外瞧去,几个大月的士兵正在调戏一个妇人。
那妇人腹部微微隆起,显而是有身孕的。
这群禽兽,居然连怀孕的女人都不放过。云浅忍无可忍,在车上喊道:“放开她。”
乌祢掐住了她的下巴道:“你想救她?从了我,我就让人放了她。”
“奸贼,本公主就算是死,也不会从你。”
“哈哈!”乌祢叫停了马车,对着那几个大月士兵叫道:“敬国的思公主如今就在本王子身边,你们让思公主好好看看,我们大月的猛士是怎么□□驯服他们大月的女人的。”
有了乌祢的命令,那几个士兵更加大胆,齐手撕开了那个妇人的衣服。
妇人哭天喊地,真是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
“她已有身孕,你也是爹生娘养的,岂忍纵容你的手下当街做出如此禽兽之事?”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这孩子生下来也是亡国之奴,不如不出生为好。”
“救命,救命……”那妇人凄厉地叫着。
云浅不忍卒看,愤恨地对乌祢道:“你让他们停下。”
“公主是愿意从了本王子?”他威胁她。
她不愿意,可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妇人被□□。
正进退两难中,许无忧带着亡徐的将领出现了。
那个将领用一把□□,三下五除二地挑开了正在□□妇人的几个大月士兵。
乌祢见许无忧坏了自己的好事,怒道:“徐皇子这是何意?”
“允州的百姓不久后皆是徐国的百姓,这个解释,乌祢王子可满意。”许无忧笑道。
乌祢紧握的双拳渐渐松开,阴阴地冷笑道:“这话倒不假。”
“传本皇子和乌祢王子的令,无论是徐国将士或者大月将士,再有□□妇女,烧杀抢掠者一论按军规严惩。”
“是。”许无忧身旁的将领铿锵有力地应道。
许无忧又笑着看向乌祢道:“正所谓得人心者得天下,乌祢王子对于此事定不会有异议的。”
乌祢的脸涨得发青,他挥了下手,示意马夫打道回府。
许无忧知道云浅还在他的马车上,紧随而上。
马车停下后,乌祢把云浅抱下了马车,却并未把她送回房间,而是直接带到了自己的寝室。
“乌祢,你要做什么?”云浅看着被乌祢随手关上的大门,恐惧地退到了墙角边叫道。
乌祢边解着衣襟上的扣子,边笑道:“我大月的月巫说你将来必母仪天下,本王子现在就先得了你,后再去得天下。”
“你不要过来……”云浅拿起了角落里的一个插着蕙兰的赏瓶,往乌祢身上砸去。
乌祢躲过了花瓶,踩着花瓶碎片,一步一步地往云浅走去。
云浅觉得向她逼近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毒蛇猛兽。她只恨自己没有练就一身功夫,到了此时此刻,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乌祢搂住了她,把她扑倒在了床上。
云浅劈头往他脸上挠去,乌祢的眼角被云浅的指甲抓出了一道血口子。
他抹了下伤口上的血,狞笑道:“好个母豹子,但本王子是草原上最好的猎人。”
云浅挥起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乌祢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压住了她的双手,就要去撕她的衣服。
“不要……”云浅绝望地喊着。
门“嘣”的一声被人推开了,乌祢目光凶狠地往外瞧去,又是许无忧。
“徐皇子,你三番两次的坏本王子的好事,还拿不拿本王子拿大月当朋友了。”
“我只是想提醒乌祢王子,思公主是我们最重要的人质,若有个闪失,吃亏的还是我们。”许无忧镇定地说,嘴角仍带着他惯有的笑意。
乌祢冷“哼”地一声,披上了脱下的外袍。
云浅趁机推开了乌祢,躲到了许无忧身后。
许无忧虽然也是她的敌人,但她知道她在许无忧身边会比在乌祢身边安全。而且,她早看出乌祢与许无忧貌合神离,她要借这个机会挑起他们二人之间的矛盾。
于是,她不但怯弱地躲在了许无忧身后,还伸出手抱住了许无忧的手臂。
许无忧只当她是害怕,并没有拒绝她的接触,还下意识地把她护在了身后。毕竟,云浅那么美,这样的一个美人娇滴滴可怜兮兮地寻求一个男人的庇佑,估计全天下的男人都不会拒绝。
乌祢见状,以为云浅和许无忧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霎时间妒从心中起,想要杀人地看向了许无忧。
许无忧被他这一瞪,似明白了什么,轻轻地推开了云浅的手,对身后的人道:“把思公主带回去。”
云浅瞥了一眼许无忧,十分惊讶:不过就这须臾间,许无忧竟然就瞧出了她的心计。如此聪明,难怪可以在似姌的府中,在皇城下潜伏那么多年,却丝毫没有败露。
云浅被带回了房间,许无忧和乌祢谈了什么,她不知道。只是第二日她见到他们二人时,他们两个是相谈甚欢,彼此之间毫无芥蒂的模样。
乌祢见云浅进了屋,很有礼貌地走上前来道歉:“公主,请恕乌祢昨儿失礼。”
云浅扭过头不去看他。
许无忧默默地笑了下,走了出去。
乌祢又向云浅抱胸行礼道:“公主,乌祢是真心真意向你道歉的。”
云浅觉得他这态度转变得十分奇怪,冷笑道:“乌祢王子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因为许无忧告诉乌祢她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而得到她的身子容易,得到她的心却难。
乌祢想得到云浅的心,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毕竟,这样更加能满足他的征服欲,让他获得更大的成功的快感。
“公主,这是用碧天石精心打造的项链,碧天石乃我大月瑰宝,在室内是沉静的青蓝,在阳光下是炽热的橘粉,被月光照射后则会发出神秘而高贵的紫色,你们敬国再物产丰饶,也无此物,乌祢现将这项链送给公主,还请公主原谅乌祢昨日的鲁莽之举。”乌祢说着打开了一个宝盒,里面果然放着一串碧天石项链。
这个碧天石云浅以前也略有所闻,听说这石头在大月国中也十分稀罕,皇后曾想拿几箱珠宝换一个碧天石戒指,也未能如愿。
云浅不喜金银,嫌金银俗气,却爱玉石。
乌祢打开盒子的那一瞬间,她虽还沉着脸,双瞳却也不由得放大——碧天石不仅如传说中精美绝伦,而且还散发着诱人的青蓝色,饶是她见过不少珠宝首饰,面对这串碧天石项链,仍新奇心动不已。
“公主,乌祢替你把这项链戴上,也只有碧天石这样的绝世珍宝,才配得上公主的倾世容颜。”乌祢拿起项链起了身,走到了云浅身后,就要去撩开她耳后的长发。
云浅被他一碰,霎时清醒过来,乌祢不仅装模作样地装君子给她道歉,还知道了投其所好,一定是有人指点他。
是许无忧,除了许无忧她想不到还有谁?
“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四方城的百姓被屠杀,血流成河的画面还有乌祢昨日的恶行仍历历在目,她岂可因这项链就对乌祢折腰。
云浅立即缩回了手,冷声冷气道:“王子还是收起来吧!如今我与你是敌非友,你大月士兵杀我敬国百姓,占我敬国国土,我与王子有国仇亦有家恨。王子不必在我身上再费心机,云浅生是大敬的人,死是大敬的鬼,矢志不渝。”
“公主果然十分与众不同。”
寻常的女人,不,哪怕是大月的王后和被哈挲宠上天的连月公主也都抵抗不了碧天石的诱惑,而寻常的女人见了这石头只会尖叫发晕,失去理智。
云浅缩回手后,竟可以狠下心不再看碧天石一眼。
乌祢把项链缠在手中摆弄,深深笑道:“本王子不急,本王子与公主来日方长。”
他真是越来越觉得这事有意思,越来越想征服云浅了。
许无忧走出了屋子后并未离开,而是躲在窗后注视着乌祢和云浅的一举一动。
云浅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早该明白一个可以同时周旋在两位王爷和一位将军中,还能把他们弄得晕头转向的女人绝不是个善茬。
他有点后悔把云浅掳了过来,如今杀了她不是,放了她也不是。
乌祢显然也不是她的对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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