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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游戌时一刻领兵出发,到丑时二刻已抵达巽阳东南部,正如他所料,东南部守卫较为松懈,他领着兵潜伏在了梅子林,待敌军交班之际,突然发起了袭击。
敌军被打得措手不及,只得向东北部发起援助,而在东北部的援军还未到时,微琛早已领着五千兵马先赶到了东南部与陵游的军队汇合,待东北部的援军一到,便合力消灭。
东北部的援军转移至东南部后,致使东北部防卫薄弱,当是时,惟璟则领着五千兵马占领了巽阳东北部。
敬军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就占领了巽阳的东北与东南,解决了东北与东南后,敬国的三股兵力迅速合为一股,直捣巽阳中部,丝毫不给巽阳叛军喘息的机会……
这一场战,开始得迅猛,结束得也疾快。
到卯时三刻时,叛军已退兵巽阳,敬国的胜利旗帜插在了巽阳城楼的上空。
首战告捷,将士们无比欢欣鼓舞。
陵游站在城楼上,看着底下欢呼的士兵,心里却不敢有丝毫懈怠。
巽阳之战的胜利在他的意料之内,但古晋还有允州如今还在叛军手里。
这两地是出了名的易守难攻,特别是允州,而云浅就在允州,在许无忧和乌祢的手上。
他虽然知道许无忧和乌祢不会伤她的性命,但他不敢肯定他们不会折磨她。
云浅外表柔软,骨子里却很倔强刚烈,他不敢想象,云浅如果在敌营里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或羞辱,她会怎么做?
每想到此处,他就感到一种无力的绝望,恨不得杀了惟琛和惟璟。
惟琛和惟璟两人想必心里也很不好受。他们三个已决定,整顿兵马后中午离开巽阳,沿路返回乾州,休息一夜,明日便向允州发起进攻。
而在允州的许无忧却等不到明日了,他一早便向驻扎在乾州的方守将下了战书。
方守将不敢贸然出征,百八里加急把战书送到了巽阳。
乾州离巽阳并不远,惟琛惟璟和陵游收到线报时还未到午膳时间。
他们都料到许无忧如此心急火燎地发战,定是允州城内出了重大的变故。
可事态紧急,他们没有时间去调查允州城内到底出了什么事。
三人便点了兵,提前回了乾州,商议一番后,另领了一万多人马,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允州城外。
相比于敬军的严阵以待,允州这一边则显得十分儿戏,既无列阵,也无车队,除了城墙上防守的士兵多了些,还有埋伏的□□手外,就没有一点想要大战的模样。
惟琛和惟璟陵游三人面面相觑,难不成许无忧故意戏耍他们。
下了战书,让他们刻不容缓地离开巽阳前来允州应战,却只拿紧闭的城门和几个小兵来应对他们。
惟琛示意身后的将士叫骂,骂了好一阵后,许无忧才慢条斯理地出现在了城墙上。
“宣王,宁王,符将军,许久未见,三位故人可好?”
“前徐逆贼,要打就打,哪来这些废话。”惟琛骂道。
许无忧摊开了手,冷笑道:“安惟琛,别忘了你安家的江山是从我石家手里抢去的,你骂我是逆贼,跟骂自己的祖宗有何区别?”
“徐国气数已尽,我大敬取而代之,乃顺应天命,你反敬复徐,便是逆天而行。”惟璟紧接着道。
许无忧听了又是“呵呵”地笑了起来,”天不亡我大徐石氏,便是要本皇子重新夺回石氏江山,你口中的逆天而行,在本皇子看来却是顺应天命。”
“本将不是来听你嚼舌根的,你竟下了战书,便该开城迎战,畏畏缩缩地躲在城楼上,岂不让天下人耻笑。”陵游怒道。
“真是有其祖便有其孙,符英这个无耻之徒,卖国求荣,本皇子见了符将军可真有些替坐在皇城里的安老贼担心。”许无忧见陵游三人已被他激怒,心里愈发得意。
他给乾州下战书时,正好接到了巽阳被破的消息。他知道他们三个昨夜领兵偷袭,他一早下战书,一是因乌祢已死,他必须速战速决,二是他们三个一到乾州便率领军队偷袭巽阳,那他们和他们的人马此时此刻一定都处于疲劳状态。
他不列阵以待,一是觉得没有必要,二是让敬军迷惑,三是为达到羞辱敬军的目的。
至于姗姗来迟,则正好可消磨他们的意气,挫挫敬军的锐气。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虽然三位故人皆是贼子贼孙,卑鄙无耻下流之徒,但本皇子还是给三位准备了一份大礼。”许无忧说着,拍了一下掌。
两个士兵便把迷迷糊糊的云浅架到了城墙上来。
“浅浅”
“靥靥”
“浅儿”
陵游惟璟惟琛几个大声地喊了出来。
许无忧掐住了云浅苍白的脸对向他们三人道:“公主可真是多情,张开眼睛看看,你的三个男人都到齐了。”
云浅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现在能听到声音,却说不出话,四肢也疲乏无力。
陵游来了,惟琛来了……惟璟也来了。
他来了,是不是便意味着他已经原谅她了?
那真是很好很好的事,能在临死前再见一见他,她也无憾了。
其实他何必生那么大的气,那样怀疑她。她始终是把他放在心底最重要的位置上的。
云浅想着,对惟璟露出了凄楚一笑。
惟璟看见了她这个样子,眼泪蓦地涌了出来,他骑马上前,对许无忧喊道:“石堂,快放了公主。
许无忧冷笑道:“本皇子不放又如何?你们仨不是领着大军要来攻城吗?那就发兵呀!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便送这个女人去见阎王。”
许无忧说着,拿起一把剑,横在了云浅的脖子上。
“你想怎么样?”惟琛骑马上前道。
“宣王看起来也很在乎她!只是不知道宣王是表面在乎还是发自内心的在乎。”许无忧说着,放下了剑,拿起一把弓,拉满矢,对准了惟琛道:“我现在给宣王两个选择,一是乖乖地待在原地受我一箭,二是……”
许无忧阴险地笑着把剪头对准了云浅:“二是睁大眼睛看我怎么把思公主的耳朵射下来。”
“石堂……”惟琛激愤地喊住了他。
“宣王快点选,本皇子可不像你们愿意在日头底下等那么久。”
“不要伤害她。”惟琛咬牙道。
“看来宣王是做出选择了。”许无忧转而把箭头对准了惟琛。
“王爷,不要。”惟琛身后的副将宋禹赶紧上前来阻拦。
“退下。”惟琛喝了一声。云浅被掳,他也有责任,这几日,他一直耿耿于怀,寝食不安。只要能换来云浅的片刻安全,他受这一箭又如何?
许无忧狞笑着拉满了弓,不管是成是败,眼下这一场游戏了真是让人沉迷。
陷入爱情中的男人真是又蠢又义无反顾,他原以为安惟琛会不一样,岂料,他也不过如此。
许无忧对准了惟琛,正要放箭,一个熟悉的身影自敬军中跑了出来。
“不要,无忧不要。”
是似姌,她居然穿上了士兵的衣服,混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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