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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内心其实是拒绝的。
毕竟和一个男生独处一室,而且还要做出这等暧昧的动作,实在是为难她。
米松大拇指掐了掐食指指腹,刚想说“你为什么不自己吃,又不是没手”,但余光瞟到他无力搭在大腿上,削瘦苍白的指尖,她忽而有种被命运扼制住咽喉的错觉。
好吧,确实是“没手”。
米松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蔫蔫巴巴的接了碗。
她右手扶着勺子,舀了一勺清汤。
橙黄的汤汁上飘着一层油脂。
她煲汤的时候是没有加任何食用油的,全是鸡肉中熬制出来的。
看上去颇有食欲。
米松对照顾人这方面的经验匮乏,即使已经很是小心翼翼,但动作依然显得缓慢而笨拙。
她稍微凑过来了点,胳膊伸得老长,手中的勺子小幅度的颤了颤,汤汁平面摇晃。
许清让垂眸看了看,心情极佳的喝了一口。
至于心情为什么佳,他也不太清楚。
明明一碗五分钟就能搞定的糖,两人一来二去愣是拖了二十来分钟,才见了底。
米松拎过食盒,收拾残局。
许清让这才算良心发现,淡声道:“我收拾吧。”
她原是想拒绝,但他已经不紧不慢揭开盖子,单手将空荡荡的瓷碗和汤勺放进去。
米松揉了揉有点泛酸的手臂,也没上去抢活。
她坐在原位休息了一会耳,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一旁收拾的某人身上。
在同龄人当中,许清让也算是一代佼佼者,他又和那些只顾着学业,成日里不修边的学生或是每天宅在家里啃炸鸡喝肥宅快乐水的宅男们很好的划开了界线。
米松看的有点出神。
抛开这些不说,单看许清让的外貌就是一张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脸。
少年眉眼精致,眼梢的泪痣更是为他的相貌提升了辨别度,眼镜下的鼻梁高挺,颊边微微凸起的恰到好处的颧骨,再往下是被汤汁润色过的双唇......
他的唇瓣略薄,唇色比寻常人淡上几分,不笑时也是带着点弧度的。
十八岁的年纪,男生仍然处于发育长个的年龄段。
他相貌出众,仍然有一种唇红齿白的少年感。
许清让最后盖上食盒的盖子,懒倦的靠在沙发上,薄唇翕动:“我好看吗?”
他慵懒的搭着眼尾,像是吃饱喝足后趴在软垫上晒太阳的猫。
米松被他这一问搞得有点懵。
她软绵绵的“啊”了声,是上扬的音调。
也不知道是哪个动作,哪句话戳中了这位大爷的笑点,许清让忽地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来。
他慢条斯理的抬手,指尖捏住领口第一颗纽扣,手指微动,解开了。
米松吓得咽了口唾沫,此时还佯装镇定,支吾着:“你、你干什么?”
他神色不变,覆上了第二颗纽扣:“让你好好看看。”
扣子应声解开。
她来不及收回视线,恰好将衣襟下的风光尽收眼底。
“!!!”
我看你个大头鬼啊!
米松不争气的红了脸。
许清让好像总是有这种让人窘迫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本事。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米松莹白好看的脸红了个透,淡粉色一寸一寸延伸,直至伶仃温软的耳垂都染上些许绯红。
她语噎了半天,也没憋出个所以然来。
这人真的是坏!透!了!!
她真是没见过把流氓耍的如此堂而皇之、超凡脱俗之人。
米松眼底蕴这不易察觉的慌乱,提起食盒,穿上鞋,匆忙出门。
她脚下步伐还算平稳,但帆布鞋上随着她的动作翻飞的散落鞋带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颇有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
她刚跨步出来,门内爆出一阵抑制隐忍的笑声。
米松鼓着腮帮子,耸着双肩,一下子更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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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昼长夜短,彼时已是黄昏。
高挂一天的太阳总算徐徐落下,逐渐隐没于山峰之后。
天空升起了一轮浅浅的弯月,
她一刻不带停歇,闷头冲进家门。
关梦筠正端着刚出锅的青椒炒肉,狐疑中夹杂着关心:“米松,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生病了?”
米松把手里的盒子扔进水池,撒丫子跑上头,高声回:“不是,是太热了。”
关梦筠摸不着头脑。
这个时候不正是一天最凉快的时段吗?
她挥去这些思绪,叮嘱道:“要开饭了,别在楼上磨蹭太久。”
米松声音从楼梯间飘下来:“我知道啦!”
她一口气跑上楼,重重关上门。
世界清静。
米松对着镜子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指尖触及腮帮上的软肉,烫得有点灼手。
脸红的跟个个西红柿似的。
她旋身行至窗前,推开玻璃窗。
清凉的晚风拂来,待脸上的余热完全散去,她才闻到风中携着百家炊烟的菜香。
五脏庙不满的发出打鸣声。
好饿。
米松没等妈妈再度催促,缓步下楼去。
餐厅里,米稚已经坐在八仙桌前,巴巴的看着桌上的饭菜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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