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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忠勇侯府。

王徽妍站在门前,拦住拿起信笺转身就走的人,红着眼连声质问:“为何只有口信,不再有信笺传来?”

“从我接到信笺后,已经过去了二十二日。口信报平安,阿弟,你也想骗我?”

“阿姊,我……”王徽文最怕见到她哭,挠挠头转身不敢和她对视,“姐夫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你至多再等上几日,便能与他相见。”

“哎,姊你去哪?!事情是这样的……”他伸手想要揪住青衣女子的衣袖,却扑了空。

少女转身,怒指他:“我办法有的是,你闭嘴!”姊弟多年,他惯用的招数她早就烂熟于心。

她利索地上马,驾喝一声向裴府行去。

这段时日她努力练习骑术,告诉自己不要乱想,若是有大事发生,长姊绝对不会有闲情逸致拉着她和萧萦心相聚。

仔细想来,刻意不提前线战事的确是真。

从昨日开始,帝后不断往侯府赐物,她便有所警觉。紧接着阿弟传来信王安好的口信,令她更加笃定他出了事。

裴府的家丁见是她,赶忙行礼后将她请至东林堂。

裴宣正在为镜前坐着的美人儿画眉。

男人轻轻托起她的下颌,拿起螺子黛专注地描画着。

他温热的鼻息犹如羽毛般在女人的脸上不间断地滑过。慕容珺悄悄抬眸,欣赏着眼前男人如玉的容貌。

“莫要这般看我……会受不住。”裴宣满意地看着她的远山眉,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

慕容珺戳了戳他的胸膛,受不住的人是她!

这人平日里看上去广袖长儒,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君下凡,做起那事永不知疲倦,经常勾勾缠缠到天明,令她白日里困倦无比。

“殿下,王家娘子求见。”侍女的回禀另慕容珺一怔,这才刚用了早膳,她来的为何这般突然。

裴宣为她整理方才揉皱的衣衫,提醒道:“想是为了信王殿下而来,若是瞒不住,你也不要过于自责。”他拍了拍女人的肩,提袍去了前院。

“快请。”慕容珺只得走至正堂亲自迎接。

王徽妍进门后福了福,“长姊,信王殿下如今到了哪里?”

她如此直接,令慕容珺准备的说辞全都失了用处,无奈之下拉着她的手去了书房悬挂的作战图前,搪塞道:“昨日收到三郎口信,大军驻扎在秦州附近。若按脚程来算,还有八九日便能到达帝京。”

王徽妍默默将沿途城池记了下来,郑重其事地行礼:“长姊,我想去找寻殿下,亲眼见到他平安无事才能放心。殿下离开时留了人手给我,长姊不必担忧我的安全,只需帮我向郡君遮掩即可。”

“求长姊帮我!”

慕容珺将她扶起,“三郎临走时特意交代我帮他照顾好你,我自是不能同意你以身涉险。”她见少女急于解释,眸中的坚定并未减少半分,暗叹一声:“跟我走。”

王徽妍看了看身上的宫女服饰,又见她登车后指使仆人向皇城行去,像是明白了一切,心中大恸:“殿下可是受了重伤?”

“昨日我收到消息后与裴郎将他秘密迎回,期间他曾短暂醒来一次,我离开时还发着高热。”慕容珺见她捂着嘴,眼圈迅速红了,将她搂在怀里,捋了捋她的发,“父皇下旨封锁三郎受伤的消息,你们尚未大婚,公然出现在重华宫毕竟不妥,答应长姊,看看他便心安回去等消息,嗯?”

少女眼中的泪,随着马车的晃动落在了衣衫上,她无声地点了点头。

慕容珺不忍直视她眸中的悲伤,只是无声搂紧了她。

少倾,马车停在了皇子院大门处,王徽妍先下了马车,伸手将慕容珺扶了出来。

两个人刚走至重华宫玉阶下,就听到了有人在殿前大声训斥宫人,“陛下昨日允我自由进入重华宫,你们几名阉人胆敢拦着本郡主?!三哥,你让我进去看看你……”

“住口!”慕容珺打断了她的呼和,“皇城之内,岂容你在这里撒野。来人!”她厉声命道:“将此人驱赶至宫城外,若她不从,即刻扣押,令秦王府派人来接。”

王徽妍知晓她这是在先礼后兵,以免非议上身。只是,眼前这位身着男装的女子并不领情。

“长公主,你敢抗旨?”

“崔念窈,旨意何在?”慕容珺冷冷抬手,方才被崔念窈辱骂的几名宫人立刻上前将她包围。

崔念窈用力挣脱着,目光定在慕容珺身后的宫女身上,凤眸微眯,喝道:“别碰我,我自己走!”

王徽妍刻意低垂着头,焦急地跟在慕容珺身后迈入了正殿。

吴六一在殿外听得真周,赶忙将两个人引至寝殿,低声絮叨着:“长公主,殿下今日尚未醒来,只是呓语口渴。昨日殿下吩咐不许福康郡主入内,奴婢这才派人死守在殿外,幸而您来的及时,不然待殿下醒来又要发怒。”

穿过层层低垂的帐幔,少女看向侧身而卧的男人,白绫寝衣只是搭在了身上,背上层层包裹的绷带看上去是那般触目惊心。

“殿下……”她不顾一切提裙跑至床边,颤抖着伸出手却不敢触碰。看着他苍白的面容,阖目昏睡,眉头紧蹙的样子,本不想哭,却无法抑制匆匆滑落的眼泪。

慕容策隐约听到熟悉的声音……

她哭了,她只有在生阿珩时才会哭得这般无助。他心一痛,抬起手臂胡乱挥舞着,“皇后,朕就在殿外……莫哭!”

王徽妍听得他这声呼唤,登时头痛欲裂,大段的记忆片段在脑海中快速飞过。

她来不及想太多,忍着痛握住了乱舞的大手,贴在了脸上,“我在这里陪你。”

慕容珺见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将方才的诧异抛在了脑后,惊喜地唤着:“三郎。”

“你……”慕容策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看向身侧流着泪的小姑娘,沙哑出声,“瘦了许多。”

王徽妍听得他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在意自己瘦了,哭得更加厉害,断断续续说道:“我不……想哭,我忍不住,我害怕你……有事。”

“别担心,我好多了。”男人伸出手摸着她的头,干涸的薄唇努力扬起一抹笑意,努力证明他无事。

慕容珺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相聚,悄悄擦着眼泪。头痛地想着,过会子如何将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姑娘弄走。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吴六一的唱喏:“陛下万安,皇后娘娘万安。”

她一把将王徽妍拉起,拈起衣袖为她擦着眼泪,低声命她站在角落里,莫要出声。

“儿臣拜见父皇,母后。”

曦宁帝唔了声,“三郎如何了?”

“父皇,儿臣好多了。”慕容策艰难地坐起了身。

“朕今日看了脉案,幸好未伤到要害。你这孩子,为何非要亲手砍下慕容涉归的头颅,被他暗算!”

慕容策忆起那场惨烈的战事便双目赤红,气血上涌。

“父皇,儿臣无法容忍残杀无辜百姓,屠城的畜生逍遥法外。他控制边境长达四十载,不断干扰边境索要钱财,因他皇族的姓氏,朝廷背负了多少骂名,儿臣就是拼尽全力,也要为皇族之人正名!”

王徽妍见他抚着胸口喘着粗气,胸前的布条渐渐渗出了血迹,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眼下除了站在南窗旁的角落里,她什么都不能做。

“三郎,”慕容珺故意走至床前大声劝解:“太医说了莫要激动,这伤口定然是崩裂了!”

曦宁帝想到太子病重,老五又因谋逆罪入了宗正寺圈禁,成年的皇子中,只剩下眼前战功赫赫的老三。

他叹了声,“先皇曾说要保留慕容涉归这一脉的性命,没想到你竟然将他族人三百口就地处决。朕百年之后如何向你皇爷爷交代……罢了,罢了。”

想到若改立他为太子,那么太子妃人选势必要挑选个对他有所助益的,随即命道:“珺儿你先退下,朕有话与三郎说。”

张皇后瞧了眼南窗下低垂臻首的宫女,“慢着。这名宫女本宫怎得如此眼熟?”

“是儿臣让她来的。”慕容策索性直接说道:“儿臣看见她,伤就好了大半。”

曦宁帝眯起眼睛询道:“她是谁?”以为是那个欲求上位的下贱坯子。

王徽妍上前一步,下跪叩首:“臣女王氏徽妍,听闻殿下受伤,心急之下央求长公主携臣女入宫探望殿下,一切罪责在于臣女,与长公主和信王殿下无关。”

张皇后想起自己躺在东宫的儿子,忍不住出言讽刺:“本宫听闻王氏贵女贤名远播,看来所言非实。”

她向曦宁帝福了福:“陛下,萧氏女虽然每日探望清致,每次入宫前皆向臣妾请示。那孩子的德容言功自然是没的说。王家娘子入宫,本宫却是不知。”

“臣妾知晓,只是为了三郎熬制补药,忘记了向皇后娘娘禀告。”越贵妃走入了寝殿,“参见陛下,皇后娘娘。”

曦宁帝见张皇后还要出声反驳,怒斥道:“罢了!既然人都在这里,珺儿你携王氏回避,朕有话要说。”

“父皇,”慕容策猜到了他要说什么,向小姑娘招手,拉住她的手这才说道:“她是父皇为儿臣赐婚的元妃,圣旨已下,不可更改。儿臣非她不娶。”

“朕要改立你为太子,个中关系摆在眼前,你莫要意气用事。”曦宁帝见他依旧表情淡然,索性直接说明缘由。

越贵妃抑制不住心中的欢喜,睃了眼脸色灰败的皇后,激动地劝道:“三郎,你父皇也是为了你好。”

慕容策从容不迫地说道:“儿臣不愿面对外戚独大带来的后果。父皇信得过儿臣的能力,太子之位儿臣愿意勉力一试。若父皇执意要换儿臣的元妃,恕难从命。”

他军权在手,上次呈交的战术计划书还有第三部分尚未执行,此时拿出作为博弈的筹码,在合适不过。

曦宁帝忍下怒气退让了一步,“你定亲在先,的确也无法更改。既如此,崔氏被册封良娣,品级上次于太子妃一等。”

“不可,儿臣查出秦王曾与五弟暗中勾结,待儿臣今日写出密折呈交父皇。”慕容策有些可惜秦王的罪证还未收集完全,不过,这次出兵他又发现军饷的亏空与秦王脱不开干系,这些罪证足够令他不得翻身。

永熙帝惊怒之下扫落了桌几上的茶盏等物,“即刻命人将秦王关入宗正寺,其家眷关入大理寺。让他们叔侄二人也有个伴。”惊得皇后与越贵妃纷纷起身恭肃站立。

慕容策握紧了柔弱无骨的小手,暗示她莫要害怕。局势的走向被他牢牢掌握在手中,不会产生任何意外。

王徽妍看着披着衣衫虚弱无比的男人,心中却前所未有的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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