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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曾得到的,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如想象中一样的迷人,宋凛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到细节之处,每个角落都不肯放过,直到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烙下她的印记。
两人这晚可谓尽兴,宋凛把江盼弄到腿软到彻底没了力气,才肯罢休。
就那样静静躺在江盼身旁,心从未如此安静过,留床头一站暖光台灯,静静欣赏江盼的睡颜。
她们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过,但却是第一次如干柴烈火般发生关系。宋凛更是打开了江盼的所有,进入她身体,也进入她的心灵。
大抵是因为运动过,这晚两人睡得特别香甜。宋凛更是占有欲十足似的,手和脚朝江盼搭过去,像所有小孩子小时候搂着布偶玩具睡觉一样,她搂得愈深,更紧。
江盼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日中午,醒来时只觉得累和疲惫,再看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殷红的而又美好的吻痕遍布全身。
惊恐地坐起来,赤着上半身,她又羞耻地扯了丝被来遮挡,却不想身旁的人一脸色相地望着她。
“你你你怎么在这?”害羞的江盼开始语无伦次起来,“昨晚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宋凛似是轻笑了声,毫不隐瞒地坐起来为自己穿衣服,一颗颗纽扣,从下往上,毫不避讳。
江盼简直没眼看,有所避讳,撇过脑袋不看她。谁知正穿衣的宋凛早已透过面前的镜子将她的举动一览无遗,似是嗤笑了声,“该看的不该看的昨晚我都看完了,有什么好遮掩的。”
江盼脸越发红了起来,似火烧。视线四处游移着,不知道该安放在哪里。
穿好衣服的宋凛又朝她趴过来,膝盖跪在床上,双手撑在她面前,凑近她耳畔低语:“你说是吧,宋凛,你轻点。”
故意模仿她的语调重复,让她无地自容。那些火烧的红云从脸上移到耳垂,耳珠子红的要滴血,像催红的樱/桃,宋凛一口咬了上去。
不那么甜,有点涩,还有点辣。
江盼轻抖着,就是她这幅看着青春清纯的模样,却更让宋凛心痒难耐。舌尖绕着耳珠子打转,嘴里含糊不清地叨念:“如果不是今天还有事,真恨不得和你缠缠绵绵到晚上。”
至于真正的晚上么,又可以做两人可以做的开心快乐的事。
江盼为她的荤话气恼不已,双手使劲了去推她,丝被早从身上滑下去了也不知道。宋凛是真的有事,逗了逗她,见好就收。
“好了不逗你了,快穿衣服吧,今天我们还有别的事儿。”
背对她,宋凛看着手机,似在说今天的行程安排,“一会儿吃完饭后,你把你出租房的东西收拾收拾,都搬我那里去。”
江盼的动作有些迟疑,不解道:“为什么,我在自己租的房子里住着也挺好的,不用麻烦你。”
是真的不想欠她这样,江盼也不想被她看清,自己过自己的,她从来不需要别人施舍或是怜悯。就像昨晚和宋凛睡了,睡了也就睡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只要做好安全措施注意清洁和卫生就好,何况她又不是没有享受到。
在性这方面,她们无疑是和谐的,也是美好的。两厢情愿的事,怨不得别人。
宋凛听着不乐意,有些急躁,“都睡过了,有必要分那么开么。”
“……”江盼沉默。沉默向来是她最大的武器,更试图用沉默来逼得宋凛退步。
这招仿佛真的有效,宋凛不得已,缓了语气,“江盼你就听我的,搬到我那里去好不好?这样我们又住在同个屋檐下,还能天天见面,这样不好么?”
最后那个问题像是一把杀手锏,一正式对上江盼便有了要落败的迹象。
宋凛又道:“江盼,昨晚不止是我睡了你,你也睡了我,难道你不打算跟我继续在一起吗,还是只想做炮/友?”
她怎么可能,江盼直摇头,“不是的,我怎么可能那样,你明明知道我心意。”
“既然喜欢我那就搬过来跟我住在一起,”宋凛说的理所应当,理直气壮,“还是你口是心非,心心念念着其他人?你想回见郁秋笙是吗?”
眼看着被她越描越黑,江盼着急不已,“不是的宋凛,你听我解释。”
宋凛直接拆穿她,“昨天音乐会结束,我在观众席上看见郁秋笙了。”
江盼错愕地抬起头,那担心的模样,仿佛遗失了重要的珍宝。宋凛见了更加生气,怒火中烧。
高挑身姿站在那儿,宋凛迟迟不说话,等她解释。谁知江盼也在等她,等一个好时机。起码等宋凛冷静了,能听得进话,她的解释才有意义。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耐心浅薄的宋凛早也烦了,拎起外套转身就走。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恨江盼那块木头不知情趣。
江盼脑子还停留在宋凛说郁秋笙来音乐会的情形,有些误会必须解释,。她立即起身将自己打整好,回了工作室,主动约秋笙出来做指甲。
秋笙没想江盼这么快就约她出来,按理说她跟宋凛和好了,不应该在一起缠缠绵绵卿卿我我么,还是有其他什么重要的事。
想归想,秋笙最终还是应了下来,好奇江盼到底找她做什么。
甚至特意约了工作室的伙伴,画妆容做造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个重要的演出要面谈。
黑长直发丝随风飘摇,一身简约优雅的套装,知世故而不世故。对上镜子里的自己,秋笙满意地点了点头。
两人约在她工作室,见面后像什么都没发生,江盼待她就像甲方的态度。好像该如此又不该这般冷淡。
异常平静的两个人,似乎真的只为做指甲而已。秋笙坐着江盼站着,视线所及之处,刚好是江盼时不时低垂的上半身,露出点点春光,朦朦胧胧,尚还看得见新的吻痕。
秋笙突然就有些受不了,迟早被这压抑的氛围逼疯。她那样成熟稳重的人,竟然会在这件事上失控。
突然抓住江盼的手,她有很多话想说却却说不出口。江盼慢慢地将手从她手里抽出来,与她拉开距离。
秋笙看出她的小动作,姿势有些难堪,很想告诉她这些天她怎么度过的,没见到她又是如何失落的。
很狗血又很短暂,但不可置否的是,她好像真的无法控制,否则不会那样急切地想见到她,甚至会在宋凛和她和好之后,怅然失措。她想,她应当是很喜欢江盼了。
谁知江盼一句话将她所有的潜话题都堵上。烘烤指甲时,江盼坐在她身旁,两人表情都很淡,像久未见面的老朋友似的,准备谈笑风生。
还是那个老样子,语气很淡,笑容很清浅。平淡如水的一双眸子,在哪里都不是美艳挂的人,在人群里就走散了,毫无存在感。
偏偏就是这样的人,有她不多,没她却万万不可。她整个人的存在感很轻很淡,但又像血蛭,慢慢深入骨髓,想忘也忘不掉。
江盼手放在桌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说:“秋笙,有件事我得向你道歉,我知道你之前来找过我,真抱歉,我不该对你心存幻想的,也希望你别去打扰宋凛,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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