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欲望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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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中，柯南和柯学看着从黑暗中走出的小丑，也是心生警觉。

没办法，人的名树的影，在他们所在的分支未来，小丑都算是在导致分支未来那个事件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两个分支未来的柯文也没少跟他们说关于小丑的可怕之处。他是个脆弱的人类，哪怕有酒神因子打底，要杀死也不是件难事，难的是粉碎小丑的理念，当你按照小丑的方式去杀死小丑时，无形中你就在验证小丑的话语。

只需要糟糕的一天，你也会变成下一个混乱，无序的小丑，而堕落的人越强大，所制造出来的灾难也就越恐怖。无形之中就是一个屠龙者终为恶龙这种死循环。而看着柯南和柯学如临大敌的表情，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小丑也在那捧腹大笑。

“哈哈哈，很棒哦，看来你们是认识我的，还了解我，嗯，我在你身上闻到熟悉的味道，让我想想是谁呢。”小丑在那佯装思考，而柯南也第一时间把柯学护在身后，看着小丑。

“说吧，在你现在还能讲话的时候说说你在我们面前出现的目的，不然我不敢保证你待会还能不能讲话，杀你做不到的，但是让你老实一段时间，交给正义联盟或者少年泰坦，也不是不行。”

“哦！就是说你不会杀我咯，嗯，真棒，我知道你和他像谁了，像那个每次在我和蝙蝠仔玩得开心时，就跑出来打扰我，还让蝙蝠仔不理我的那个家伙，叫什么来着？哦，面具骑手。”

听到小丑出言不逊，且还在那侮辱自己的父亲时，柯南也忍不住了，一个飞身上前，直接将小丑按在了墙上，单手按着小丑的脸，双目冒着红光，小丑的衣领，脸颊处也开始冒烟。

“别试图在那挑战我的耐心，小丑！说你来的目的，再有半句废话，我希望接下来还能够保持笑容！”

到底是从天启星战争这个分支未来过来的新一代，跟柯学和和气气，插科打诨让柯学这个来自另一个分支未来，相对和平的新一代对自己这位大哥产生了错觉，以为他的性格就是这样随和。可能在那个血与火的战争年代中成长起来，且作为天启星需要认真对付的人物而言，柯南的暴虐并不比天启星那些新神差到哪去。

本来就是一个随时暴走的人形毁灭日，在小丑这样三番五次侮辱自己的父亲，还不停在那秀着存在感时，也让柯南好不容易在这个正常时间线上压下来的性子再度暴起。

感受着热视线对自己面部的灼烧，小丑还在那笑着，但也从自己兜里取出一枚蝙蝠镖，在柯南面前晃悠着。看着小丑从兜里取出的蝙蝠镖，柯南炽热的目光慢慢淡去，将其从小丑手里夺走，丢给了身后的柯学。

在接过蝙蝠镖的瞬间，柯学的脑海中也出现了这样一个画面。

上身的布鲁斯·韦恩被吊在一个黑暗的洞穴中，无尽的蝙蝠在洞穴中环绕，同时，还有无数个声音在洞穴中回响，而这些声音组成起来也只有一个单词。就是蝙蝠侠。

“蝙蝠侠？！”

被脑海中的景象所震撼，因为给柯学的感觉就是刚才他站在蝙蝠侠面前，以第三人称视角感受着蝙蝠侠所感受的一切。柯学在说出蝙蝠侠的词语后，也松开了蝙蝠镖，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蝙蝠侠？你在说什么？”一手按着小丑，柯南看着自己弟弟这番模样也在那疑惑道。

“是蝙蝠侠，这是蝙蝠侠使用过的蝙蝠镖，我在上面感受到了蝙蝠侠，他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是一个洞穴，看起来像是蝙蝠洞，但是周围一直都有声音，在回荡着蝙蝠侠的声音，我不好判断位置。”忍受着刚才感知的那一幕精神冲击，柯学也在那回答道。

听着柯学的话，柯南这才扭头看向这个被自己按在墙壁上的小丑，手慢慢松开。

而从墙上摔下的小丑也没有理会自己那被柯南烫伤的脸皮，晃动了下脖子，这才在那点评道“嗯，真是个粗鲁的孩子，不过鉴于跟你们都有着同样的目的，乔克叔叔就原谅你们了。”小丑在那自说自话，而柯南和柯学则是并肩站在那里看着小丑，沉默了一会，柯南才问道。

“你在哪拿到的，你知道蝙蝠侠关在哪？”

“嗯，真是个有趣的问题，如果乔克叔叔知道蝙蝠仔在哪，那乔克叔叔为什么要跟你们分享这个消息呢。所以现在乔克叔叔找不到蝙蝠仔，而你们，好像是从遥远地方而来的孩子，也在找蝙蝠仔，那为什么乔克叔叔不跟你们一起找呢？”

“所以为什么我们要跟你一起找。”

“因为除了乔克叔叔我，谁也不知道蝙蝠仔到底被关在哪，只是乔克叔叔进不去，也找不到。”

闻言，柯南和柯学对视一眼，刚刚才感应到蝙蝠侠所在处境的柯学也不由疑惑道“不是在蝙蝠洞吗？我看到的画面很像蝙蝠洞啊。”

“蝙蝠洞？”

在听到柯学说到蝙蝠洞的时候，小丑也在那大笑起来，在那说道“现在我知道为什么找不到蝙蝠仔了。”优雅起身，擦了擦身上的泥土，刚才被柯南用热视线灼伤的面部已经恢复完毕，走向黑暗的小巷，在准备踏入黑暗中时，小丑这才扭头看向柯南和柯学两兄弟，在那说道。

“如果你们想找到蝙蝠仔的话，嗯，就跟上来吧，乔克叔叔会让你们看看真正的哥谭，那是乔克叔叔的家～”

说着，小丑这才没入到黑暗中，随着小丑的没入，在柯南和柯学的感知中，小丑就跟消失了一样，在他们面前消失？这怎么可能，但一想到刚才小丑的那番话，真正的哥谭，两人在狐疑之际，也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坚定，没有多言，就跟在小丑后面，随着他们脚步的踏入，下一秒，他们也跟小丑一样消失在这条巷子里。

只是柯南和柯学都不知道的是，他们所在的这条巷子原名叫犯罪巷，在三十年前的这个夜晚，随着两声枪响，成了一切悲剧和灾难的开端。

同样，在柯学和柯南消失在犯罪巷中时，位于哥谭的某处，从韦恩庄园出来，基本上跟托马斯·韦恩已经明牌的柯文也受到了影响。从韦恩庄园离开后，柯文也知道当务之急是找到蝙蝠侠，所以他极不情愿的在哥谭里又一次发动了地球图书馆这个技能。

随着存在之灵的认证，柯文可以说只要站在大地上，就可以知道此时发生在地球上大部分事情。毕竟存在之灵也不是万能的，尤其是有些城市自己诞生出意志之后，有存在之灵认证的柯文，顶多就是在被这些城市意志踢出来的时候，手段会变的友好点，从踢变成了请。

而哥谭，就是其中之一。

之前柯文也砸哥谭这边开启过删减版的区域图书馆，只是刚开启，就被哥谭这座城市那疯狂，混乱的意志给整的差点精分，直接被暴力踢出。自那以后，柯文就没在哥谭这座城市开启过这个技能，哪怕是后面升级成行星图书馆，也会下意识避开这座城市。当然，如果是针对某个街道，某个街区，那柯文还是没啥问题的。

只是这次要找蝙蝠侠，单纯的以某个街区，某条街道是不可能了，他也就只能再来一次，他也想知道，现在的自己还能不能应付哥谭市那疯狂，混乱的意志。区域图书馆开启，如柯文所想的那样，在这座城市的大地之下，依旧是那股疯狂，无序的意志在第一时间冲击着柯文这个擅入其领地的不速之客。

如山如海的意志袭来，试图要将柯文这个不速之客逼疯，只是现在的柯文不再是当初那个菜鸡骑士了。就算自己身上被剥夺了欧米茄和新神之力，已经获得真名的他，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这个dc多元宇宙重启循环中的一份子，另一个起源，区区疯狂意志，扛得住。

在柯文的精神世界里，也有着一座哥谭市，一座混乱无序的哥谭市，街道上时不时有着抢劫，偷盗，甚至火并的现象发生。而过往的市民，要么尖叫，被动接受这种抢劫，偷盗，要么就是从兜里掏出枪，不甘示弱的回击起来。而作为这座城市的警察，他们要么在那当着吃瓜群众，全程当作什么都没看见的路人，要么就在那摇旗呐喊，说着各种风凉话。

实在是无聊了，看到一些正好在街边站着的女生，给其投了个眼神后，两人也心领神会走到另一旁的小巷中，做着彼此都明白的事，有趣的地方在于，那里可不只有两个人。

看着这座在自己意识海里展现出来的哥谭，柯文能想到的只有一个词来形容它，那就是恶魔之城。

而在这座恶魔哥谭的夜空中，也有着一道身影站在石像鬼建筑上，俯瞰着这一切，之后就消失无踪。那是蝙蝠侠，只是这位终其一生想要将哥谭从堕落深渊拉回来的黑暗骑士，到头来看着这一切也是不为所动，或者说他一直在努力改变，到最后却改变不了什么。

看着由潜藏在哥谭这座城市下的疯狂意志所展现出来的一切，柯文也是震惊的。

这里的一切是哥谭的写照没错，但那是过去的哥谭了，在那个蝙蝠侠还没有出现的哥谭，那个时候的哥谭也许比这更夸张。但在蝙蝠侠出现之后，虽然也有着这样的情况，可也之前好不知道多少。更别说，现在的新生哥谭市，井然有序，无论是司法还是执法，包括市政，都已经有了新的面貌，就算这个意志再怎么疯狂，也不应该出现这种景象才对。

在柯文想来，一个新生的，百废待兴的哥谭市，那种朝气蓬勃的精神气怎么说也能压一压这个混乱意志的气焰吧，可自己所看到的这些都在告诉柯文，是他想的太多。

就在柯文为自己所看到的这些景象惊讶之际，这个疯狂，混乱的城市意志也注意到自己无法第一时间将柯文踢走，下一刻，刚才还在街道上火并，随心所欲做着自己事情的路人，警察，劫匪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齐齐站在那里，盯着柯文这个闯入恶魔之城的异类。

“ok，现在我成异类了。”

“这座城市，是属于我的！！！”

从这些市民，匪徒，警察的口中，也齐齐说出这样一句话，紧接着，就如同疯了魔一样朝着柯文扑来。面对这样的情况，柯文拔腿就跑，虽然不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现在他要找到蝙蝠侠，就必须在这个由疯狂，无序的城市意志中找到线索，在这呆的越久，他能找到蝙蝠侠的线索也就越大。

至于说变身，拜托，这里是他跟哥谭这座城市意志所连接的精神世界，变身什么的没啥用啊，等会儿？正在街道上撒丫子狂跑的柯文也回过神来。

“他妈的，我是菜鸡的时候你欺负我，我不是菜鸡的时候你还欺负我，那他妈的老子不就白吃那么多瘪了吗？”

想到这一点，柯文也是一个急刹车，转身面对这些在这个城市意志映照下的市民，一声狞笑，随着一道探照灯的略过，原本站在他们面前的柯文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身上下被赤红色强化肌肉所包裹的怪人。

随着手上的利爪一挥，最前排的一批市民当场被切成了数段，尸块伴随着鲜血洒落一地，血液的飞溅也让眼前这些城市意志映照下的市民齐齐一愣。

“那么现在，让你们看看真正的恶魔是怎么样的吧，aazon！”

随着柯文一声怒吼，赤红色的冲击波也从他身上释放出来，高温瞬间就将路面变成一片焦土，这些疯狂的市民也在柯文这道ao　技能下直接被蒸发了一半。霎时间，大楼被火焰覆盖，路面化作焦土，而那些活下来的市民，也跟曾经的哥谭市民一样，欺软怕硬，开始四散逃命。

而柯文行走在焦土之上，那赤红色的姿态，沐浴在火光之中，犹如从烈火中诞生的恶魔。

带着反派招牌式的狂笑，柯文也在那如赶羊一样逼着这帮四处逃难的市民，反正要玩，就玩大一点，他倒是想看看，这个由哥谭疯狂，无序的城市意志所映照出来的哥谭，到底会给他带来哪些惊喜。

在这个由哥谭城市意志所塑造出来的恶魔之城里，柯文化身为阿尔法aazon，随意破坏这眼前所见的一切。无论是那些正常的居民投影也好，疯狂的也罢，只要出现在柯文面前，他就将其灭杀。显然，柯文的突然反手让塑造这个恶魔之城的城市意志愣了好一会。

他没想到还有人不仅不想被自己踢出去，还在自己的世界里打砸抢杀，喂，你没搞错吧，我才是老大啊！

在被打了个突袭后，这个城市意志也开始反击，整个由他所塑造出来的哥谭市开始地动山摇，但这种天灾对于柯文而言，并没有杀伤力。很快的，在街道上也出现了一批老面孔，那是曾经在哥谭呼风唤雨的恶棍，也就是被那帮在阿卡姆疯人院进修过的家伙。

企鹅人，黑面具，鳄鱼人，双面人，毒藤···这些在哥谭市那个环境下诞生出来的家伙，也按照他们的方式朝着柯文进攻。只是这种普通人有组织，或者说带着一点超能性质的进攻对于柯文而言跟刚才没什么两样，只是他用来破坏这座城市的附加题而已。

在这个精神世界里，他也不用拘泥于现实中的种种约束，放开了杀。

但在杀戮的同时，他也在尽可能保持着清醒，他没有忘记自己在这里大开杀戒的原因。所以他更多时候则是在驱赶着这些由哥谭城市意志孕育出来的家伙在街道上逃窜，同时他也在那放声高喊着。

“怎么了，这就是你的招数？就这？不太行啊朋友，那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可要把你塑造出来的城市彻底毁灭了，反正你都是疯狂，无序了，那应该不介意再疯点，差别又不大。”

柯文在那叫嚣着，刺激着这个到现在都没有露出真面目的城市意志。

很快的，刚才还被柯文大肆破坏的哥谭市就安静了下来，这种安静很奇怪，明明城市在燃烧，人们在逃窜，但却没有一点声音。仿佛在柯文叫嚣之后，这个由哥谭城市意志所塑造出来的哥谭市就被按下了静止键，只有柯文一个人在活动。

“蝙蝠···侠。”就在柯文等着哥谭城市意志的后手时，从下方安静的市民中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在说着蝙蝠侠。

不单单是一个人在说，两个，三个，成千上百个，但凡柯文能够看到的，没看到的地方，这些由哥谭城市意志投影出来的市民都在那念叨着蝙蝠侠，在说着蝙蝠侠的一切。

“蝙蝠侠会杀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