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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卜给孩子取名的主意就这样被罗敷一口否决,他觉得自己取的这两个名字还是挺好听的,但孩子虽然是他的,却不是从他的肚子里面生出来,关于姓名的最终决定权当然在罗敷而不在他了。
他继续学习育儿经,以前最讨厌那种脏兮兮调皮捣蛋的孩子,结果这天有大臣家的马夫去学堂接孩子顺便把车停在府衙门口等自家主人下值,谁知那倒霉孩子竟然偷偷溜下车跑到了衙门里,到处作乱不说还撞上了正要出门的李卜。
那位大臣心悬在喉咙眼上,正要摁着孩子脑袋跪下认错,李卜竟破天荒的伸手揉了揉孩子的脑袋:“今年多大了?”
那臭小子胆子也大,袖子擦一把鼻涕,一点儿也不怵的慌:“六岁。”
男孩儿调皮捣蛋还不爱干净,鼻涕邋遢的,瞧着有点儿恶心。
李卜忍住恶心,又问:“念得什么书?”
男孩儿看了眼他爹,摇摇头:“堂上睡着了,忘了。”
好家伙!
他爹汗都流到下巴颌了,他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
众人都拎不清李卜是个什么意思,心里尤记着狩猎时他给两个世家子喂鹿血把两个人关在一起的事。
那两个人最后被放出来的时候,衣衫不整,至于发生了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单纯的鹿血肯定没有这功效,后来据说是里面掺了药,这下闹得京城都知道了,那两个人从此再没出来露过面。
定国公的威严不容挑战和践踏,谁也不知道他会想出什么手段来整治人,所以平时都是加倍小心的伺候着。
这次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小屁孩儿要遭殃了的时候,李卜居然只是拎拎他的袖子说了句:“男孩儿也要爱干净。”就作罢了。
连那位大臣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这就完了?
忽然又想起自己儿子刚刚鼻子邋遢撞在他腿上,又赶忙追上去:“国公,您的衣服脏了,要不下官叫人裁布重新赶制一身给您送过去?”
除了上朝的时候,其余时间李卜是不穿官服的,他平日的衣服也只有黑白两色,颜色很单调,甚至连衣服上的纹样不仔细看都看不出区别,就因为这样,之前还一度有人怀疑,长公主克扣定国公俸禄,这才导致定国公连换衣服的钱都没有。
但却很少有人知道,他那一件衣服就价值千金,金丝银线,朝中可没几个人穿的起。
李卜说不用了,低头看了眼衣服上的鼻涕,淡淡道:“用不着,扔了就是。”
可他忽然这么好说话却让这位大臣感到十分不安,惶惶看着他,欲言又止。
李卜自问自己平时待他们还算平和,虽然为公务争论时会激动的拍桌子扬言要把他们拖出去斩了,可他自认为自己还没这么可怕吧。
“小孩子不懂事,我不至于的跟他计较,只是军机处是府衙重地,若是再有下次,你就从军机处滚出去吧。”
听他这么说,那位大臣才算松了口气,抱起儿子又是道歉又是道谢的,出门的时候还狠狠给了儿子两巴掌。
李卜心中暗暗的想,儿子皮实,可以打,但闺女娇嫩,要捧在手心里慢慢的疼。
他不在乎能不能传宗接代延续香火,比起儿子,他更想要个女儿,女儿像罗敷,一定很乖很听话。
罗敷孕六个月的时候,每天都很难受,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站着时间久了腰也受不了,怎么都不舒服,一晚上要起夜好几次。
李卜之前觉得,生孩子就是那一哆嗦的事,挺简单的,没什么困难,可现在罗敷怀孕,每一天他都陪伴在侧,那种辛苦他虽然不能切身体会,但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这不晚上才合上眼,罗敷又要起来。
她也体谅李卜白天辛苦,因此没打算叫他,想一个人起来,可她在他怀里才动了动,李卜就醒了,接着熟稔的把她扶起来,帮她穿上鞋。
“你睡吧,我叫素婉扶我去。”
“我就在你身边,不比她方便?累吗?我抱你去吧。”
“不累,下个床就能累着我了?今天大半天都在躺着,腿都躺木了,你让我自己走走。”
李卜一只手握着她手臂,一只手托着她肚子,扶着她慢慢往前走,愁的两条眉毛都拧在一起:“我是不能替你,我要是能替你,绝不叫你受这份儿罪。”
时节已经入夏,外面蝉鸣蛙叫声音不绝于耳,罗敷在廊下站了一会儿,靠在李卜肩上感叹:“真好,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李卜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生产的时候是最危险的时候,稍有不慎就容易一脚踏进阎王殿,要是罗敷在生产的时候发生什么意外,那她很有可能就会像那臭道士说的那样从他身边消失,回到将来的他身边了。
而将来......
将来的他们是没有好结果的。
可是他对这一切却表现的无能为力,威胁到他的人不管是谁,只要在这儿,只要他能面对面的遇到他,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解决麻烦。
可现在威胁他的是来自将来的他自己,他看不见摸不着,做不到。
谢一然在宫里住了几个月,每天日子过得十分清闲,他不是道士也不是和尚,说是法师也不大像,不会画符,不会炼丹,更像是除了知道点儿天机之外一无是处的混子。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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