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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把篮子放在一旁,然后,便把食物摆在了桌子上头:“老身和阿祖还有你哥哥都吃过了,想着你会醒来,便准备多了些,没想到啊,时间倒是恰好。”
“我,哥哥?”听见了老妇人的话。一向谨慎的浔龄发觉不对,忽又一低头,却发觉着自己穿的竟是一件襦裙,越发觉得不对:“这——”
“是你哥哥要老身帮你换了的。”老妇人笑着解释着,然后把碗筷放置了她面前:“想来是兄妹情深,一醒来便是念着你哥哥的去处了吧。”
浔龄稍微一思虑,紧紧皱眉。看来这太子殿下是铁了心要戳穿自己的身份,难道自己还能回去做自己的翰林大学士吗?
“你哥哥倒是个怪人,明明出身豪门,却竟喜欢些农家的事情。”老妇人觉得浔龄想知道哥哥的事,拿了一把椅子,坐了一旁,把篮子放置了底下:“他呀,现是在老身的栅栏外头,喂鸡吃秕谷着呢。”
“我去见见他。”二话不说,浔龄便下了床,离开了这个屋子。
待浔龄出来时,外头倒是一片温暖。阳光是暖黄色的,阳光旁边的云是浅黄色的,其他的云是茶白色的。大雪罩着整片林子,即便太阳出来了,现在还依然是冷着的。
“你醒了?”
令肆手握半瓢装着秕谷的葫芦,站立于一个栅栏之外,恰巧看得清楚着了嫩黄色襦裙的浔龄,便问候了一声。
“太子殿下……”瞧着已经换上一身紫色大袄的令肆,浔龄一楞,她绝没想得到,他竟会做这种事情。可下意思,便是皱眉,欲要行礼:“浔龄参见太子——”
“你是蠢么。”
令肆淡淡唤了一声,便又从半缥葫芦里拿了一把秕谷,洒向了鸡圈里头:“我是你哥哥。”
“是。”浔龄发觉自己似是猜不透面前之人了。此时此刻,倒是觉得自己尴尬得很,也不知应做些什么。
“早餐用过了么?我们应赶紧回京了。”令肆把那半瓢葫芦放在了一旁,然后朝着浔龄走了过来,便越过了她而去:“只有一匹马。”
浔龄无奈的抚了额,倒是尽了自己的全部的勇气,叫着他:“太子殿下!”
“怎么。”听见声音后,人果然是停下来了。令肆本人有些疑惑,但却巍然不动的站着,只不过稍稍倾侧了一些。
“不知您能否、能否……”停了许久,浔龄还是说不出口。
“我不会告发你。”觉得有才华就可以当官的令肆,很自然就把这件事忘记得差不多了。而这人这么局促,才发觉这事对面前的人十分重要,于是做出了承诺:“于我而言没有意义。”
“谢谢。”浔龄笑了,再踏入刚才的那个屋子,要来了男装,换掉了身上的裙子。等到饭时,她才忽然发现那个太子殿下似乎说了什么一匹马的事情。
浔龄的笑渐渐的消失了,吃饭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眼光也渐渐的不大集中,开始胡思乱想着。一匹马,那岂不是又得离这个太子很近。她根本不想靠近这个人,这个太子殿下真是生冷的冰块,又冻人又不好相处。
“你怎么了。”
牵着马的令肆能感觉到背后有人,但是静默了许久,终于,很奇怪地转了过头,看着面前十分别扭的浔龄。
“这个。”浔龄犹豫了一会儿,指着他牵着那匹马,又指了指令肆和自己,然后又看向了令肆本人。
明白其中原因的令肆皱起了眉,但是路途若是太耽搁也不好,他正在两难中。刚才明明提醒过她了,怎么现在才有情况,事多。
“恩人啊!”
忽的个声音传了过来,来人正是那壮年安达祖。他正骑着一头驴,匆匆过来:“家里缺些用品,我随着你一同去京城买点东西!虽赶不上你速度,但也和你说上一声。”
“好。”令肆听见了声音,就转过头看向了他,凝了眸子,缓缓地询问着:“达祖家里还有驴吗。”
“没了呀,家里头贫困,哪里买得起。”那安达祖有些疑惑,倒是实话实说,瞧着他:“恩人是为了什么感到为难了吗?”
“你自己选。”
令肆没有回答安达祖的话,他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子,神情依然淡漠——他给浔龄了选择,他自认为的他是女人,女人不会为难女人。
然而,浔龄却陷入了更深的沉思。直觉告诉她,选择令肆的座骑是不会有错的,可是,会不会显得她十分的浮夸?倘若不选择,驴的速度又太慢,而且,安达祖对于她来说还是个陌生人。
“到底是怎么当上官的?”
待了令肆低唤了一声,把愚蠢两个字扩了句,便直接坐上了马。他半跨着马鞍,直接抓起地上的浔龄的腰身,便开始骑马,疾驰雪道:“你应该通晓前往京城的道路,这里是楠山的东北角,出了这个道后,我们应走向哪里。”
“直接向前走就可以。”速度太快了,浔龄不禁皱着眉。她侧着身坐在马上,因为束发的头冠掉了,她只好拿着较细的麻绳系着。由于风速太快,头发有些滑,麻绳也就掉了下去。
便是那时候,她的头发便散了开。可是她也没有多加在意,仅是紧紧地抱着那匹马,眉目紧皱。她发觉令肆的气息温热,她被令肆裹在小小的区域间。她们疾驰在雪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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