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章 九:前朝太子誓复仇,女驸马恩仇记GL,扇瑾,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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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的路上,前朝罪人戴上镣铐,游街示众。

百姓是看不清车上人的模样的,只瞧热闹似的看着游行车,四处议论着什么。听说车上出名的是什么前朝太子,原本是一方之王。这次罪臣游行由太子陈皓前来主持,这当今太子与前朝太子相对,可是稀奇事。

“时间到了。”陈浔龄坐在高座上,他现在的身份是宸国太子,因为新朝刚立不稳,他的周围有二十几位的侍卫守护,若莲花芯一半被护在中间的高台上。

听见浔龄下令,刑部尚书慕容修点头,便拿出圣旨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前朝太子与前朝四王爷,毒害其父、兄弟相残,实为孝道败类,名教罪人。朕深恶之,依律当严惩不贷。然念及其父死前德高年劭,朕不忍杀其子,特从轻发落,着废太子,新赐名‘猪猡’,贬为官奴,驱逐其流放于季国。”

圣旨念罢,浔龄握紧的拳终究松开。他亲自走了下台,只是他下台时,周围侍卫也紧紧跟随。本朝就浔龄一个‘太子’,陈中天极怕有人暗杀,特意重重防卫。浔龄挥袖,示意侍卫不再跟,他亲自走了下台,他想亲自送别令肆。这一流放,恐怕今生再也见不到。

“你认罪否。”

大庭广众下,浔龄站直居高临下,看着囚车里的令肆。他蓬头垢面,好似背部有伤,无法坐直。此时此刻的令肆,萧索落魄、好似陷入污泥之中,狼狈不已。但在浔龄眼中,却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雪莲。浔龄深深以为脏的不是翡令肆,而是自己。

“我无罪。”

令肆抬头看浔龄。之前那竹青色一身有儒雅气息的浔龄,如今头戴白玉冠,身着杏黄长袍,满翠八团龙加身,金丝环边。还有身佩玉环,璎珞盈垂。

令肆再如何愚昧,也知道一切的变数都是出自面前之人。他现才明白,那陈学士,便是陈中天这个谋朝篡位逆臣的‘儿子’。是他,最直接毁了一切。

“事到临头仍不悔改。”浔龄的言语是疏离冷淡的,但他的眼却满是通红的血丝。他万想不到当初那高贵的太子,如今被丢了这曾关猪的笼子。浔龄不同于令肆,她极其知晓自己是女儿身,所以知道一切来之不易。

我知道你如今这副模样,都是我造成的,是我毁了你。你救过我,你尊敬于我,你说过不揭穿我女子身份,你做到了,哪怕如今你我敌人相见,你仍遵守承诺。

浔龄满眼端着泪,为了掩人耳目,她咳嗽了一两声,迅速擦拭干净泪痕。

“你将被发配去季国,再不可能回来。”浔龄的声音已有鼻音了,她的声音逐渐变轻,她道:“你有什么想问、想说的?”

“阿骛是你杀的吗?”

令肆的目光是冰刃,直直插入浔龄的眼中。

浔龄听此,愧疚涌入她的怀里。她的泪再止不住,蓄在她眼里的泪哗啦落滴落,眼界模糊,她再看不清面前的令肆,只一股落泪。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挥手道游行开始,就转身离去了。她虽不说话,但已是表态,她默认是她杀的人,是她负下的这条命。

囚车回转,翡令肆和陈浔龄成了今生今世的死敌。

季国。

皇宫设大宴,觥筹交错,一片歌舞升平。

季皇吞下整个宁国,直接与翡国曾的北塞一同合并,为宁州。举国上下无不欢庆,皆贺季皇雄才大略。

“父皇!”有个粉色身影掠来,身影像是个十四岁的女孩,手上捧着一大支梅花。

她着粉色玉兰的紧身上袍,下罩淡粉轻纱散花裙。笑脸上有一双甜红酒窝,腮帮边挂着两缕鬓发,又梳了几个细辫在后边,用头上一只桃花簪细挽着,小流苏垂着。她身姿轻易灵动,走步时,长裙散落,身上的铃铛轻轻响着。

若不知晓她的,必是觉得这样小女孩是个可人儿。但在场的文武百官,却无不敢这般想。只见她灵活的眼眸一转,便坐在了季皇的身边,把梅花放在他的鼻翼下。

“朕的星星,你这是玩什么花样?”季皇非但不气,反而笑得畅快。

“香不香?”季御兰偏不说,她歪头看着季皇,笑眼若含星。

御兰公主笑时,眼睛亮盈,季皇便给她取了小字星星,唯是季皇和皇后才这般称呼她。宫中子嗣多,皇子有两位,公主有四个,但唯御兰小公主年纪最轻。御兰公主又是嫡出公主,老来得女,自然宠眷优渥。

季皇听她这么一说,还真的细细嗅了,然后点头道:“香,连星星身上都有梅花香。”

“我刚用梅花枝去斗鸡去了。”御兰凑在季皇耳畔说了这话。

“好啊,你屁股又痒了。”季皇大笑,又道:“让你长姐知道了,她可不会手软。”

“我们不让她知道。”御兰坐在一边椅子上,笑脸盈盈,小脸蛋红扑扑的:“父皇听我说,梅花红吧,却也比不上公鸡的红冠。所谓冲冠一怒为红颜,是不是公鸡怒了冲到我的花跟前?我不过趴在栅栏上,拿着梅花枝朝着它晃呀晃,它就要啄我,凶煞得很。可惜它啄不着我,反而生生撞了栅栏!”

季皇听御兰如此解释,笑得直拍大腿。季皇是豪放之人,擅武道,极爱这个小女儿,在她面前也毫无顾忌。

“小妹!”说话的是季玉端,御兰的嫡长姐。她见御兰这样放肆的举动,很是不安,连忙喊她:“大臣都在呢,你怎能这样失礼,父皇也不说说她。”

玉端公主是严守礼教的,她贵为公主,曾下嫁给一位姓王的状元郎,夫妻之间也算相敬如宾。只可惜这驸马虽才华横溢,但病怏怏的,两三年罢便死了,如今玉端公主为他守寡已一年了。她来宴会,却簪了素白的玉簪,身着素蓝衣袍,很是端庄优雅。

“知晓啦。”御兰的笑脸稍稍收敛,然后把梅花放在桌子上,自己端坐在椅子上,表面煞有一副优雅的样子,但脚却不停晃着,身子自然朝着两边摇着。

“无妨,星星真性情,至纯至洁。”季皇宠溺御兰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稍一挥手就挡着玉端的责难,继而说着:“说起冲冠一怒为红颜。朕的星星长大了,有无心系之人,或是日后想有个怎样的驸马?”

说到这个,御兰哑然,她真托腮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却认真道:“女儿也不知,但要说点什么的话,女儿一定要身体强健的、武功高强的人当丈夫。”

季皇听了便笑然。说起此事,御兰怕是从玉端上知晓了什么。那病怏怏的状元郎一死,玉端便苍白消沉了许多。玉端命苦啊,季皇轻叹。她也心疼大女儿,只是更珍爱小女儿。

“好,那待你十六岁生日一到,父皇给你举办比武招亲。”季皇抬手揉着御兰的头:“给你挑个武功高强,相貌好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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