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涵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0章 交差,我披马甲养成了宿敌,江涵秋,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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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轶面前,裴诗淮向来口无遮拦,他问完后翘首以待地看着徐轶,目光神采奕奕。

徐轶突然卡了壳。

裴诗淮在心里暗自咂摸了一番,继续接起了话头。

“如果我是王爷——”裴诗淮挺直了腰背,严肃了脸色,模仿徐轶绷紧了脸上的线条,铺垫好了前奏,沉下声却只说了四个字:“如实禀报。”

外面有凉风灌进来,他把窗户合上,接着说:“皇上派王爷来当钦差,是想让王爷当他的耳目,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就让皇上知道什么。”

“我知道。”徐轶坐了下来,他盯着那本账本,仿佛盯着什么不祥的东西,“可是这本账本交上去以后,我几乎和整个朝廷为敌了。”

裴诗淮站了半天,双腿发酸,也想找个地方坐下,他的眼睛在凳子上徘徊半天,望眼欲穿,却迟迟不敢落座。

以他现在的胆子,还不敢和徐轶称兄道弟。

“坐。”徐轶垂下了眼睫,别开了脸。

裴诗淮心满意足的坐下,这才是礼贤下士,他给徐轶倒了一杯热茶,说:“第一,无知者无罪,王爷为什么要知道账本里写了什么?第二,得罪了所有人相当于谁都没得罪,王爷只是个递东西的,奖惩都是皇上定。第三,如果王爷这次真得罪了什么人,那是因为怀璧有罪。”

徐轶喝了一口热茶,第三点是裴诗淮提醒他,这次免不了露了锋芒,要小心祸端。

徐轶抬眸和裴诗淮对视一眼,视线轻轻擦过,各自心照不宣的游向别处。

徐轶:“不要告诉唐大人我看过账本。”

裴诗淮回过神儿来,这几日唐天被徐轶困在了江州,并不和他们同路返回都城,两队人马到时候直接在盛平碰面。

他上下打量着徐轶,原来眼前这人早留了一手,提前把麻烦精请了出去。

无论他是因为之前夜间私会的事对唐大人萌生出了不信任,还是早预感到了会有如此棘手的一天出现,这一手未雨绸缪布置的漂亮又帅气。

不然此时屋子里不会少了唐大人的一把椅子,如果多了这把椅子,事情就麻烦多了。

徐轶看裴诗淮撑着头想入非非,在他身前的桌子上敲了敲,“唐大人不仅是父皇派来协助我的,同时也是来监视我的。”

裴诗淮的目光从徐轶漂亮的手上一路向上,流转到他的喉结、唇角,忽然觉得赏心悦目起来,烦忧消了一半。他笑了笑说:“但这一路下来,唐大人已经足够信任王爷。最后一程尽管他不在,但他不会有异议。”

几觉醒来,是盛平澄澈的天。

徐轶回到盛平后,先回府里修整沐浴,静静坐在书房里写好奏折,换了衣服后即刻马不停蹄的进宫汇报,一刻都不敢耽搁。

安孝帝在寝宫里接见了他,多日不见,殿内依旧檀香渺渺,香气扑鼻。

老皇帝倚在龙榻上,看上去比之前消瘦,他半睁着眼睛,看到徐轶后精神了一些,轻飘飘问了句:“回来了?”

徐轶微颔首:“回禀父皇,儿臣回来了。”

安孝帝给福山使了个眼色,福山忙让徐轶坐了下来。

看到徐轶,安孝帝提起了不少精气儿神,他从龙榻上下来,往前走了两步,问:“轶儿,江州之行可还顺利?”

安孝帝直入主题,徐轶也不过多寒暄,他将奏折和账本递给福山,让福山呈给安孝帝。

安孝帝年迈,拖福山取来老年琉璃镜,将眼镜架到鼻梁上,眯起眼睛,手指放到奏折上一条条看过。

看完奏折,他微蹙起了眉头,拿起另一本书册,口中自言自语:“江州大大小小的官员真是无法无天,把百姓和朝廷全不当一回事。”

徐轶看着安孝帝手中的账本,目光灼灼,安孝帝一边打开账本,一边抬眼扫了他一下:“这是辛承之后来给你默写的账本?”

徐轶平和地回:“是,但这本账本无从考据,辛承之写完后服毒自尽。他说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儿臣不能判断账本的真假。”

安孝帝翻开了账本,“这个辛承之啊,确实……”

老皇帝的话卡在了一半,随即哑然无声,账本的第一页里,便有几个让他惊诧到失语的人。

他往后又翻了几页,动作笨拙而急促。

福山在他身边跟随服侍多年,从安孝帝一个不明显的皱眉便能察觉出他哪里不舒服,立马上前扶起了老皇帝的一只胳膊。

安孝帝紧紧攥着账本,纸本在他手中变了形。

他把账本扔在一边,摘下老年琉璃镜,视线里一片混浊。

福山半跪在地上,手臂任他紧紧抓着,一声不吭。

徐轶同样不敢言语,四周寂静无声,安孝帝不声不响的坐了半天,开口道:“轶儿,账本你看过吗?”

徐轶:“儿臣没有看过。辛刺史交待过儿臣,这本账本只能给父皇一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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