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涵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0章 交差,我披马甲养成了宿敌,江涵秋,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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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安孝帝松开了福山的胳膊,“牵扯到的人不少,一群蛀虫!”
他急火攻心,咳了两声,福山急了,上前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安孝帝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
这两声咳嗽逼徐轶抬起了头,他心口轻微动了动,欲言又止,但最后只寡淡地说了一句:“父皇保重身体。”
“不碍事。”安孝帝给自己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又咳了一声:“这次你做的不错,想要什么奖赏,父皇赐给你。”
徐轶:“儿臣不需要什么奖赏,为父皇分忧是份内之事。”
安孝帝笑了一声,声音从喉咙里发出仿佛寒冬的风从老旧的破窗里钻了出来,“你不好意思说,父皇回头再想想,回去休息吧,这几天应该折腾够了。”
徐轶识相地离开,他刚出了宫门,安孝帝立即开始猛烈的咳嗽。
“快去拿药!”
福山着急的吩咐手下的奴才,安孝帝一手重新抓起了账本,一手搭在腿上。
“福山啊,朝廷里烂透了。”
福山将汤药小心翼翼的端过去,“有皇上在,天塌不了。”
安孝帝朝桌子扬了扬下巴,福山斟酌了两秒,愣着没动,“皇上,这药最好趁热喝。”
安孝帝脸上冷若冰霜,冷意下裂开一个带笑的缝儿:“你也不听我的话,是吧。”
福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哪敢,皇上就是奴才的天啊。”
不知道是汤药的味道过于浓郁,还是屋子里的檀香似乎烧没了,草药味逐渐盖过了别的香气,弥散开来。
“那就去问问你手下的奴才干了什么好事!”安孝帝的火气再次一股脑涌了上来,又开始咳嗽。
福山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跪在地上砰砰磕着头,前额很快又红又肿。
“皇上千万不要因为狗奴才们气坏身子啊,不值当!”
安孝帝端起桌上的药一饮而尽,闭上眼睛平稳了一会儿心绪,缓缓开口说:“这些年你为朕办事,你手下的奴才们为你办事,其实都是为朕办事。”
福山此刻如履薄冰,顺着安孝帝的意思连连说是。
“但如果你们把事儿办砸了,打的是朕的脸。”安孝帝的语气和缓下来,火气看上去没先前那么大了,最后变成喃喃自语:“朕太纵容你们了……”
福山的脑袋一直磕在地上极少抬起来,他忏悔道:“皇上,你给奴才一份名单,奴才这就照着去处理那些东西!”
安孝帝哼笑了一声,“名单朕不给你,自己的人自己去管,处理好了你给朕一份名单,罚的轻了剩下的锅你来背。”
福山如蒙大赦,跪在地上道谢,头顶又传来一声:“把殷王和洛王召进宫。”
殷王和洛王早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几日寝食难安,在府里天天心里打鼓,安孝帝一召见,立马颤颤巍巍的来了。
见两个儿子的时候安孝帝已经平稳好了心绪,坐在帘子后面对他们长话短说。
殷王和洛王得知了福山被训,也知道安孝帝因为一本账本大发雷霆,在宫内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安孝帝的不悦明晃晃挂在脸上,他说:“父皇手里有一本账本,里面记录的东西让人触目惊心,你们回去各自查各自的人,给你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殷王素来胆小不敢说话,一味的应承,洛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问:“父皇为何不把账本给我们,儿臣对照着账本处理,绝不姑息手软!”
“问得好。”安孝帝半闭上眼睛,揉了揉眉心,“如果朕真按照账本上的名单处理你们,明天的早朝不要上了,想刮骨疗伤也得身体底子好。”
洛王垂下脑袋:“臣等失职,让父皇寒心了。”
安孝帝长叹一口气,再睁开眼时脸上已有了杀意:“朕没说不让你们吃,可一口吃太多的人,注定要撑死。”
慕王府里,裴诗淮围着堆积的一堆礼物转来转去,两眼放光。
徐轶补了一个长长的觉后去院子里转悠,看到裴诗淮守着两马车东西转圈圈,蹑手蹑脚,贼眉鼠眼。
“你在做什么?”
徐轶问完,裴诗淮吓了一跳,手里的桂花糕差点掉了出去。
徐轶闻到香味扑鼻的桂花糕,疑惑道:“这个味道我好像在江南的时候闻过。”
裴诗淮回头:“江南的哪里?”
徐轶想了想:“南莱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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