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锦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1章 挣钱了,平安是福(女尊),夜锦衣,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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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安平走到柜台里面,从壁柜格间里拿出一盒东西,“送簪子。”别人会送一些蒲扇水瓢什么的,这两位肯定用不上。
这一盒簪子是木工们平时练手工的,还算精致,太差的早直接扔了。
“我看看。”计悦从盒子里拿出一支簪子,“哎,这上面有一只兔子。表姐,你看。”
“十二生肖都有,还有各种花的。”计安平直接把盒子放他面前。
计新已把东西都理好堆在一边,也凑过去叽叽喳喳地挑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计安平到城墙边跟老张一伙人一起等工部来人时,才知道城墙上出的岔子。
不由一惊,真是百密一疏,要是老张昨天没有去查看,要是城墙修好了工人们都回家了,要是那些小人在破坏得严重些,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不说扣掉多少钱,光是欺骗官府就让这些人吃不了兜着走。
“知道是谁做的吗?”
“还能有谁?除了城北的郭大通谁会做这种事,上次那个囚犯就是从她那逃出来的。要不是那个犯人挨不住衙门的杀威棒死了,她早栽了,还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之前她问我借吊架,被我拒绝了。这十几个工队,就她手最黑。”老张低声对计安平抱怨。
“这个郭大通……是不是在朝中有人啊,连犯人都能搞到?”
“好像是有什么关系,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觉得她可能不是自己在包工队,而是帮别人包的,至少跟别人合伙的。”
“这个别人应该是不方便出面的,没准还是个当官的。”计安平也低声道。
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对方已经明白了。
上午九、十点钟,工部的马车终于到了。
计安平设想中的一小队人马什么的根本没有,就从一辆两骑马车里出来两个老太太和一个冷着脸的年轻人。
看着从车里下来的三人,老张皱了皱眉头,瘦小的老太太是一直做检测的罗大人,每年都要出点幺蛾子,别外两个却是陌生人。
老张领着计安平等人赶紧上前迎接。
“小人张顺率‘安居队’迎接三位大人。”老张拱手作揖。
“哟,你也搞一个名头。”老张陌生的那个胖胖的大约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笑眯眯地开口,“今年是怎么啦,除了往年的‘筑城郭’,今年又是‘金汤固’又是‘保家沙’现在又来一个‘安居队’。”
“一个名字而已,免得大人不好称呼我们。”
“恩,那倒是。”胖老太太笑眯眯地,又开口介绍了一下她和年轻人,她叫计道,年轻人是她的子侄叫计宣,都是工部派下来的监察,“城墙上看看去吧。我手上还有三四处呢。听说你家完工啦。”
“是的。请请。”老张赶紧头前带路。
瘦小一些的罗大人这时开口了,“她家就是全城仅有的四个完工的其中一个,还是最先完工的呢,好像提前了五六天吧。”
那个叫计宣的年轻人闻言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又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面前的城墙。脸上始终是冷冰冰的颜色,看也不看一地的下民。
计道愣了一下,又笑眯眯地开口:“只要完工就好,计某只负责城墙修筑得合不合乎标准,有没有逾期。那些什么农时不农时的就是城守大人的事了。”
“绝不敢有违农时。”老张赶紧回头,“这事城守大人已经调查过了。罗大人要是不信,尽可询问城守大人。”
“呵呵……”罗大人也笑起来,“什么有违农时之类的,就像计大人说的一样,可不是我们工部管的。我信不信有什么关系。计大人,我们还是尽快上城吧,后面还有四家呢。”
“上城,上城。”老张赶紧头前领路,同时对计安平甩了一个眼色。
计安平点点头,退了开去。
那个冷冰冰的年轻人一直没有说话,其他人也没有跟她搭话。
计罗两位大人仔细地检验着城墙,不过“安居队”修筑的城墙总长度就有□□公里,所以两人一开始还敲敲墙壁,跺跺地面,后来也就一直向前走,间或打量打量了。
那个一身短打的计宣早飞快地走到前面去了。
“年轻人就是脚程快。”计大人笑道,“老罗,咱们老年人就在后面慢慢溜达吧。”
“是是。这烈日当空的还真吃不消。”罗大人斜了这边的老张一眼,虚扶着上官,一脸的笑意,“也是计大人深得计相的器重,要不然这么重要的验收差事也不会让大人您来做。工部缺了您可不行。”
胖老太太伸手抹了抹额头的汗,继续笑眯眯地,“我哪里是什么重要人物,只是早年跟在计相后面做过几年文书罢了。现在往计相面前凑都凑不上了。”
这次分到白象城验收的就有五六个,表面什么身份罗大人都是门儿清,只是原先计相要亲自回来检验的风声很大,而且城里又出了好几起囚犯越狱事件……上面一直没发话,白象城的某些官员颇有些忐忑。
“哦。”罗大人转了转眼珠,“大人谦虚了。计大人常年在京城,可认识御前四品带刀护卫秦大人。”
“秦时秦大人?”
“正是。”
“你认识秦大人?”看见远远地那个年轻人走了回来,计道转身又往回走。
“不瞒大人,秦大人正是小人的弟媳。”
“是嘛。原来罗大人还是秦大人的大姑姐,失敬失敬!”
……
等两人哈啦到城墙拐角的时候,那个年轻人也赶了回来,冲计大人点点头。
计大人一整脸面,“那行啦。”说着从怀里掏出块硕大的印章来。
老张早从怀里把两份契约捧了出来。计大人接过契约,背过身放到墙垛上。
罗大人在后面伸着脖子看。
老张激动地两手直搓,这么利索?
她揣在袖子里的两包银子还没拿出来呢,罗大人一直没给暗示,她就没往外掏。
那个年轻人冷冷地看了老张和罗大人一眼,突然眼光一凝。
城墙外上来一个人。
罗大人一惊,猛地后退了一步。
计安平笑笑,一手扶住城墙,一撑劲翻了上来。“各位大人口渴了吧,小人给大人送点茶水上来。”她的另一只手上正拎着一篮茶具。
年轻人两步迈到城墙边,墙垛下一个篮筐正在缓缓下降。
城墙下三四个工人正在放着一根麻绳。
年轻人看了两眼,面现凝重之色,“甚是有趣。”一撑墙垛,跃了下去。
放了爆竹,挂了招牌,门前小戏在咿咿呀呀地唱,引得一大群人堵在十字路口。
老张带着几个伙计往门内接着顾客。
计安平带着小田拎着两个装满毛巾零嘴的大篮子准备去拜乡邻。
最后看一眼满面笑容的老张,计安平真不想出门,她就想守着老张……怀里的契约,白花花的三千多两白银,八月十五之前都可以推着车去城库里取的。
计安平茫然了,很茫然。
本来看了一回活生生的轻功秀,她就有点蒙,轻功,是轻功,三四米高的城墙跳下去嘛事没有,是飘着下去的,不是砸下去的。
还没回过神来,马上又被老张手里黑压压的数字红艳艳的印章刺激了。
虽然这里面她只占个小头,但是小头也是头。
银子,银子……想一想老娘老爹一月累死累活的几两银吧。
虽然“冰莲企业”资产上千万,但是什么是资产,资产里有负债的。
更何况这些钱只是这几个月挣来的。
如若不是“安居坊”开张的流程计安平已在心里模拟了好几遍,她今天就是一个傻缺,还是个见人就笑的傻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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