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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屋外,狂风伴着骤雨,正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全岛。

细叶榕的叶子嘶拉作响,不断有东西被折断。雨点乒乒乓乓泻过屋顶,如瀑布般壮观,好像整个南海都被卷了来似的,水汽跨越千里,只为重重压在他的小楼上。

沈敛靠在窗边,看似昏昏欲睡但实际上却异常清醒,能分辨出嘈杂的风雨声混进了几下敲门声。

“门又没锁。”

破落的小门吱嘎一下开了,和狂风一起冲进来的还有江沉。

“那个,门,门它关不上了。”

“你踹它一下,让它卡紧实了。”

但是不管江沉怎么踹,门总是能被风推开。他没办法,只能从屋檐下捡了段麻绳把门拴上,但在风的作用下,还是哐哐哐地砸着门框。

为了不被扑进来的雨打湿,沈敛只能往里面挪了挪。

“我说,你要走啊?”

“嗯。”

“那挺好。”江沉脱口而出,但说完好像又感觉怪怪的,“但是......但是你兄长身故,也确实可惜了......”

“确实。”

“哦对了,刚刚祁老让我递个东西给你。”江沉脱下了蓑衣,从衣服袋子里掏出了一个扁扁的木盒。

沈敛打开一看,是一块符牌和一张黄麻纸。

纸上寥寥几个大字:闭关苦修,临走不送。

这老头。

沈敛接着又拿起了那材质奇特的符牌,表面温和莹润,分量又有些沉,看着像是珍珠。这块珍珠方牌一面刻着墨教教义,另一面则是一个名字。

“这是......这是九银的!”沈敛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江沉到先认出来了。

“你说这是九银?”

“是啊,这是九银的原名啊,你没来之前我听祁老提起过一次。据说凡是墨教教主身边都有这么几个死士,把自己的真实姓名连同性命都交给了墨教。教主会给他们每个人刻一张身份牌,退教或死后才会焚毁。”

江沉抢过了珍珠方牌,前后反复检查,“这.....这是真货!这样的身份牌应该都由教主亲自保管啊,祁老给你干什么?”

“原来是这样。”沈敛从江沉手里接过身份牌,又细细端详起来。

“所以祁老什么意思?干嘛给你这个?”

“嗯......他的意思是,九银该和我去南诏了。”

两天后,风暴过去,只留下一岛狼藉。

海天相接处刚露出鱼肚白,潮水初涨,沈敛一行人就来到了港口处,准备趁着涨潮登船了。

那艘来自南诏的船比他前几天看时更近了些,高大的船身在水面上制造出了一片巨大的阴影。但由于船体实在过于庞大,它不可能真正靠岸,只能用锚固定在海湾里。

沈敛站在港口的栈桥上远眺海面,手中是那张身份牌。

而身份牌的主人则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边。

九银以前很少带着情绪做事,因为她相信只有冷漠的旁观者才能做出最正确的判断,这是一个死士必备的素养。

但以前她总是在刻意隐藏情绪,但这次单纯是绝望之后的麻木,彻底没有情绪了。

昨晚,祁天衡与九银长谈一夜才勉强让九银接受了这个事实——她现在听命于这四年来她最不想看见的人。

“你能不能不要老板着张脸,我一没欠你钱,二没虐待你,犯得着吗?”沈敛一撇头看见九银的冷脸忍不住说道。

“我天生就这样。”

“哼,你出生时没把你爹娘吓到?”

“我没有爹娘。”

“没有爹娘?”沈敛不曾细问过九银的身世,听到这个回答有些惊讶,“你......跟着祁天衡多久了?”

“五岁起,快二十年了。”

沈敛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对不起老头。

“那你原籍是在哪?”

“京都。”

“这不巧了吗,你也是被祁老头从京城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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