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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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萧景荣今日心情不佳,自昨日上朝回来他就一直冷着脸,弄得清颜宫里的所有人都战战兢兢不敢多言。
想来他是有事相商,才屏退了旁人。
我将他请至屋内,让映叶在门外守着,替他斟了一杯茶。
“你可知我朝征讨祁国大胜一事?”
他率先开了口。
我点点头:“昨日宫里便传来了消息,说陛下要在宫中大设筵席庆祝宸军大捷,这是好事,你为何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他端起青玉杯,一口喝了半杯,沉声道:“二哥尚在边疆。”
“那又如何?”
我不以为然。
我不认为萧景荣是一个尊爱兄长的人,更何况萧景深实际意义上还不算是他真正的兄长。
对他来说,萧景深横竖不过一颗夺权的棋子,还不至于让他如此方寸大乱。
饶是萧景深才华绝世,那也不过是个文人墨客,一无兵权,二无财力,能有多大的用处?
但事实上萧景荣确实方寸大乱了,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罢了罢了,皇室里的关系,哪能是我这种平民能理得清的呢?
他又皱了眉,今日是他第二次皱眉了。
以往不管多大的事他都能应付自如,脸上总是冷淡疏离的笑,今日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常规。
“商枝,你总是这样淡漠,好像世间所有事都入不了你的眼。”萧景荣神色疲乏,目光徐徐扫过我,良久方露出一丝笑意。
我耸耸肩,不以为然地笑笑:“这样不好吗?活得潇洒自在。”
他斜斜一挑眉,仿佛吃了一惊,又笑问我:“你可知二哥为何要助我夺权?”
“不就是为了替他生母报仇吗?”
“这只是其一,还有其二。”
看来这件事不似表面上这么简单,深宫里的事,埋得可深着呢。我来了兴致,就近找了把椅子坐下听他讲解。
原来萧景深在五年前并不是一开始就被贬至边疆,而是被暂押在了长安城里。想来陛下也念及父子之情,在长安西城赐了一座府邸给他。住了约摸半年,皇后便提议给他赐婚,赐婚对象是叶太医的独女叶梧秋,诏书下达后,宣旨的公公还前脚还未踏出府门,萧景深便抗了旨,当着所有人的面斥责陛下的无情无义。
这话很快就传到宫里了,陛下大怒,当即又一道诏书下临,将他贬黜南部边疆戍关,做了一个小城葭荫城的城主。
那几年边疆战事不断,百姓也不得安宁,所有人都认为萧景深要死在那里。但说来也奇怪,自萧景深上任一年之后,城里便安定了不少,虽是小战不断,但大战愣是一场也没有。
祁国本就是一个小国,久攻不下,朝廷也着急了,一连下了几道圣旨,圣旨传到边疆后便失了音讯,远征军迟迟不作为。
陛下开始忌惮了,从北方调来五万兵马,一路南下杀进祁国,一月之内一举攻下三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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