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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废墟上的厮杀已经步入尾声,小垚山连同晋州武官在内也仅有魏长磐二人,重伤的叶辰良都未能在客栈倒塌的瞬间逃出,连同小垚山喽啰和晋州武官的尸首一道被掩埋在废墟下,凶多吉少。

沈懿在武二郎四周腾挪变换身形的同时也在犹豫,毕竟是疯子一般的小垚山大王,即便受了致命的伤势依旧忍不住要让人忌惮不已。

对她而言第一次出手没能建功就意味着这是次失败的刺杀,之所以再尝试两次那也纯粹是因为鹿玖的缘故,却未曾想要将自己置身于骑虎难下的境地。

白月沉而旭日升,沈懿心里破天荒生出些按捺不住的焦躁,习惯隐身于黑暗中的割鹿台刺客没人喜欢曝身于日光下,何况还要面对武二郎这样的强敌,在这种不熟悉的环境下用不熟悉的方式杀人,难免让人不安。

魏长磐身后是丛浓密的茅草,他已经无路可退而武二郎还在步步进逼,剩下的距离还不足一丈,两个人之间伸手就能相碰。

在这个距离上试图后退和左右腾挪都要冒极大的风险,魏长磐驻足不动的同时武二郎也停下脚步,粘稠墨黑的血从他身上的伤口缓缓滴落,与其说是血倒更像是某种油脂,他小腿靠近脚踝后方位置的伤口甚至能看到森白色的骨头,那个割鹿台的女子杀手险些让武二郎少掉一条腿。

不过走了三十多步的小垚山大王在魏长磐驻足的同时停步,肺腑所受的重创让他的粗喘听起来像是铁匠破损的风箱,似乎这短短几步路耗竭了他体力,眼下无疑是出手的良机,但魏长磐和沈懿还在怀疑这是否是陷阱而犹豫不决的时候武二郎已经重新调整了呼吸。

“官府不会容许洒家有娶妻生子,江湖正道不会容许,割鹿台不会容许,没人会容许。”

这句话他说得很慢,一字一顿,像是在陈述铁一般不可争辩的事实。

“是的,官府,江湖正道,割鹿台。”沈懿语气淡然,这个总是烟视媚行的妖娆女子此刻静如止水,“都要你死。”

当一切旁门左道的手段都不再起效时,真正能决出生死的唯有日夜修习的杀人术。

和刀剑。

最后一次调整呼吸,眼前已无还手之力的年轻人已构不成什么威胁,真正棘手的还是身后割鹿台的女子杀手,于那个门派的杀人武术他了解得还是太少,譬如刺穿胸膛的那一击,他原本意在避过所有要命的血脉和筋络转而将伤势尽可能降到最小,却未尝想过还是挨下这近乎要命的一击。

至于而后的第二下还有斩断他跟腱的那刀,在痛楚都被秘术压制的情况下他只感觉到了行走时的不便,在稍后的交手中时可能会埋下隐患

想得太多了。

生死之间,想得越多,走的就越靠近那条死路。

魏长磐瞧了瞧自己两条已经动弹不得的胳膊,自嘲地咧咧嘴,而后坦然站定在武二郎面前纹丝不动,他已经没了防御和反击的余力,只能尽量挺胸抬头站得精神些。

日已东升。

沈懿手中的短直刀以刁钻至极的角度刺向武二郎左侧肋下,就在第一缕略显刺眼的日光照到武二郎面上的同一个瞬刹,数十年的不曾有丝毫松懈的刺杀让她在这一刻做出了决断,不论时机还是方式都趋于完美,刀尖直指武二郎的要害。

看似漠然等死的魏长磐也动了,在两条晃里晃荡的断臂无法做出什么有威胁攻击,他抬起脚,调动浑身上下所剩无几的气力,以市井青皮无赖斗殴的方式狠狠踹向武二郎的胯下,这时常被人以断子绝孙脚冠名的狠辣招式在武夫厮杀时出招其实颇有奇效,不过这下三滥的手段到了见生死的时候,有谁不乐意使出这令天下男子都闻风丧胆的一招?

然而这一脚武二郎竟是不躲不闪生受下来,反倒是魏长磐觉到有如踢上铁板的痛楚,那本该脆弱到不堪一击的所在竟硬如卵石。

沈懿矮身将短直刀刺入武二郎身侧第六第七根根骨之间,一击即退的同时她甚至还能出手轻弹那柄依旧滑稽可笑插在武二郎背后奇形兵刃,确切地说是手柄上一个不如何起眼的小凸起。

在与小垚山大王贴身厮杀时,做成这两件事无异于火中取粟,即便是割鹿台中身法屈指可数的沈懿也不能全身而退。

武二郎的拳在她出弹指罢手柄后呼啸而至,本该重伤濒死的他此刻出拳威势在这一刻达到顶点,拳未至时拳罡就几乎在沈懿面颊割出细密的血口。

这是避无可避的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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