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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向远方的村落。

那里的房屋虽然简陋,但街道整洁宁静,商贩平和安详,远离喧嚣。

那里的田地虽不肥沃,但农民勤劳淳朴,百姓自给自足,休养生息。

他的眼神愤慨哀恸。那是国王历经五十年的治理才能开创的太平天下。

而今,它出现了。

它浑身赤黄,龙鳞遍布,能从口中喷出烈焰。

它翼展百米,凶猛强悍,所到之处万物皆毁。

它从山洞腾飞而出,经过冰原和荒野,一路飞向王城。

它一个扫尾便将连接峡谷之间的桥梁切断。它不断喷火葬送远处弓箭手的性命。它的吐息能够燃尽一切。这片基业即将被残暴的火焰巨龙摧毁。

年老的国王贝奥武甫已逾七十,不但头发花白,连眉毛和胡须亦是霜花婆娑。但他宝刀未老。垂暮的英雄所拥有的,不仅仅是一把老骨头,更有一颗勇敢的心。

他手持巨镰骑马狂奔,沿火龙飞翔的路径,慢慢拉近彼此。

他将镰刀抛至空中,刀刃一端恰好嵌入它的背脊,锁链一端被他牢牢握在手中。

他张开双臂,宛如大雕展翅,凌空一跃跳到龙背上。

它不停嘶吼。

为了将他摆脱,它竭尽所能。在错综复杂的枯树林上方低空盘旋,掠过悬崖峭壁和大裂谷。忽上忽下,摇头摆尾。

它无所不用其极,却终究不能令他松手分毫。

他以顽强不屈的毅力耗尽它的吐息。

机不可失。他从腰间拔出宝剑纳格林,咆哮着朝它猛刺过去。

它躲过前两次。他和它互相用致命一击击中对方,在第三次。

他被巨龙咬伤,毒液随伤口渗入皮肉。它被贯穿咽喉,鲜血汨汨涌出染红一片。他持续发力,竟将这猛兽斩首。

最终,他倒在它和自己的血泊里,在剧毒的液体中力竭而亡。

人民哀悼他,追念他。为他建立墓冢,为他谱写诗篇,以铭记国王功绩。他的名字从此永垂不朽,被万代讴歌。

「一代天骄,贝奥武甫,就此陨落……」

————saber贝奥武甫之屠龙————

>>>

一股魔力的洪流不知从何时吹来。没有archer点明的话,谁都不会想到在这场战斗中还会有人加入进来。

这股魔力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聚集成形。

全身都被黑暗遮蔽住的那个servant,竟是一位长裙拖地的女性。这是谁也没有料想到的。

她身着质地上好但已经非常老旧的纯黑色礼服,上身合体衬托出蜂腰,下·身宽大呈现圆锥造型,边缘好似渔网。华丽的装束中虽然有一股贵夫人的韵味,但她浑身上下并没有装饰任何珠宝或饰品,只在肩膀上披戴了歌剧风格的披肩,把半透明的黑丝长手套戴在手上。

servant苍白的皮肤和仿佛可以滴出血来的艳唇让她看起来就像活死人,又像是吸血鬼。

这是个被黑暗点缀出轮廓的servant。在枯槁的黑发散乱纷飞之下的那张憔悴面容上,镶嵌着一双因疯狂而泛起红色的血眸。这双萦绕着负波动的眼睛里没有一丝英魂,只能看见如烈火般熊熊燃烧的仇恨随时都可能像火山岩浆那样喷发。

已经现身的servant们所拥有的华贵和光辉这些要素,那个黑妇人一样也不具备。无论是已经曝露真名的贝奥武甫和爱德华·蒂奇,还是尚不知其姓名的archer,各自都具有值得夸耀的地方。就连傲慢离去的lancer作为一名英灵也是极其高贵的。

但是新出现的这个servant,让人想到的只有“不祥”。

地狱一般的黑色,极端而又可怕。她真的是英灵吗?

“……不知道这家伙是受不了lancer的激将跑出来的,还是被你们战斗时豪迈的碰撞声吸引过来的啊。”

saber听见archer这话紧蹙起眉,不敢有丝毫大意地盯着那名servant。

“这是berserker——没错了吧?”

狂战士,的确如此。

从黑妇人身上释放出来的只有满腔的杀气和怨愤,连其漆黑一片的裙摆都仿佛是由怨恨的呻·吟织成的。在她周围生成的魔力旋风就如幽灵发出的呼啸那般,令人不禁瑟瑟发颤。这样充满凶险波动的英灵的确只可能是狂乱的berserker。

会是怎样的master将这样一头野兽投放到战场上。毫无疑问,berserker的出现和之前那个lancer大不一样。没有master在场上对servant加以约束的话,berserker就会像脱缰的野马那样失去控制。

每个人都知晓这个道理。因此到现在为止,每个人的面目都出奇凝重。

趁着她还未向任何人发起攻势的间隙,在旁守望的梅丽塔斯菲尔和迪尔波里利用被圣杯契约一同授予的master的透视力,仔细把握berserker的能力大小。

不止是在场的master。白尔罗斯也通过archer的眼睛观察到这一点。他对聊天框里的朋树说:

“这berserker不像是路过的。看来会有一番缠斗了啊……”

“嗯,应该不是就这么随便出来的。”

朋树同意他的判断,点了点头。

berserker会突然出现一定有她的理由。还有她的master扫遍了整个公园都没有找到,难道撇下servant在其他地方独自进行着什么活动吗?

白尔罗斯虽然暂时看不见梅丽塔斯菲尔,但他知道saber的master从开战以后就躲在人工湖附近的绿化带里,并未离去。

而真实情况若真如rider所说的那样,他之所以会战斗和御主没有关联,纯粹是个人行为的话,那么至今仍未现身的berserker的master倒是个独立的威胁了。

无法预计berserker的目标是哪位英灵。假如她对archer率先进行攻击,那么saber和rider真的不会乘人之危吗?

在场的每一个人必定都和白尔罗斯一样,以警惕的目光注视着berserker的一举一动。但黑妇人的视线却从一开始就毫不迟疑,用她那鲜血般通红的双眼放出无限光芒,在空间中彷徨游移了须臾后,终于——找到猎物了。

berserker充满怨恨的双眸紧盯着头戴三角海盗帽的那名servant,眼底激烈翻滚的红色就像火焰那样越烧越旺。

“嘶~~~~~!”

仿佛是毒蛇爬行时的嘶叫,又像是从地府之内涌起的妖魔鬼怪的哀嚎。berserker一面从嘴中发出不具任何语意的怪声,一面伸出那巫婆般干瘦如柴的手,使劲朝rider指去……

>>>

夏延市的夜晚失去了应有的宁静。市区以东数里,三条路口·交叉的公园上空一反常态得雾霭云集,偶尔还会响起仿若雷声的巨响。现在离深夜仍有段时间,有许多习惯晚睡的人们在这个时间点还没有入睡。不过就算他们早已安然入枕,大概也会在梦乡中被时不时传来的不明声音给吵醒吧。

糟糕的是,已渐渐有些人开始打开窗户探头围观了。不能让普通民众清楚事态的全貌,这是圣杯战争设置监督者的重要原因。

为了避免真相被大众探知,精通催眠暗示术的圣职者们在夏绿特的部署下,正紧张地在事发之地外围留守,时刻待命。只要有人从屋里出来,就会有圣堂教会的工作人员上前对其洗脑。还有些人甚至会叩响附近民宅的大门,主动上门对这些目击者进行服务。

绝大部分的流言蜚语这样做就可以消除掉了。对于组织这一切补救措施的夏绿特修女而言,这真是一个忙碌而又不寻常的夜晚。

人工湖那边好像还没有结束,但保密工作已经基本布置完毕,终于到可以暂时休息一下的时候了。夏绿特松了一口气,在教堂内室一边揉着发疼的额头,一边拉过椅子坐下来,脑子里盘算着等战斗告一段落后得好好和迪尔波里谈一谈。

事态差一点就脱离控制了。在她雷厉风行地制定下“不可于市区进行战斗”的律令后,却仍然有人蔑视法纪,任战火爆发在众目睽睽之下。因为这个,自己焦头烂额了好一会儿。

被郁闷心情充斥着的夏绿特冷静下来,正在座位上小歇。

忽而,她觉得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她站了起来,把头扭向门口望去。

“谁在那儿?”

夏绿特语气生硬地喊道。与她预料相反的是,在一阵轻便的脚步声过后,来者将自己的身影堂堂正正地送入她的视线之下。

从黑暗中出现的男人身影,随着昏黄的灯光一点一点照耀在他身上,让他从难以辨认到逐渐被人看清。终于那个身影令夏绿特忍不住双眼瞪大,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一个穿着皮夹克和牛仔裤,把防寒手套戴在双手的男人。就长相而言绝对属于上等的这个男人,却看起来精神相当不济,面色很不好。

夏绿特在亲眼看见那双深褐色的眼眸和那头乱糟糟的黑发时,心跳停止了几拍。

“……好久不见。我想你一定在这里,就特地过来了。”

这个神秘的男人微微颤颤地嗫嚅着。他说话时伴有浓重的呼吸声,但他的声音却出人意料地柔和。

尽管多年不曾见面,但这熟悉的声音几乎抽离了修女此时站在那里所有的力气。

“……葛兰蒂……竟然是你。”

男人站住了。在他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面对她的时候,犹豫片刻后,这位被称作葛兰蒂的男子终于微微调动面部肌肉,勉强朝她露出一个微笑。

一个略带歉意的微笑。

拥有这种微笑的男子,他的瞳眸深处透着深深的寂寞与哀伤。

夏绿特也仿佛被这层哀伤感染了。她强忍着泪水。

“这么多年你都杳无音讯,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那项任务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绿特有些混乱地对着面前的男人不停问道。可葛兰蒂没有回答她的任何一个问题,而是用温柔的语气说:

“我经历了很多,也变了很多。”

“这不用你说我也看得出来!既然你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不肯相见?!”

再也说不下去了。无法抑制的伤痛冲击着她的心。泪水终于决堤,大颗大颗地从夏绿特的眼眶中渗出,浸润一片。葛兰蒂理解那些泪水的含义。

他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在他来到圣母主教堂座之前,他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象过当自己出现在对方面前时,夏绿特会流露出怎样的表情在脸上。葛兰蒂早已准备直视她的责备、怨恨和怒骂。可是当他面临夏绿特的眼泪时,不禁觉得有些手足无措。

“对不起,你应该埋怨我的。”

葛兰蒂好像为了逃避现实,乞求般地凝视着对方的眼睛,然后低垂下头。不料他的话反而让夏绿特感到了羞耻。

为自己轻而易举留下的眼泪,为自己等候多时却没有回报的情感。

夏绿特激动得不能自己,她大叫道:

“埋怨你什么?!埋怨你的魅力让我无法抵挡?我以为你已经死了。在事情过去这么久,你都没有第一时间来找我。如果一个你爱慕着的人明明一直活着却始终不肯出来和你见面,而是躲着你,你会被置于何地——”

葛兰蒂一言不发,没有任何预兆地抱住了愤怒不已的夏绿特。他抱得很紧,甚至使夏绿特的肩膀感到疼痛。她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留恋他的拥抱。紧紧搂住自己的那双手不停地在颤抖。

空虚地睁着双眼愣在原地的夏绿特,耳边传来葛兰蒂微弱的道歉声。

这个时候还在道歉吗?没有别的话可说,只是道歉吗?

葛兰蒂确实变了,变得十分脆弱,变得没有担当只知道逃避。

可她也早就不是五年前的那个自己了。

她用力推开他,用残留着泪痕却凌厉异常的眼神逼迫他和自己对视。

“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这里扰乱我的心神?葛兰蒂,你应该像大家认为的那样死掉的。”

仿佛杀手锏般的一句话,而男人所能做的也只有再次恳切地道歉了。

“对不起。”

夏绿特毫不理会葛兰蒂的悲叹。她擦干眼泪。

“……这五年来只有一个人不相信你死了。迪尔波里——只有他。他认为像你这样的男人是不可能死在那种任务中的。很傻吧?那个男人。”

“……”

夏绿特的这番话使得葛兰蒂忽然言辞尽失。

退却,厌恶,悲伤以及苦闷,脸庞被这些因素填满。好像他痛恨听到那个名字。

“夏绿特,迪尔波里他……你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他是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时候站出来安慰我的人。他给我继续生活下去的力量。他有着你永远都不会有的勇气!”夏绿特立即回答道,眼中参杂着对迪尔波里的信任,以及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控诉和质问。

她没有想到,五年的光阴彻底改变了葛兰蒂。葛兰蒂也没有想到,她竟会如此武断地这样认为。

“我知道说什么都晚了,但是我真的很抱歉。”

“我也很抱歉。那个迷恋你的女人早就和你一起离开人世了。虽然我不知道这些年你到底过得怎样,但我真的希望你就这么永远遭罪下去,不止五年。”

夏绿特的这番话让葛兰蒂的眼神变得更加哀痛。他并不知,夏绿特只不过是为了把自己心中还抱着的那丝虚无缥缈的幻想彻底击碎,才说出那些话。

所以他错误地理解了夏绿特的话。他相信她憎恨自己。葛兰蒂认为终于到了揭露自己此番前来的原因。

他抬起手。

“……神啊……”

真希望自己看错了。修女由衷地祈祷着。可葛兰蒂却仿佛扇了她一巴掌似的褪下手套。右手手背上,清晰地刻着鲜红色的令咒。

“怎么可能。天呐——怎么会?!”

葛兰蒂是其中一个master。他带领servant参加圣杯战争。

夏绿特不可思议地抖动着双唇,男人手背上的真相夺去了她的呼吸。令她更无法相信的是,原本三枚合一的令咒在他的手上只余下一道了。

夏绿特的思维还来不及往那两道令咒的下落——这个方向靠拢,葛兰蒂的出现给她造成的冲击确实太大了。

“所以,我必须回来……这次来一方面也是为了补偿没有及时出席会议的过失。另一方面我的确欠你一声对不起。或许,很多声……”

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销声匿迹数年之久的这个男人为何没有任何征兆就突然出现在这里。眼下不正有圣杯战争这个大背景吗。

“不过不用担心,夏绿特,我绝不会让他赢的。”

“住口!”

没有任何迟疑的冷酷眼神,夏绿特用燃起怒焰的眼神狠狠地盯着葛兰蒂。好像此时站在男人面前的,只是一名严刑峻法不讲情面的监督者。

“你是来阻止我们的吗?是来和我、和迪尔波里作对的吗?”

“我不会让他近一步误入歧途的。从他手中抢夺圣杯,这是为他好。早晚有一天你也会理解我的。祈祷我获得胜利吧,夏绿特。”

“别说了。你这个背弃教会的……”

想和过去的朋友互相残杀吗?

即使回来也不是因为她吗?

想死吗?

绝望在心中慢慢扎根。

夏绿特深深低下头,她问不出这种话。她的眼眸瞅着自己那仿佛患有帕金森综合症一般不断震颤的手,将它们紧紧地攥住。

“很好,真的很好呢。至少立场确定了。……黑葛原葛兰蒂。不管怎样,我是决定辅佐迪尔波里,帮助他完成任务将圣杯回收的。如果你碍事,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

一条看不见也无法逾越的鸿沟,无声地在二人之间划开了。

葛兰蒂沉默着,感到流淌在浑身的血液越来越冷。

夏绿特她……成长为这样的女人。或许正是葛兰蒂自己,无意间将这个过去总是围在身边打转的少女培养成这样的女人吧。

“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坦诚。抱歉。”

他分明在温柔地笑着,就像以前那样温柔而又绅士。可为什么却好像随时会泣涕如雨。在这一刻,夏绿特竟有一丝想要上前将他两眉之间的褶皱抚平的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

“告辞了。”

葛兰蒂害怕继续逗留。这句没有得到任何应答的话声落下后,他重新戴上手套,转过身缓缓走远了。夏绿特没有追上去的勇气。

不一会儿,机车引擎发动的响声渐渐传入这个杵在原地发呆的修女耳畔。

“………”

不知过了多久,泪水再一次涌了出来。

她低头捂住口鼻,控制自己不哭出声。但泪珠依旧顺着手指淌下。

>>>

当berserker上场并展开攻击以后,众人才意识到rider之前的破坏行为和berserker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在大家都纷纷猜测这名黑妇人的英灵会将哪位servant当做攻击目标的时候,berserker向rider露出了獠牙。

英灵们望着这蔚为奇观的景象,都在顷刻间倒抽一口凉气——

波光潋滟的湖中映照出一片惨白。

不知从哪里瞬间冒出来,无数条盘旋在一起的蛇——不,那些浑身上下遍布伤口、体无完肤地彼此绞缠纠结着的东西,是某种栖息在湖底的丑陋生物吗?

也不是。

虽然外表看起来早就面目全非了,但那些与rider手腕相比稍微纤细一些的触手们,都是人的手臂。

数不清的手臂血肉模糊,覆盖了水面,仿佛随波飘荡的水藻那样密密麻麻,一望无际。

被berserker呼唤出来的妖魔,身上还带着浓重的血腥味。这些手臂都差不多长短,其存在本身就已让人无法用语言形容。

那是令人恐怖的僵尸,一边发出哭嚎一边互相撞击着彼此爬出来,织成一片死亡的森林。仔细一看会发现这些僵尸的外形都是少女。

“她们”的身体都腐烂了。从深不见底的眼窝中露出一双双污浊不堪的眼眸,从这些眼眸中渗出阴冷狠戾的气息,让人背脊一阵寒气。

“她们”面无表情,也没有智力,互相之间不存在交流,却是为了一个共同目标汇聚而起。

“她们”早已冤死或枉死,但阴魂多年不肯散尽,拥有的只是吸血和进食的欲望。

“她们”在berserker的命令下锁定了rider。

它们——

被berserker释放出来的僵尸,步履蹒跚地爬上「复仇女王号」。

和saber缠斗中从半空降落到湖里的这艘主舰,在短时间内就被敌人的步卒占领。现在这种情况,即刻起飞也解决不了问题。

“搞什么……?!”

rider强忍住怒火,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重新握起佩刀进行防御。

此时最狼狈的就是被当做集火目标的rider本人了。

为了使自己在敌人“必中”的宝具【赤原猎犬】的淫威下捡回一条命,他牺牲了左手。整条左臂都被saber魔剑贯穿,血流不止,等于只剩下单臂了。rider的左手没有任何力气,只能用右手的刀进行防守。如果现在双手都能用的话,至少还能拔出别在腰带上的手|枪对僵尸开火,缓解战斗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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