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灾难的乌云悄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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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啊——这和谋划的策略完全两极了啊!”
“唔,是吗?”
archer茫然地伸出一根手指挠了挠下巴。他的master抱起了脑袋。
经过一整天的反复琢磨,白尔罗斯设计的战略是这样的。
首先,由于向爱因兹贝伦的代表抛橄榄枝的这项计划还没实施就宣告破产,这也从根本上说明在圣杯战争中和敌人交朋友有多么不靠谱。
接下来的办法就是让archer来回奔走,从正面向其余master的servant发起挑战。掌握了针对每个敌人的必胜法之后再利用朋树的lancer和archer联合起来对敌人进行各个击破。
这项战略的前提必须保证archer具备足够强大的战斗力和抗击打能力。白尔罗斯和朋树这边没有特别擅长侦查敌情的英灵,那么献出自己来引出敌方servant,这也算是一个计策。而事实上,archer的确有非同一般的实力。
因为英灵海格力斯有一件非常了得的宝具,是被称为【十二试炼】的秘密武器。
给予海格力斯即是“神之祝福”同时也是“诅咒”的不死宝具,并不拥有武器或防具之类的外形,硬要表达的话,其□□本身就可说是宝具。
【十二试炼】的效果具体有三:
一,将自己的□□变为顽强的铠甲,无效化全部等级在b级以下的攻击,无论物理手段还是魔术。
二,此宝具还拥有死亡以后自动使□□复苏的效果,总共贮存11次的数量。所以海格力斯只要不被杀死12次就不会被消灭。
第三个效果是,让受过一次的攻击第二次不管用。无论多么强大的宝具打倒了海格力斯,当他再次复生后该宝具就被无效化了,即「二次定律」。同样的手段对archer是不能再次使用的。
白尔罗斯针对自家servant极度耐打的这一特征制定出来的战略,对此白尔罗斯本人非常得意,认为archer应该毫无异议地遵照自己的方略办事才对。结果archer就给了他当头棒喝。
要是真名被别人知道的话,英灵赖以为生的宝具之谜会不会泄露出去呢。因为archer冲动地自报家门而生气不已的白尔罗斯,但在看到archer自信满满又笑嘻嘻的样子后,他怎么也恨不起来了。
“呐——我再跟你说一遍啊。我是希望开局多认识一下其他servant的。以你的实力主动出击不是更好吗?”
“那是当然。我可是能屈能伸的。”
“……”
语塞的白尔罗斯深吐口气。在他面前的大汉像是炫耀肌肉似的摆出一个的自信心十足的pose。
“所以你看我不是和saber还有rider都约战了嘛。嗯,今天晚上实在是心情不错!”
“这件事的确干得漂亮……你和他们对战有几成把握?”
被master这么一问,archer苦思冥想了许久后伸出一只手,拇指和食指圈起,朝白尔罗斯做出代表「零」的手势。
“……喂archer,你摆错了啦。”
幸好自己的心脏够坚固,思维够灵敏。白尔罗斯边叹气边帮servant把另外三根手指掰出来,将大汉错误的姿势纠正了。
“你想做的是ok的手势吧?”
archer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三秒。
“啊哈哈,原来是这样子啊。看到你有时会这样我也忽然灵光一现。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我的小主人?”
白尔罗斯召唤出来的servant非常强力,对此他深信不疑。从他的老师埃尔梅罗二世为他挑选的圣遗物——英灵海格力斯斧剑碎片的来历上,他就已经充分了解了。因此白尔罗斯非常轻松地就接受了archer卓卓有余的表态。
“啊啊,干劲很足嘛。果然是丢了那个丑面具的原因吗?”
“那玩意儿啊,说实话,实在是丑!”
archer用夸张的眼神盯着白尔罗斯。好吧,就审美这一点现在反击也已经晚了。
“哎,算了。你那么起劲的话就到外面巡逻巡逻好了。最好能查到其他master落脚点什么的。不过今晚先不要贸然进攻啊,刚才已经够乱了。”
“包在我身上。我很有分寸的。”
对于爽快答应master命令化为灵体的archer,白尔罗斯反而觉得无力。
archer出去以后,他继续窝在桌前上网。不经意间瞥到电视上关于明尼哈哈湖一带无故受损的紧急新闻报道。消防车也好还是警车都鸣声大作地第一时间迅速赶赴现场,紧锣密鼓地展开救急和调查工作。时间大约是saber的master解除结界不到半小时起持续到现在。在镜头面前扯开嗓门的女播报员让现场乱哄哄的程度又上了一层楼。
白尔罗斯边摆弄着电脑边跟着听了一小会儿后,烦闷地把电视关上了。从还未过零点的时间上看还不急着睡觉。就在这时,接到朋树请求视频聊天的提示音。
朋树跑上来第一句话就让白尔罗斯摸不着头脑。
“archer在吗?”
“咦?我让他出去巡视了。怎么?”
“啊,正好,lancer也不在。”
通常servant不在身边是很危险的。但监督者三番五次提倡不能残忍地杀害敌方master,也在一定程度上替他们缓解了些压力。
而朋树想要支开旁人的行为,看来是有重要的话要说。
不过朋树却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似的,好久都没有说话。白尔罗斯能清楚地看见他的表情有些阴郁。
“其实朋树君,我也有不小的问题要请教你。不如我先说。”
就好比是替自己解了燃眉之急一样的话,朋树立刻仔细聆听着。白尔罗斯一改往日的散慢,用极为认真的声音问道:
“我们要怎样才能赢?我们的目的是解体圣杯没错吧,但口号喊得越响亮就越让我迷茫了。具体要怎么做呢?”
“……这个,埃尔梅罗阁下没有和你提过吗?”
“大概吧,这么重要的事情老师怎么可能漏掉。但我忘了~”
白尔罗斯所表现出来的让人哭笑不得的坦诚,还有直率,这种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是这样。之前也和你分析过了。因为夏延市没有圣杯的根基,所以必须让圣杯确确实实地降临才能摧毁。”
“能摧毁干净吗?”视野之内的白尔罗斯忽然严肃地问。
“应该可以。我也和你说过了。这次圣杯的力量只有从前的一半左右。你就理解为经过五年前的那场圣杯解体战,苟延残喘地逃到美国避难好了。”
“……原来如此。我听老师说过城市西面的落基山脉有魔力流。我们来夏延还没有对那里实地考察呢。要不要去看看?”
这跳跃性的思维和不断涌现出来的新想法,又让朋树无奈起来。
“但那里实际上没有大圣杯魔术回路的根基哦,只能判断为最终圣杯降临的灵脉地,就像远坂府邸这样的冬木灵脉地一样。”
“那么,要怎样让大圣杯出现?”
看似无意的一个问题,却切中了要害。朋树在睡前几经挣扎最后决定向白尔罗斯坦白的缘由,很快就要揭晓了。
他前前后后,共吞咽了两次唾沫,在说出决定性的这句话之前。
“杀掉所有的servant。”
“……啥?”
“所有的,七个。明白吗,全部七个人,谁也不留。”
“……”
空前绝后的冲击击中了白尔罗斯的心脏。
那是要献上所有七位servant作为活祭品,将圣杯从母亲的产道中拖出来。
朋树理解对面那双写满惊愕的灰绿色眼眸中蕴涵着的意思,所以,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不想说的。不,倒不如说我这次找你谈话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我看到了白尔罗斯你脸上的表情。你看着archer时的表情,在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的时候。”
机场外面的公园,当时为了让心里没底的朋树能够放心召唤servant,白尔罗斯在公园周围布置了多道结界,安插使魔。他不仅做了这些周详的工作,还让archer严密把守着。
就在那个时候,朋树看到了——
白尔罗斯凝视archer的眼神越真挚,就越让朋树心痛。
“你是真心实意地喜欢像archer那样的英雄吧,喜欢和他相处吧?但是——”
朋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他看到对方忽然用一副冷冷的表情凝视着自己。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白尔罗斯……”
“你要我杀掉自己的servant吗?!”
这完全是一句足以令人血液冻结的凄烈质问。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御主的令咒,归根结底就是在这个时候派用场的。没错——无论如何也要留一枚,让servant……”
“闭嘴!”
“……”
即使面对白尔罗斯的怒喝,朋树依然镇定自若,用一动不动的凝视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明白了——”
耳边响起白尔罗斯低沉的声音。那声音中,带着某种通彻。
“这也就是朋树君,你没办法对lancer礼遇有加的真正原因吧。起初我还以为是lancer的脾气太臭。我真是天真啊。是因为彼此之间感情疏远,自己将来下手就能心安理得吗!”
朋树一言不发地听完,用异常冷漠的表情压低声音回答道:
“我不否认……lancer和我存在间隙,我不觉得遗憾,反而很轻松。”
“……”
听见朋树坦然的诉说,白尔罗斯恍然大悟般重重地咬住了嘴唇。
依靠英灵完成自己寄托的夙愿,再将之抛弃。作为英灵复制品的servant对他们而言只不过是彻头彻尾的道具,兔死狗烹罢了。假装憧憬英明之人,假装对他们报以恭敬和崇拜的注目礼——魔术师说到底就是这样的人吧。
尽管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在对白尔罗斯说「他不是」,自己不是。但他最终也必须做出和那些家伙们相同的抉择,将自己视作偶像——不,视作真正大英雄的servant处决掉吧?
翻滚在白尔罗斯眼底里的怒火,饱含着对于包括自己在内的“魔术师”这一整体的憎恶。
之所以会如此得不能理解,也是由于他和常规魔术师之间有着很大的差别。
与魔术师的本性相匹配的那部分观念,在白尔罗斯的脑子里极为稀薄。
在魔术的才能上无可限量,却欠缺作为一名魔术「师」而言更为重要的某部分。
朋树看见屏幕里的盟友充满怨怒的目光。
他必须向他澄清一切。
从他第一眼看见白尔罗斯对待servant的态度,及这些天和白尔罗斯之间的相处,他就知道这个青年对三大家族策划的圣杯召唤仪式,其黑暗隐晦的内·幕并不知晓。愿望机的争夺只不过是对外宣称的幌子,无论是外来的魔术师也好,还是被召唤到现实世界的英灵,都只是用完就弃的工具而已。
而白尔罗斯,在他知道真相之后的表现越愤怒不平,越难以接受,就让朋树愈发认为自己没有在最早的那个时候说明,而是拖延至今,已经是自己优柔寡断之下造成的失误了。
他答应埃尔梅罗二世会好好照看他的弟子,那么就有这项义务,必须让这个心存侥幸的青年认识到圣杯战争的残酷性。
“白尔……”
“让我静一静。我……暂时,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白尔罗斯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对眼前这个揭示真相之人的复杂情感已经不是刚才的愤怒,而已经转变为对自身的某种厌恶。
朋树的表情充满了痛切。想要再说些什么,可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助地看着鲜灵活现的屏幕变黑。下一秒眼前的怒容跟着消失了。在互联网另一端的白尔罗斯单方面终止了这次聊天。
真是个让人不愉快的结局。
真后悔谈到这样一个话题。这下他们之间的友情算是完了吧。
可朋树之前所说的那些没有一句假话,没有一句儿戏之言。
等到一切都结束后,要用令咒命令自己的servant自杀。
设想一下,假如最后是朋树的lancer和白尔罗斯的archer过五关斩六将,成功会师,这个时候想要启动大圣杯就得把生存的两个英灵统统杀掉。
对,这就是最先在冬木市举办的圣杯召唤仪式的黑暗本质。
所有的英灵都是被哄骗过来的,根本就不可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只要有身为魔术师的master挡在身前阻挠的话。
对怀有愿望才响应召唤的英灵们来说,是个悲剧。
而这种悲剧,远坂朋树发过誓要让它终结在这一次。为此他不惜改姓,主动请缨来到夏延市的战场上。
但这句空话要如何实现呢?
自己是得不到servant支持,也差不多失去重要盟友的家伙……虽然和lancer从一开始就放弃通过语言互相了解,冷淡的处理方式的确可以减少心中的愧欠和负担,可是这样做,servant连为master卖命的最基础保障都没有的话,根本就不会尽力在前线作战吧。
自己想要摧毁圣杯的梦,或许和那些不知圣杯秘密的英灵一样不切实际的吧。
寂静的午夜,朋树找不到答案,只能无言地抬头望向窗外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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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地照耀着万物的和煦阳光,为窗户打上一层梦幻般的色彩,逐渐向西边落山而去。转眼间已是次日下午。距离首夜的揭幕战已经过去近二十个小时了。
梅丽塔斯菲尔最后只能屈就于一家低档次的商务旅馆,位于夏延市靠东面位置。
简单的装修让房间显得清爽而明亮,从桌面到茶杯都擦拭得一尘不染,还有三两支花朵插在花瓶里装饰着。但对于从小被视若掌上明珠抚养长大起来,过惯了城堡生活的梅丽塔斯菲尔来说,这简洁的屋子无不透露出一种快餐化的庶民意识,并不让她感到舒心。
房间里的气氛寂静得有些阴沉,但saber却很兴奋。向来慢条斯理也很少说话的主人,似乎终于要对servant下达具体在圣杯战争中作战的方针了。
因此saber也是好暇以整地现出实体形态,盘坐在靠墙的地上。
可说到底,梅丽塔斯菲尔的作法也只是让saber和另一名被自己召唤出来的servant正式见一面而已。
早已在众多敌人面前露过面的saber,和同样肩负着守护master使命的第二名servant,虽然在圣杯战争中·共同辅佐梅丽塔斯菲尔,但论起见面还是头一次。
为了加深彼此的了解,一起出谋划策替主人赢得圣杯,也必须在战术上互相磨合,梅丽塔斯菲尔的这个做法也很合理。
但是saber第一眼见到这个servant,就心生不爽。
红发蓝眸的妖冶女性。
上好的绫罗绸缎纺织而成的长袍富有流畅的贴身弧线形线条,颜色比酒红色的艳丽长发稍浅一些。浑身散发着勾人夺魄的气息。
——avenger。
职阶名称被命名为「复仇者」的英灵。
这是一个集美艳性感和狂野奔放于一身的女性,带着媚笑侍立在梅丽塔斯菲尔身旁。她既像蛇蝎美人,又像充满浪漫情怀的纯真少女。有种南辕北辙的印象矛盾而统一地结合在她身上。saber好像能从那双宝蓝色的眸子中感到这个人具有双重的性格。
“servant-avenger。”红发的英灵报出身份,声音动听得犹如曼妙的歌声绕梁三尺在耳边回响,“这是我们初次见面。saber,你的大名我已仰慕许久了。”
“啊,是吗。我也很期待跟你见一面。”
saber边说边懒懒地从地上站起来。
像这种客套话,直接面向avenger说就是了。可saber说这些话的时候却没有看那个身穿华服站在梅丽塔斯菲尔身边、和自己素未谋面的女性一眼。英灵浅绿色眼睛看着的,是端坐在桌子边低头喝茶的银发女子。
“master,这就是跟我一起召唤出来的servant?我没看出她有什么厉害的。这个女人可以和我一块上战场吗?”
“saber,怎么这样说……”
人造人赤红色的眼瞳静静地注视着saber。但后者没等她说完就回答道:
“实话实说啊。她准备用自己的芊芊玉指去对抗敌人的刀剑呢,还是用她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
即使实体化出现在自己身前,但在avenger身上saber基本连一丝魔力都感受不到。好像站在面前的就是个普普通通、对他无法造成任何威胁的人类。
avenger一直都在他们身边,可saber一直对她的存在无知无觉。
怎么会有这种几乎没有魔力的servant呢?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她没实力。
saber在前面回答梅丽塔斯菲尔时,明显改用较为尊敬的语气,但紧跟着面向avenger时又立刻转为不屑。
“这次的敌人可没有一个人是实力平庸的。你不会是在期待着敌人因为你的那张脸而手下留情吧?”
“确实就战斗力而言我不如你优秀,有着天壤之别。而且应该说,倘若用正规手段交手,你会以压倒性的优势胜出。但这也说明我和你是不同的。”
avenger尽管大方得体地回答了一番,可是saber对她的蔑视之情丝毫不褪,一点也不买账地朝她冷哼一声。
“我杀人根本就不必使用任何武具。你想要试试看吗。”红发的女性英灵,用略带挑衅的轻松口吻问道。
“……?!”
这时候,saber发现自己对avenger的感官变了。
……为什么此刻会有一阵带着淫靡香气的风,悄悄掠过他的胸口。
avenger用满含爱怜的目光凝视着金发的少年英灵清秀的面孔。那双眼睛就像两颗光彩夺目的蓝宝石,迸射出点点流光。镶金嵌银的华丽长袍上面好像盘绕着数条火蛇,在她丰腴的躯体上爬行蠕动。
saber发现自己越不想看这个女人,从那双黑洞般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散发出来的视线就越发让他逃离不了。仿佛这个时候全世界都是静止而了无生趣的,只有avenger一人位于亮处,她的身体和她华美的服饰使整个房间都有了活气。
saber僵直着身体,一脸迷惑地站在那里,用木讷的眼神注视着面前的女人。saber好像失去了神志……
“——avenger。”
梅丽塔斯菲尔见缝插针般的轻喃将这荒诞离奇的景象打断了。avenger马上微微欠了欠身,向御主弯腰行礼。
“真抱歉,在您面前这样太有失礼数了。”
avenger一面致歉一面露出慈母般亲切的笑容,扭头面向身处室内的另一名servant。
saber气得全身颤抖,立刻睁大眼睛瞪了回去。周围又恢复到出现那些不正常画面之前的状态中。尽管如此saber仍是片语不出,无法掩饰脸上的惊讶之色。
“saber,你深深地憧憬着master,并发誓要为她赢得圣杯对吧。”avenger收敛了挑逗的气息,转而以礼貌的语调向少年发问。
“这还用你说?”
“那么我有个提议。我们各司其守。你在前方吸引住其他servant的目光,不躲不避,正大光明地和敌人战斗,让谁也无法从你身上移开视线,为我施展能力提供一片天地。”
“你的能力……就是刚才那玩意儿吗?”
saber有些不流利地低吼一声问道,但avenger却避开了他的问题。
“贴身保护master的工作就交给我。当saber你在战场上华丽演出时,我会牢牢看护住master,让你没有后顾之忧的。”
原本应该由三人共同商讨的会议好像演变成她一个人的独角戏。avenger边用自信而肯定的口吻说着,边把视线移到保持沉默的梅丽塔斯菲尔脸上。
“至于master您无论看中怎样的servant,我都能替您从敌对阵营挖过来哦。”
“啊?”
saber忍不住发出惊叹,然而avenger没有理会他,犹自盈盈地笑着。从她的话以及她望着梅丽塔斯菲尔的关怀眼神中能够看出,对于master她表达出极高的忠诚和爱戴,却又不仅如此。avenger脸上挂着的是让人忐忑不安的寂寞而又空虚的笑颜。
saber本能地皱起了眉头。avenger那个好似带着假面的笑脸让他厌恶不已。
这个女人她本身的存在就是使saber感到郁闷的原因。
servant都是为了完成生前未尽的遗愿被邀请到圣杯战争中的,但如今的saber却陷入到很可能要与avenger争夺圣杯的地步。
他不仅要将万能许愿机的圣杯献到主人面前——这是必须也是首要的任务。然而这也就意味着avenger拥有和他等同的分享圣杯的权利。saber当然对于必须和master之外的人分一杯羹感到很是讨厌。
圣杯一共能实现几个人的愿望呢?
他的主人梅丽塔斯菲尔就不应该在得到自己之后再多此一举地召唤其他人。现在的saber毫无疑问抱着这种想法。当avenger用不明意义又暧昧不清的眼神看着梅丽塔斯菲尔的时候,又让他产生了一种说不出道理的先天排斥感。
saber的内心翻江倒海,却固守着沉默。这时坐在一边的梅丽塔斯菲尔带着沉静的语调说话了。
“saber,刚才avenger说的话你要牢记。爱因兹贝伦要在这次一了千年的夙愿。能不能赢就仰仗你们了。”
看着那双红宝石般的赤色眼眸,saber目光如炬。
虽然一时之间无法接受梅丽塔斯菲尔身边满是谜团的那个servant,但他还是感觉到自己在这两名女性面前担负着的使命。尤其是坐着的那一位。
也许自己的愿望已经慢慢改变了吧。
“master,你一定会活着走到最后的。到时候我要看到你对我、对我的剑露出微笑。要我说那才是最大的奖励。”
听到saber严肃中又有些不正经的宣言,梅丽塔斯菲尔淡淡地颌首。
决定完方针之后,她就派saber到附近巡逻了。目送灵体化的英灵离去后,avenger的燕语莺声在梅丽塔斯菲尔的耳边响起。
“saber那孩子是想独占您呢。”
“……”
梅丽塔斯菲尔未能理解avenger面带微笑说出的这句话中的含意。相关事宜交代完毕后,也就没必要再让servant陪在身边。没过多久avenger也退下了。
此时的主从三人,还不知道前方等待着自己的命运之轮,会怎样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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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一颗尾部拖曳着浓烟的信号弹直升入空。
发射位置是市中心的圣母主教堂座。每一个置身于夏延市战场的master理所当然地不会错过,很快就纷纷收到了监督者的通知。
这一天,看到象征着召集令的这发狼烟的人们,彼此心情应该都是不同的吧。而他们的命运也不尽相同。
在飘散着重重雾霭的云烟之下,究竟会有几家欢喜几家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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