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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孤零零地坐在位子上,身边没有人。

桌上摆着荤素搭配合理但相当简易的便餐。粗茶淡饭,饮食简单而俭朴,这是教会圣职者们最基本的历练。

他吃饭的速度很慢,细嚼慢咽,仿佛这些食物此刻就是生命的全部。

体能和战斗的训练安排得紧之又紧,每天的筋疲力尽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事。因此,他从不浪费任何一粒粮食,他珍惜每一份食物。

每当从食堂师傅手中接过冒着热气的餐盘,享受简简单单的一日三餐时,他便认为这就是幸福。和世上某些地区连饭都吃不饱的饥民相比,自己拥有的生活已经非常来之不易。

他的身前忽然变暗了。

还未颌首就已看见有数双脚停在跟前。

头上,从天窗照射而下的光被一个身影遮挡。

带着恶意微笑的大个子,比一般人高也比一般人壮,或许是青春期营养过剩的缘故。

大个子的身边围着好几名党羽,稀稀落落地形成小包围圈站在他的面前。没错,即使是在圣堂教会,日常出入时也是分一个个小群体的。

自然在人数上,只有孤身一人的他完全处于劣势。

大个子要求他将盘子里的荤菜让给自己。弱者无条件服从强者,无论走到哪里,这都是永恒不变的游戏规则。

“让开。”他的声音很轻,语气却非常坚决,他说,“你们挡住上面的光了。”

被遮蔽住的那道光芒,神圣得宛如洁白的轻纱,在他心中抵得上神之眷顾。

大个子得意地笑了。周围的团体能保护自己,完全不必把他的虚张声势放在心上。

“你这个父亲强·奸姐姐生下的低能儿!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啪——

从口腔中涌出的血沫,和随之传出的惨叫声,在没有麻醉的情况被打掉三颗牙齿,面目扭曲的大个子因痛苦而发狂了。

只用一拳就让口吐狂言之徒挂了彩。

他以盛载着侮蔑的眼神,俯视伏在地上不停谩骂的大个子,那表情就像对待野狗乱吠。他已调好呼吸,准备应对接下来的噩梦。

跟班们叫嚷着,试图用暴力替老大报仇,手脚此起彼落。虽然仗着人多势众将他狠狠地暴打了一顿,却终究不能令他屈服。

他已被揍得鼻青脸肿,但那双燃着刚毅的抵抗意志的眼眸中,完全没有败北感。

食堂里的骚动渐渐吸引其他人的注意。

竟无一人上前帮助他,连劝架的人都没有。

横向扫来一腿,他不由得为之折腰。双手被人从背后制住,根本无从回避。从腹部传来的剧痛化为灼热的电流在神经上奔驰。他应声倒地。

他们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眼看胜局已定的大个子一面狞笑一面抬起粗壮的右腿,想要在这个自不量力的家伙脸部给予残忍的一击。

漆黑的纹理占据了他的视线,是鞋底。

然而,理应传来的痛楚却没有如期而至。为首的大个子,身体恍然间失去了平衡。

“你们够了没有!不像话!”

不知从何处飞快地窜出一个身影,和怒斥声一同到达。

大个子发出哀叫,被九十度往后歪曲的手腕发出激烈疼痛。

无力地趴伏在地上的他,一脸震惊地看着对自己出手相助的那个少年。

比那白光更加明亮,比太阳更加耀眼。

那一年,迪尔波里十五岁,葛兰蒂十六岁。

————迪尔波里·裴西往事————

>>>

就在不久前,所有master都收到了从监督者教堂发来的信号。围绕着圣杯的战斗已经拉开序幕,因此夏绿特修女没有在会前要求master务必亲自前来。

又一次以使魔为主角的会议上,夏绿特向各方展示了手背上由三划构成的刻印——令咒。

被称为圣痕的令咒,是背负着参加圣杯战争之责的魔术师最有力的证明。它不但象征master的身份,蕴含着强大魔力的令咒更是master强制servant的唯一缰绳。令咒的重要性和价值完全无需赘言。

夏绿特宣称那些都是从历代圣杯战争中败亡或没使用完令咒的master手中回收回来,托付给督战者的自己保管起来的遗产。

“我可以将这些预备令咒转让给任何讨伐saber有功的master。所有参赛者请停止一切争斗,尽全力将破坏规定的saber歼灭。在这项特殊措施结束后,我会赠送一枚额外的令咒给参与消灭saber的魔术师作为犒赏。”

继任监督者一职的夏绿特,她转籍到魔术协会后所学习的第一项入门魔术就是针对令咒的移植手术。令咒这种刻印虽然可以将之视为奇迹,但说到底也只是一种消耗性的附魔术而已,完全可以通过魔术手段进行转让。

当夏绿特对着使魔做这些发言时,显露在脸上的表情是庄重而近乎于虔诚的。将前因后果全部阐述完毕以后,她送别了那些来客。

还是只来了五个使魔。在它们之中没有berserker的master葛兰蒂擅长操纵的使魔种类。那么除他之外另一个不派代表的魔术师是caster的master还是assassin的呢?他们看不到魔术信号吗?

不管怎样,新规则都已经发布出去了。

夏绿特制造出saber第一战在市区先动手破坏了之前定下的规矩这一消息,撺掇其他势力对其发动围攻,并指出凡是参加消灭saber势力的master都可以奖励一道令咒。夏绿特会这么做无非出于两个因素。

一是报先前saber羞辱之仇,二是为已经浪费掉一枚的迪尔波里补充新令咒,以便他用来约束不服管教的rider。

上述原因当然是她和迪尔波里两人之间的秘密。

>>>

朋树的视线从操控着的翡翠鸟使魔的眼睑中调转回来,收回监视着圣母主教堂座的目光,眼前再次出现熟悉的卧房景象。

从教堂听到的消息,让他一时之间来不及消化。

监督者布下诱人的悬赏,原因是saber和他的master违抗了大家之前默认同意了的战争规定。只要能在剿杀saber的战斗中出力的servant,就能为主人增添教会给予的一枚宝贵令咒奖励。

令咒对每个master而言都是多多益善的东西。特别是朋树这种手底下拥有一个不听话又难以约束的傲慢英灵的master。朋树必须谨慎地节省令咒,不碰到大事他是不会想到去使用的。

为了获得额外的那枚,除saber之外的其他势力一定开始蠢蠢欲动了吧。

“lancer——”

这声叫唤落下整整过了十秒,听到朋树呼唤的servant终于带着金铜与赤红色的辉光出现在他面前。

外表端正、威严至极的servant,以俯视的姿态看着身为自己master的魔术师。

相反,朋树对lancer摆出非常谦逊的姿态。

“saber毁坏了圣杯战争的秩序。监督者对他的行为作出判决,提出新的战争规则。所有servant都要以saber为优先进攻目标进行交战了,我们也不例外。”

“朕不允许。让他人争夺saber人头即可。吾等不必参与。”

lancer立刻回绝了朋树的请求。

“如果我们落于人后的话……”

“汝在命令朕?自召唤那刻起,汝不与朕言,亦不曾晋谒以表臣服之心,竟妄想使朕为汝出战?”

朋树当然明白lancer话中的意思,知道这个神情中透露着不悦的servant是在责怪自己从来没有和他试着相处过。但事到如今,既然已经主动和lancer提到讨伐saber的事了,朋树不会就这样放弃。

“这是显示陛下神威的大好机会。而且监督者的号令,lancer你不是一直很维护吗?”

“——非也。监督者依法行事之举确实正确,可朕并无义务要服从于她。”lancer说到这里,忽然从眼底表现出非常强烈的厌恶感,“何况狂妄如saber者,朕鄙之。此等山野匹夫的性命,便交由小丑们去争去抢罢!”

“什么?!”

朋树惊呆了。

lancer对saber的存在竟排斥到不愿在他面前现身的地步,完全超乎他的想象。本来以为双方之间只不过是意气之争,看来朋树低估了lancer对saber的厌恶程度。好像只要遇到和saber有关的事,他的servant就无法掩饰自己的愤怒。朋树实在没办法弄清其中的原因。

“汝还有事否?”

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lancer依旧一脸骄傲地和朋树面面相对。不必多少时间,骄傲的神情就转变为辛辣而深刻的表情了。lancer的态度一度让朋树想到右手上沉睡着的令咒。

不行——

这个时候用一枚令咒对lancer进行强制的话,不但会使自己和这个自负的英灵之间的关系彻底闹僵,万一打倒saber的不是lancer,自己将来没有得到奖励的话,反而得不偿失了。就算从教会再得到一枚作为补充,这样一来一去也没什么意义。

就在朋树纠结时,响起lancer离去的声音。

“切记勿以小事再烦劳朕。”

“……”

留下这句话后lancer就化为了灵体。朋树有些恼怒地低下头。和贵为皇帝的lancer缔结主从契约的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愣愣地看着servant消失在自己眼前。

“可恶……”

万般无奈的朋树一屁股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觉得只剩下一人在房间里的自己真是无比凄凉。

往常这个时候的他都在做什么呢,啊——想起来了。摆放在茶几上的白尔罗斯的笔记本电脑映入朋树眼帘。来到夏延市以后,他们两个人哪怕没事也会在晚上聊一会儿天,然后互道晚安的。

一想起自己和白尔罗斯昨晚发生争执的那件事,朋树条件反射一样地把身子缩了缩,好像觉得有些失去平衡似的,不得不用双手撑在沙发上。

他们一整天没有说过话了。也许应该向他道歉吧,虽然朋树认为自己没有说错一句话,但伤害到对方的自尊也是事实。自己当时要是能用更加委婉的方式去表达就好了。

可不知道什么原因,朋树总是迈不出这放低姿态的第一步。

嘀嘀嘀——

突然手机铃声在口袋里大声作响。拿出来一看,「开电脑」——相当简洁的短信显示在屏幕上。真是越想什么就偏偏来什么,简讯正是白尔罗斯发过来的。

朋树照他的话打开电脑上了线,随即弹出对方的聊天框。

这一次聊天和往常相比有些特殊,他们没有启动视频模式,改用从来没有用过的语音模式。接到邀请的朋树按下确定键。

『那个通知你收到了吧……讨伐saber的那个。』

传过来的失真的声音中,仿佛能感受到白尔罗斯平静之下略带紧张和惶恐的情绪。朋树说服自己尽快平复在lancer影响下逐渐烦躁起来的心情,靠近麦克风“嗯”了一声。

『我比较想不通的是,rider当时也违规了。为什么只追究saber?』

“监督者号称rider是被迫无奈才应战的,而且对rider的master进行了削减一枚令咒作为警示。白尔罗斯你……应该也从使魔那里知道了吧。”

『啊,那个,怎么说呢。和监督者的判断比起来,我更倾向于archer。和archer共感知觉的我对当时的情况可是看得很清楚啊。』

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当白尔罗斯提到archer这个称谓时,朋树从他的声音里似乎听到一丝凉凉的逃避感。

他看不见对方的表情。这让他不禁想象,白尔罗斯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呢。如果能看到面部表情的话就能大致推算出对方真实的想法。要是能看见就好了。

他听见对方又说:

『saber和rider之间谈不上什么谁逼迫谁。他们都是自愿加入到战斗中去的。监督者说她要惩戒rider的master,可事实上谁知道呢?』

“你的意思是……?”

『这次的监督者总觉得令人难以信服。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对同样违反规定的rider进行包庇。或许rider的master就是那个跟她一伙儿的神父。我们可不能被他们那次假装吵架的事给骗了。』

经过白尔罗斯这样一说朋树也觉得奇怪了。如果这个说法成立的话,那么监督者无疑做出了徇私舞弊的恶劣行径。

“也就是说,他们变更规则的企图是想要借刀杀人,顺便把rider也应该受罚的事实掩盖起来咯?”

『恐怕是。当然saber也不值得同情。只要他是一个servant就必须铲除掉,对吧。』

“……白尔罗斯。”

听到对方故意这么说的僵冷声音,朋树对着无人的屏幕低下了头。

『啊,sorry……』

为什么反倒是对方向自己道歉了。

朋树可不能答应这种事,他立刻做出一项决定。

“我会派使魔对圣母主教堂座进行监视。”

『哎哎?那种事可以么?教会可是对外宣称自己贯彻中立信念的。master干涉教会是被严令禁止的吧?』

白尔罗斯的话中充满了惊讶,可朋树却笑了笑。他马上向返回途中的翡翠鸟发送意念,命令它重新飞往监督者所在的教堂。

“在不被修女发现的范围内尽可能靠近就行了。我会让使魔小心地躲在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就算监督者怪罪下来,大不了被她扣一枚令咒而已。没什么大碍。”

朋树认为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为自己同时也为了这个小团队。

可他大胆的作法并不能令白尔罗斯感到宽心。

archer对自己的态度虽未达到百分之百的顺从,双方的关系还是很深厚的。可这却是朋树无法企及也不可否认的一点。朋树和lancer之间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万一真被教会发现并扣除令咒的话……

白尔罗斯好像有些为难地深呼一口气。

『朋树君……』

“嗯,是的。”

『我这个人不会缜密地去规划未来。虽然心比天高,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凡人罢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只是随着性子走一步算一步。』

“别这么说,你真的很优秀。”

朋树毫不迟疑地断言,这当然是真心话。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算久,不过朋树对白尔罗斯这个青年粗中有细的性格还是颇有好感的。他总能意想不到地得出令别人惊叹的结论。从他刚才两三句话就分析出监督者和rider的master之间勾结的秘密就足以证明了。

白尔罗斯一得到新情况后就立刻放下身段主动来联系朋树,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问题了。这恰恰是朋树做不到的一点。

彼此关系僵了一天之后的两人,如今交谈起来有一种不远也不近的距离。既不亲密又不显得疏远。朋树很满足于这个现状。

『这次讨伐战我还是想主动出击的。这符合我对archer定下的策略。而且archer和saber有约在先。』

“不危险吗?”

白尔罗斯的想法让朋树不禁有些担忧,谁知白尔罗斯忽然提出了意外的问题。

『你说服lancer了没有?』

“……抱歉。”

朋树茫然地回答着。对于在其他方面道歉绝不含糊的自己,他不由得苦笑起来。

『呐,所以我必须去。我会和archer同赴战场,然后从监督者手中得到令咒。朋树君要是不小心被发现的话,我们加起来的令咒数量也不会损失。』

白尔罗斯确信自己能够胜利,从他荡漾着坚定的声音里,朋树能感受到他充分信赖着自己的servant。对于日后的战斗,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因此,对现在的朋树来说只需要祝福他旗开得胜就可以了。

“千万要小心。”

『那当然。我可是老师门下最出色的天才魔术师呢。』

“嗯,是啊。”

道别的话语非常简短。

两人必定都是带着释然的微笑结束对话的吧。

白尔罗斯再也没有和朋树谈及关于servant最终命运的事。这个话题在他们中间被默契地禁止了,直到永远。

>>>

黑葛原葛兰蒂把视线从电视屏幕上致意回来。

在他斜前方的木制柜子上,一台19寸的老式彩色电视机摆放着。这台外壳镶着棕色木头盒子的老古董是屋子里原来就有的电器,并不代表葛兰蒂本人的兴趣和思想。

他随意地观看了一会儿新闻后拿起遥控器,按下了关闭。

今夜监督者召开的会议他并没有派遣使魔,但他对教堂中的一切以及圣杯战争新增添的规则,全部都了若指掌。

葛兰蒂的落脚点位于夏延市往西沿「欢乐杰克小路」直到22公里处的一座位于高地荒野中的小木屋。公路两旁是一望无际的金黄色原野。

这里的草原具有独特的魅力,蓝天白云黄土和矮小的灌木丛构成的世界如画一般,绝对是自行车爱好者的必去胜地。但由于附近一带没有交通枢纽,葛兰蒂每一次在据点和城市之间往来都需要骑摩托车。

早在圣杯战争开始之前几个月,葛兰蒂就花钱买下这套孤立在旷野之上的两层楼木屋。

这间占地面积不大但家具设备应有尽有的屋子里里外外都是由松木堆砌的,看起来就像是独居野外的孤胆猎人居住的地方。木质结构的房屋虽然陈旧,却充分利用了节约空间这一装修理念,在最狭小的地方勾勒出完整的家居。墙上放着猎·枪和动物毛皮制品,随处可见的小摆设体现了原主人的独特品味。但大部分都是装饰品,在战场上是完全派不上用场的。阳台上高高吊着的花篮散发出阵阵清香随风飘入室内。

整间屋子开阔的视野在任何时候都能将窗外美好的西部风景尽收眼底,而任何想要靠近的人也能被葛兰蒂极快地察觉。

等待葛兰蒂检查的装备都已从登山包中取出,整整齐齐地陈列在床上。其中每一件都是普通兵器,没有一样是魔术师使用的道具。

脱离圣堂教会后不再使用代行者传统的黑键作战的葛兰蒂成功转型。他在美国海军陆战队服过役,在这期间他勤练枪法和军用擒拿术,就像一名经过严酷训练的军人。其实他原本就会用枪,也会格斗。总之,无论是魔术也好还是代行者的战斗宗旨也好,全部都被他摒弃了,如今葛兰蒂作战完全依赖于现代热兵·器。

唱主角的一把德国hk公司开发出来的专门用于在较远距离上对付单个目标的狙击步·枪psg-1,是适合专业狙击手的高命中精度的武器。7.62mm的口径,全长1208mm,枪管长度为650mm,最大有效射程可达800至1000米。粗糙的黑色表面就像一只随时准备出击的黑豹。因其可靠性和良好的表现受到广泛赞誉。其单价超过一万美元,加上后备零件和售后服务合同之类,其高昂的费用让很多人都望之却步。照理说葛兰蒂是买不起的。而事实上,作为全世界最精准的半自动狙击步·枪之一的psg-1,这件精良的装备是葛兰蒂从军后,在一个私藏此枪的军官手上偷偷拿来的。

随之一同配备的高倍数望远式瞄准镜和三脚架,其中一个改变就是schmidt&bender3-12x50policemarksmanii瞄准镜。hk公司在七年前对原有的瞄准镜进行改良,将替换上的新型号用34mm固定环安装在枪身上。葛兰蒂对它们的性能都做了一一检查。

在开镜的状态下可以快速连续射击,非常适合用于击杀敌对master。魔术师们蔑视科学技术,他们中大部分人在乎的只是一味地提高感知力和抗魔性,认为布下麻痹敌人双眼的结界就能高枕无忧了,因而对枪支弹药这些在他们眼中的现代垃圾品完全不会留意。

若是让其他master知道现在有践踏魔术师的神秘与智慧的人存在,并和自己一同当选为圣杯战争master的话,一定会捶胸顿足地对葛兰蒂施以白眼吧。

葛兰蒂不是魔术行家。但他毕竟也是做过代行者这一行的高手,简易的结界布置以及灵媒治疗术自然不在话下,像「洗礼咏唱」这种教会之中最高级别的魔术,葛兰蒂运用得也是相当纯熟。但是他在其他方面就显得很无能了。

检查完枪把和扳机后,葛兰蒂将这部重量级的狙击·枪放回床上,又拿起另一把柯尔特m1911自动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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